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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也跟着上去。
“白湖!”
陆启苍刘华白湖三人转过头,见到周俊宇,刘华说:“你来得正好,一起到办公室吧。”
“好的刘总。”周俊宇佯怒瞪了一眼白湖,那意思就是:臭小子,走了都不叫我。
白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到了刘华办公室,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秃顶男人坐在凳子上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嘴里还被塞了抹布。
周俊宇一愣:这不是张德全么?
白湖回忆起这是前几天撞到他还骂人的张经理啊!
等一干人进去了,秘书吩咐外边的秘书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并把门关上。
老板的办公室隔音就不用说了,里面说什么外面根本听不到,被绑着的张德全只能瞪着眼睛嗯嗯呜呜地叫唤。
刘华也没坐,就站着,对陆启苍说:“大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把人逮到了。”
“是想畏罪潜逃呢?”陆启苍痞笑道。
刘华的秘书说:“就是在我们竞争对手的私人住宅附近逮到的。”
“呜呜呜!”张德全摇头,双眼泛着红血丝。
“看看他要说什么。”刘华说。
秘书把张德全嘴里的抹布取出来,直直站在一旁。
“刘总!刘总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对公司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您害公司呢!我一定是被奸人陷害的啊!”张德全一开口就是喊冤。
秘书把角落里的行李丢到张德全脚前:“张经理,那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张德全声色俱下。
陆启苍对秘书说:“麻烦你先把窗帘放下来。”
“好的,大师。”秘书就去把窗帘放下,诺大的办公室里昏暗许多。
陆启苍对张德全说:“我不是包青天,不用在我面前喊冤,自己冤不冤心里最清楚。”
“放屁!”张德全激动地想要站起来,但是绳子绑得太结实了,屁股压根就不能离椅子,“你这个神棍招摇撞骗,满嘴胡说八道!刘总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被你欺骗!你这是陷害忠良!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陆启苍哼笑一声,“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报应了。”
陆启苍的笑容让张张德全全身起鸡皮疙瘩,这神棍看似就是个痞子,可好像又不能轻易得罪?
白湖低声对陆启苍说:“他这些台词我都听过,好像是唱大戏的。”
陆启苍嗯了一身,对其他人说:“你们都站在我身后。”
刘华和秘书都回到办公桌后边,白湖把周俊宇扯到一旁,尽量离陆启苍远一些。
只见陆启苍从怀里摸出两片柚子叶,往张德全双眼一抹,再从斜挎包里取出一枚两指宽一指长的竹筒,揭开端口的黄符,一缕白烟从竹筒涌出,紧接着张德全的眼睛瞪得老大,目眦欲裂,十分惊恐,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连嘴唇都哆嗦了,额头上也跟着冒冷汗!
可除了陆启苍、白湖、张德全之外,谁也看不到从竹筒里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陆启苍对血色尽失的张德全说:“有没有觉得报应来得太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周俊宇:好你个白湖!见了老公就不要朋友了!见色忘义!
白湖:老公!有人骂我!
陆启苍:呔!是谁欺负我媳妇儿!拿命来!
18章补了点内容哈~
感谢读者“神座”灌溉营养液~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么么扎!
第26章自杀
张德全看着眼前脸已经裂开、一颗眼珠子耷拉在外面披头散发的女鬼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僵硬地坐着。
刘华和秘书还有周俊宇眯着眼睛看,都看不清楚那一片白白的雾是什么。
“还记得她吗?”陆启苍问张德全,“都是你干得好事,她才能一直被困在公司不能转世投胎啊。”
“不!不!不可能的!”张德全冷汗扑簌,“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女鬼没话说,只是怨毒地看着张德全,身上的水滴在地上,正朝着张德全脚边蔓延。
白湖认出来了,这是昨儿晚上倒挂在天花板上的溺水女鬼,原来是这张德全害死的啊?
陆启苍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万万没想到她还会回来找你吧?”
张德全踢着双腿想要往后移动,那女鬼弯下腰,脸在张德全上方,半吊着的眼珠子在张德全鼻尖上一晃一晃地,尤其恶心。
“是你自己自杀的!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贴了张符纸而已!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张德全眼泪都出来了,双腿一蹬,整个人往后倒去,砰地一下摔在地上,后脑勺着地的一刻眩晕了几秒……
“终于认了?”陆启苍手一挥,女鬼缩回竹筒里,怨气太重,不能放出来太久。
刘华冷哼:“好你个张德全!我想我平日里也算待你不薄,念在你是张叔儿子的份上才让你跟我多年,没想到到头来害我的是你!”
张德全一听刘华的声音,想起来也起不来,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刘总!刘总!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都认了!”刘华失望地捂着脑门儿,“我从来没想过是你!”
“刘总!刘总啊……呜呜呜……”张德全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狡辩了,只能呜呜地哭。
秘书把录音笔放在办公桌面上,刘华拿起录音笔,握紧,而后又递给秘书:“把录音笔交到警察局,让警方处理。”
“是,刘总。”秘书恭敬地接过。
陆启苍说:“我要带他去把黄符撕下来。”
“那麻烦大师了,我就……不想去了,”刘华摆了摆手,“让我秘书小周他们跟着去吧。”
秘书给刘华倒了杯茶当时舒缓心情,这种被人背叛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当张德全颤颤巍巍地站在升降机上去把黄符揭下来,整栋办公楼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原本死气沉沉的t台训练室豁然明亮起来,从窗外吹进的丝丝凉风,而其他办公室和训练室连空气都变得清新,就好像阴霾和霉气被一扫而光,人也浑身舒畅,在工作上压抑的情绪竟然也有所缓解了这都是理气被改变的缘故。
陆启苍经过走廊的时候把植物盆栽的位置和摆法做了稍微的整改,但是他是做指挥的,没动手,都是白湖来摆。
周俊宇站在一旁看着陆启苍和白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默契得不得了,心里有些失落,就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摆弄花盆,还问他这样行吧?
“老周?老周!”
直到回过神来发现白湖在叫他,周俊宇这才说:“可以了?”
“嗯。”白湖笑嘿嘿地,又问陆启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