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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夫人和儿子手里。”
忠顺接口道:“得了吧,他闺女也没好到哪里去,幸亏恩候是跟祖母长大的,否则这一大家子就全都从根子里坏了。”
林海有些尴尬,太上皇白了忠顺一眼。
贾赦赶紧接话道:“也是如海你自己胡说八道,这才吓了我的侄女,我和贾敏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何来大舅舅之说?”
贾赦对林家三个孩子道:“不要听你们父亲胡说八道,你们只称我赦大伯、称他润伯父。”又指着贾敬夫妻道:“那是你们敬大伯和大伯娘。”
太上皇道:“你们就直接随兰儿称朕外祖父吧。”
三个孩子一听,看自己祖母和父亲点头,又赶紧过来重新见礼。
变了称呼,这气氛立即好了不少,黛玉也稍微放开了一些,有了活泼气儿,贾赦等人看着满意了不少。
忠顺大咧咧的对黛玉道:“侄女啊,你且放心,伯伯肯定给你出气,那荣国府和贾宝玉,伯伯肯定让他们哭给你看!”
刚说完,忠顺哎呦一声捂着脑袋看向拍他脑袋的太上皇道:“父皇,你揍我干啥?”
太上皇气道:“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黛玉被憨憨的忠顺逗得捂嘴笑,倒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伯父。
水琼带着贾玫和贾茜走过来对黛玉说道:“别理父亲,咱们自一处说话去。我是你琼姐姐,这是你玫妹妹,这个小不点儿,是琏二哥家的,比咱们小一辈儿,你叫她茜儿就好。”
贾茜过来给黛玉和她的兄长们行礼,贾蓉也领着剩下的几个兄弟过来,给这三个长辈儿行礼。都是口称叔叔、姑姑,叫的林家兄妹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几个孩子都是知礼的,红着小脸受了礼之后,也都端着长辈的架子,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挨个送了过去,那样子,惹得在做的大人都是一阵大笑。
这边大人谈话,让孩子们各自行动,男孩儿都跟着贾蓉一起去后院事先准备好的野餐处烧烤,女孩儿则是去苗圃泡汤子顺便摘些果子聊天。
林老太太和贾徐氏不好听男人们聊天,干脆也跟着女孩们去行动了,只是,俩人是单独选了个池子,又命人摆上了新鲜的瓜果和酒水。
贾赦也带着大伙去了饭厅,酒席也早就摆好了,太上皇从退位之后,就没少到贾赦这来蹭饭,以至于贾敬早就从最开始的惶恐变成了现在的淡定。
林海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慢慢的也随着话题的引入,还有忠顺时不时跟太上皇呛声,贾赦和稀泥,变得跟贾敬一起,边喝酒边看戏。
过了一会儿,太上皇突然对林海没头没尾地说道:“要是分,就尽快吧。”
林海心中一突,然后说道:“臣已经命人开始整理贾氏的嫁妆了,只是有些缺损,正要折价补上那。”
太上皇没有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就撂了下来。
贾赦却问道:“如海,现在还是盐商把着盐业?”
林海叹气道:“可不是吗,这些畜生,稍有不如意,就哄抬盐价,逼急了,认可将盐扔回海里也不卖给百姓。”
贾赦皱眉道:“这些政务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却知道一种比海盐更干净的盐,就是藏在沙漠和蜀地地下的矿盐,藏量颇丰,若是开采出来,盐商就可以直接处理了。”
太上皇一听,当即坐直道:“矿盐?恩候说的可是井盐?”
贾赦想了想道:“应该是,开采矿盐,确实需要打盐井。”
太上皇又道:“井盐早就被发现了,只是量实在少,这才不得不以海盐为主,也因此被盐商制约。真没想到,这令人谈之色变的沙漠中,竟然藏着盐矿。”
贾赦道:“这沙漠和蜀地的盐藏在地下,只要勘测之后,打了盐井,将挖掘的盐矿溶解变成卤水,再晒干水,出来的结晶就是矿盐了。”
太上皇道:“不用蒸煮吗?”
贾赦摇头道:“蒸煮实在太麻烦了,耗巨大,出产也不高,若是着急用,倒是可以少量的做出来。”
想到了什么,贾赦震惊的问道:“现在食用的海盐,不会就是蒸煮出来的吧?”
林海若有所思地问道:“恩候,你是说,海盐也可以大批量晾晒?”
贾赦哭笑不得的说道:“难怪现在盐这么贵,其实只要修建个大的盐池子,然后将海水抽进去,待海水中的水,渗入地下,再经过太阳暴晒,出来的结晶体就是大笔的盐,可以说是一本万利。”
忠顺有些骄傲地道:“恩候的脑袋也不知道咋长的,一转转就是一个道。”
贾敬笑道:“恩候的脑袋咋长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太懒了,有多少好主意那也是白搭!”
太上皇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
贾赦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一个是探花郎,一个是进士,写个奏则不难吧?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
贾敬一听,摇头道:“我一个致仕在家的老人,在其位、谋其政,这事儿还是交给林海去办吧。”
林海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比恩候还大两岁吧?再说,这是立功的好事儿,人家都恨不得抢着表现,你们倒好,直接推了出来。”
太上皇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折子还是如海上吧,你刚升官,就和岳家掰了,攻歼你的,必然不少,很需要个名声,不然对熙小子他们的仕途有碍。”
林海很感动这些人的真心爱护,眼睛稍有湿润,于是,掩饰的举起酒杯道:“如海谢谢了,这先干为敬!”说着,一扬脖子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忠顺叫了声好!又道:“最烦你们文人,成天唧唧歪歪的,没事儿来个伤春悲秋,那就那么多事儿那?”
想当然的,又挨了太上皇一下。
忠顺不服气的道:“你老打我干啥?当初,是谁天天被御史气的,回到御书房生闷气?还不都是那些读书人,正事儿不干,天天就知道唧唧歪歪的。”
太上皇气的,指着忠顺说不出话。
忠顺梗着脖子道:“也就我这当儿子的,替你说出心里话!”
太上皇深吸一口气道:“朕多希望没有你这个孽子,省的天天气朕!”
贾赦赶紧跟太上皇说道:“父皇,儿臣西山庄子上的马,好像又要下马驹了,咱们这几天去那边住啊?看看这回的马驹怎么样?”
太上皇干脆也不看那个一天不给自己找别扭,心里就不舒服的孽子,对贾赦道:“朕听说,你那匹狮子骢跟你的追风配上了?”
贾赦叹气道:“不是我原来那匹,那匹为了救我最后葬在了雍鸣关。”
战马是将军的伴侣,损失了战马之后,那真是心痛难言,而贾赦的战马,最后更是为了救贾赦才死的,贾赦自然是心里更难受。
忠顺拍着贾赦的后背道:“恩候,不要再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