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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己的腰肢,她不会生了孩子也成了水桶腰吧?符黛为这个还没影子的事情,犯起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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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风言出必行,不日就带着符黛去靶场练习打枪。
符黛为此特意换了一身英气的打扮,衬衫马甲加长裤,蹬着一双小皮靴,多了一分平日不见的飒爽。
在蒋楚风眼里,依旧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打一见着她,眼里那火苗子就在窜。
那跟要把人烧着了似的眼神儿,符黛想忽略都难,躲在靶子后面,只露出一颗脑袋,瞪着眼道:“你教不教了,不教我就回去了!”
小绵羊的警觉性越来越高了。蒋楚风如此想着,站起身来。
符黛见状,下意识又往后缩了缩。
蒋楚风笑道:“不是要打枪吗?你站在那里是当靶子不成?”
符黛目带犹疑,磨磨蹭蹭从后面出来。
蒋楚风看着她比例极好的身材,由不得就幻想着他抱着那翘臀,那两双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情景,怎一个销魂了得。
符黛见他呲着牙的样子,由不得就浑身一抖,又缩了回去。
蒋楚风啧了一声,摸着下巴,调整着自己过于暴露的意图,难得装出一副正经:“不闹了啊,我们正式上课。”
不得不说,蒋楚风装正经的时候还挺能唬人,要是架上一副眼镜,拿上一根教鞭,俊脸不苟言笑,立马就让人有一种立正站好的自觉。
小绵羊观察了半天,觉得危险消除,这才彻底从窝里挪出来。
蒋楚风倒也不急着露出獠牙,很认真地同她从枪支的本身开始讲起,然后手把手教她怎么拿枪。
符黛是一心想学,听得也很认真,可是身后的男人环着她的时候,温热的鼻息就喷薄在她的颈窝处,原本就人娇手软的她,更是连枪都拿不稳,不由恼羞成怒地推了蒋楚风一把,“你走开,我自己打。”
蒋楚风挑眉,“这还没学会呢,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符黛振振有词:“你在我身边影响我注意力集中。”
“小狐狸。”蒋楚风掐了掐她的脸,插着兜站到了一边。
符黛砰砰砰连着放了几枪,自然没有一枪是在靶子上,面露沮丧。
蒋楚风昧着良心道:“拿枪的姿势不错。”
这一夸还不如不夸,符黛气鼓鼓道:“光好看有什么用,那不成了花把势?”
蒋楚风安慰道:“学什么都得慢慢来,我从十岁起就开始拿枪了,十八岁才打中第一个人,可想而知,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符黛听他这么一讲,觉得自己也是太急于求成了。他那样厉害的人,都学了十多年,自己还不知道要多久呢,符黛这么想着,越发泄气。
蒋楚风笑道:“你又不是要去当女督军,学个一两分,能护自己周全也就行了,定那么高的标准为难自己干什么。”
符黛听了,觉得也对,豁然开朗起来。
蒋楚风看她神色多变的脸,只觉得可爱的紧。
韩元清来的时候,正看见符黛在那浪子弹,直呼蒋楚风昏君。
蒋楚风很任性道:“我喜欢高兴爱,有本事你也昏一个去。”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想当年叱咤越州城的蒋九爷,如今竟然沦落至此,整一个妻奴!”韩元青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蒋楚风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也奴一个去。”
符黛听韩元清这样说,也觉得自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但是并没有改过的自觉,而是伏在蒋楚风身边,道:“九哥,拖他下去!”
蒋楚风随即一扬手,“来人呐,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韩元清喊道:“哎哎哎,你俩还演上了,一唱一和的。”
蒋楚风笑了笑,道:“你怎么有闲心来我这儿了,最近不是跟沈铎那个背后灵打得火热么。”
符黛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秦芹,八卦的目光投向韩元清,“你跟秦芹在一起了?”
“什么打得火热好上了!”韩元清被他们一个一句曲解得彻底,不由跳脚,“我就是见她功夫不错,相互之间切磋切磋!”
“哦。”蒋楚风和符黛齐齐点了下头,心里都不以为然,蒋楚风更是不屑地撇嘴,暗道迟早切磋到床上去。
几人说笑了一阵,蒋楚风送走了韩元清,搂着符黛也往外走。
“去哪儿?”符黛对打枪正在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
蒋楚风曲指勾了勾她的鼻子,“把你卖了。”
“那你不赔本么。”符黛嘻嘻笑着,转而挽住他的手臂。
蒋楚风直言:“无价之宝,岂能赔的了。”
纵然听过蒋楚风许多情话,符黛还是不被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到了一栋商厦,自是被以贵宾迎到楼上。符黛看见橱窗里各式各样的礼服衣裙,才知是要裁制婚礼穿的衣服。
对于明年的婚礼,蒋楚风比谁都上心,一应都要最好的,当然也要征求符黛的意见。
“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蒋楚风见符黛站在橱窗前,上前揽住她,看着里面红白交叠的衣裙问道。
符黛觉得白色的婚纱轻盈浪漫,红色的旧式裙子也华丽,一时还真有些难以抉择,“都想要,怎么办?”
蒋楚风根本不介意,大手一挥,道:“那就都穿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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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被他土豪的样子逗笑,“就结一天婚,哪穿得过来。”
“你要是喜欢,天天穿都行。”
符黛白皙的手指比住他的油嘴滑舌,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娶几位太太呢。”
“仅是娶你就耗完我一辈子心血了,哪还有力气娶别人去。”蒋楚风不满她怀疑自己的真心,啃了下她的纤细的指尖。
符黛想了想,又觉得有些早,便道:“得明年六月份呢,现在做好了放着不是蒙灰么?”
“婚纱的制作比较繁复,早点做了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好尽早改。”蒋楚风一面说着,接过了店员的软尺,帮着符黛量起身来。
符黛张开手,笑道:“你会量吗?”
“这有什么难的,我用手都量出来了。”
符黛嗔了他一句,小声告诫着他不要乱摸。
蒋楚风一副被冤枉的无辜表情:“我是那种人么。”
符黛哼了一声,都懒得说他。
敲定了婚纱和礼服,蒋楚风又交代人在这两天做身骑马装出来,符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