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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似的涌了上来,叶浮光贴着发痛的额头,顿时想了起来,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昨晚他和覃承跃……做了。
一时间叶浮光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对上覃承跃露在外面的胸肌。
叶浮光顿时吞了吞口水。
覃承跃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
“前辈,早安。”他一低头,就吻住了叶浮光的唇,叶浮光呆呆的,半晌才反应过来,推了推覃承跃的胸膛,可那手一碰到那结实的胸膛,就挪不开了,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在美好又温馨的清晨,接了一个甜蜜蜜的早安吻。
覃承跃那东西硬邦邦顶着叶浮光的大腿,他一抖身子,覃承跃便笑了,他撩了撩叶浮光额前的碎发,低声问:“前辈,昨晚舒服吗?”
叶浮光脸红起来,他喝多了,对昨晚的感觉除了爽什么细节都不记得。
“前辈不说话,那就是舒服了。”覃承跃低低笑着,叶浮光看着他那张致的脸,不好意思地将脸往他手臂上一埋:“还、还可以!”
覃承跃问:“那我可以做前辈的男朋友吗?”
叶浮光眨了眨眼,他没想到覃承跃做攻这么猛,他现在不想和他姐妹互攻了,还是做下面那个更爽。
可是……覃承跃愿意一直做攻吗……
“怎么了前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有话要说吗?”
叶浮光滚了滚喉结,缓缓开口:“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但……”
“什么?”覃承跃挑眉问。
“我觉得你那个、那个技术还不错,以后每周工作日`你在上面,周末我在上面,怎、怎么样?”
两个人四目相对,几秒种后,覃承跃爆发出一阵笑声。
“干嘛,你不愿意啊!”叶浮光被这爽朗的笑声臊得满脸通红,羞愤地往他胸肌上拧了一把。
覃承跃笑够了,掀开被子坐起来,叶浮光看着他的腹肌和胯间粗长的一根,鼻尖冒出一层细汗。
“你、你干嘛啊。”
“前辈,你好像还没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什么?”
覃承跃居高临下,微微抬着下巴,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势又霸道的气场,直看的叶浮光心跳加速。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拇指,像一只捕猎的小豹子,微微躬身,有力地握住了叶浮光的脚腕。
叶浮光心砰砰乱跳,腿间发痛的那东西又起了反应。
覃承跃一用力,拉开了叶浮光的双腿,那有些红肿的小`穴也暴露在空气中。
叶浮光顿时紧张地缩了缩后`穴,覃承跃眼神一暗,抓着叶浮光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前。
“你、你干嘛啊!”
覃承跃扬着唇角:“干你啊”
叶浮光瞪大了眼。
昨晚被操软的小`穴轻而易举就吞下了肉红色的龟`头,覃承跃一挺腰,“噗嗤”一声,性`器全根插了进去。
“啊”腺体被重重擦着,叶浮光忍不住叫着,酥酥麻麻舒服地蜷起脚趾。
覃承跃抓着他脚踝,搭到自己肩膀上,重重一撞。
“前辈,我不仅工作日想干你,周末也想干你,还想内射你,把我的`液射在你里面,射在你嘴里,你身上。前辈……”覃承跃吸了口气,“你只需要在我身下哭着叫老公就好了”
叶浮光双目含水,被干得说不出话,张着嘴小声呻吟,浑身又热又软,前段的小东西颤抖着,又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覃承跃低低一笑:“前辈,你被我`操射了。”
“啊、啊……不、不准说”
覃承跃摆腰大肆抽`插,更加凶猛地操弄起来。
“啊啊啊”叶浮光扯着被单,后`穴咬紧了肉`棒。
覃承跃几乎要掐断他的腰,打桩机似的飞快操了十几下,然后深深埋在肠道里,射了个痛快。
叶浮光那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一抖,喷出一小股黄色的液体。
“前辈?”覃承跃还没来得及抽出,见状有些不可思议,叶浮光也难以置信地瞪着双眼,然后颤抖着身子,呜呜哭了起来。
31.
覃承跃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握着叶浮光的一只小腿,低头在腿面上亲了亲,“前辈,我真的错了。”
叶浮光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软绵绵踢到覃承跃脸颊上,覃承跃笑嘻嘻,吻了吻他的脚趾。
“唔……”叶浮光抖了抖身子,红红的眼眶里又溢出了泪水。
“你滚开!”
“前辈,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叶浮光揉了揉眼角,带着哭腔说:“没有下次了!”
“知道啦。”覃承跃扬起嘴角,“前辈,我可以亲你吗?”
叶浮光吸了吸鼻子,“不可以。”
覃承跃挺起身子,厚脸皮地凑过来,噘着嘴在他脸上“啵”了一声。
叶浮光红着脸推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滚开!”
“前辈真的要我走吗?”覃承跃掀开被子,更加不要脸地贴上叶浮光的身子,将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呜你下去!”叶浮光挣扎着,可身体又累屁股又痛,很快就软绵绵窝在了覃承跃怀里。
“我不下去,我想抱着你。”覃承跃吸了口气,满意地说:“前辈,我好开心。”
“别说了。”
“前辈,昨晚好爽。”
“……别说了!”
“前辈你也很爽吧?”
叶浮光给了他软软的一巴掌,“都让你别说了!”
挨了打的覃承跃更高兴了,在被窝里用腿夹着叶浮光:“那让我说什么,前辈我喜欢你说这个怎么样?”
叶浮光脸红心跳,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仿佛自己活在梦里,那个大唧唧小受一夜之间翻身做攻,爽得他要上天了。
“前辈,饿了吗?”
“……嗯。”
“那你再睡一会,我去给你买早餐。”
覃承跃起身,用被子将叶浮光严严实实包起来,叶浮光眨巴眨巴眼睛,覃承跃便俯身亲了亲他。
“前辈,我走了。”
叶浮光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覃承跃回来了,叶浮光仿佛肾虚,有气无力坐坐躺在床上,被覃承跃一口一口喂着粥。
叶浮光羞赧:“我自己可以!”
覃承跃吹了吹粥,喂到叶浮光嘴边:“来,张嘴”
叶浮光此时战斗力为负,只好乖乖听话张开嘴。
粘腻的枣甜入口,叶浮光一怔,问道:“这是从哪买的?”
覃承跃道:“从东城区的鸿禧粥铺买的,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老店,据说早点非常好吃,怎么样?”
熟悉的口感,熟悉的味道,叶浮光又想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