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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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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而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抱到床上,道:“不过,欺君之罪不可轻饶,看我怎么‘拾’你……”说着,咬了一下舒星弥的耳朵。

舒星弥红着脸道:“小点声,我还‘怀着’呢。”

“哈哈,是你要小点声吧……”国君俯身,舒星弥顺手拉过薄被遮在二人身上。

*

次日清晨,国君到消息,皇兄隐匿在民间的住所已经暴露,国君派去的刺客暗杀得手。

当年皇兄的确从法场逃离,使了个狸猫换太子,找人替死,如今正在民间私攒军火兵卒,伺机谋反,只是还未成气候。

舒星弥知道,这是因为前世的命运有所改变,今生的逆境也稍有扭转,若非如此,皇兄绝不可能这样轻易就被清除出局。

命运的轨迹已经受到了希望之光的指引,缓缓改变了流向。

虽然只是微小的倾向,也依然振奋了舒星弥的信心。

清晨的朝晖铺满了妆台,铜花明镜中,国君正专心致志地为皇后梳头。

对了,国君早就改掉了每天早上独自照镜子的习惯。

他有了一个新习惯帮皇后梳头束发。

舒星弥的头发又长又顺,自小就被娘亲用桂花膏悉心养护,捧在手中如丝如水,国君梳着梳着,忍不住低头闻一闻发间的余香,而后印下一吻。

舒星弥从镜中看到国君的举动,也不禁微笑。

国君抬头,看见镜中美人的笑容,顿时头脑一热:“今日没有早朝,要不要和我补个回笼觉?”

“好啊……”

啾……

“陛下要节制,怀孕前三个月怎么能同房,”太后推门而入,她在门外静静偷听许久了,只是没让人通报,她望着舒星弥叹了口气:“皇后也是,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他呀,有身子的人不比平时,你可要当心着些。”

国君和皇后双双闹了个大红脸。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啾~~~~~~

第29章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这两个孩子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太后心想,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此次她只是偶然偷听到了,进来制止,但她总不能一直守在皇后寝宫外面吧?就算派人盯着,心里也不踏实。

思忖再三,太后正色道:“哀家决定,从今日起,皇后与哀家同住,陛下仍旧搬回寝宫,直至三个月满,才可同房。”

国君连忙道:“母后,不可,儿臣保证,这三个月再也不会和云幼亲近了,其实再搬一张床来就是了,也不必非要他搬去和母后住啊……”

舒星弥也附和道:“是啊母后,陛下言出必行,相信他一定会遵守承诺,儿臣也会严于律己,绝不会再有出格之事了……”

太后莞尔一笑,这两人现在说得好听,信誓旦旦的样子,只不过他们一个十七,一个十九,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感情又这么黏糊,孤男寡男夜里共处一室,料想他们是忍不住的,况且,男人的话向来不能相信,这是两个男人……那就更加不能相信了。

“哀家心意已定,有哀家在他身边照顾,龙胎不会有任何闪失,哀家是女人,生儿育女之事,难道你比哀家更了解?”太后挑眉望着国君。

国君仍旧不愿放手,挣扎道:“其实,儿臣可以搬去配殿”

“不行,皇后跟哀家住,是最安全的。况且,哀家又没有禁止你们二人见面,只是夜晚不能同床而已啊。”

国君怨念道:“晚上不能和云幼一起睡,儿臣睡不着。”

“睡不着就起床看书,”太后笑道:“为了皇嗣,只能委屈陛下忍一忍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皇后也应多为腹中胎儿着想,是不是?”

太后看向舒星弥,舒星弥恐怕再说下去会使太后起疑心,只好顺从道:“母后说得是。”

太后随即派了宫女侍卫来搬器具,把皇后的日用器具都搬去太后寝宫。

国君握着舒星弥的手舍不得撒开,眼中的神情很是可怜,刚娶回家几个月的媳妇,还没焐热,不让同房了,这是多么大的痛苦,仿佛一个饿极了的孩子用仅有的钱买了一块热腾腾的烤红薯,才吃了两口就被人强行夺去,委屈巴巴。

舒星弥把自己平日画画的画册留给了国君,让他想自己的时候就翻来看看。

几个时辰后,太后把舒星弥领走了。

临走时,舒星弥一步三回头,国君一直跟到太后寝宫门口,帮着布置了衣物、被褥、食器之类。

到了黄昏,国君还没有走,太后撵他道:“该用晚膳啦,陛下不回宫用膳吗?”

“儿臣想陪母后一起用膳。”

太后心里明镜似的,不就是想和皇后多相处一会儿吗?还美其名曰陪哀家吃饭……果然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好,那你就在哀家这里用膳吧。”反正用完晚膳你也要回去的。

今日晚膳,国君吃得极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吃得那叫一个细,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直到星星月亮都挂在了天边,他才依依不舍地擦了擦嘴,饮茶漱了漱口,又说“饭后不能立刻走动”,又磨蹭了半天,才不得不回寝宫去了。

回到寝宫之后,国君只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明明琴几炉瓶样样不缺,为什么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

明明只是离开他这么一小会儿,为什么这么寂寞?

唉,早上不该和他那样腻乎的,是自己贪心了,反而被娘亲抓包,把云幼带走了。

国君无打采地洗漱过后,靠在榻上看书,是《丹青妙笔》,看着看着便入了神,有一页是专门讲怎样画麻雀的,寥寥几笔,浓墨勾绘,小麻雀便跃然纸上,他下意识道:“云幼,你会不会画麻雀啊?”

话音未落,他便反应过来,云幼不在身边。

习惯和他说话了,一时没有了回应,真不适应。

空落落的。

心里也是,屋里也是。

夜色越来越深,国君宽衣解带,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宫女上前吹熄了灯笼,亭亭立在国君面前,一句话也不讲,只是望着他,眼睛盈盈泛着秋波。

自打皇后搬走,这个宫女便窃喜不已。

太好了。

皇后走了,她就有机会接近国君了。

所谓见缝插针、伺机而动是也。

于是,她趁着国君用晚膳的时间沐浴一番,重梳云髻,傅粉涂朱,身上抹得香香的,穿着松松懒懒的新衣裳,用香茶漱了口,做了十足的准备,只等入夜“侍奉”国君。

皇后有孕,国君一定寂寞,如果她有幸能怀上龙种,少说也可以封个八品采女,一步登天,指日可待呀。

宫女俏目含情,纤指轻挑,肩上的衣裳便松了一半,露出白润的肩膀和一半酥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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