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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吐槽边骂人,他望着霜白的天花板,在这里也不能全指望着一觉醒来又回到了2014,暂时得在这里安置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唯好的一点是张启山对他的态度和缓,他能有个安稳的生活环境好再做打算。
敲门声,吴邪将未点的烟放回烟盒里,没剩几根了,省一根算一个,打开门,门外是管家,管家说:“小少爷,这是佛爷的衣服,您穿着应该宽松些,您先将就着,明后两天会有人来为您裁衣服,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在浴室能放出热水了。”
“谢谢。”吴邪接过衣服低声道谢后,关上门。
浴室里已经有全部的现代设施,吴邪盯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这是越来越年轻了,简直了。他长得嫩是事实,倒不是娃娃脸,只是他快三十岁的时候,脸上的软肉还想让人掐一把,他现在的样子更像他二十几岁的样子,具体是二十六岁前,是他还只是个杭州小老板的时候。
吴邪摸摸肚子上的软肉,他的腹肌呢?难怪那三十斤的东西背得他差点背过气。
他这一下就是99+瞬间蹦回级别0,吴邪扯了毛巾盖住脸,毕竟连穿越时空都撞上了,年轻几岁只当是捡了个便宜。
吴邪坐在餐桌边上,全身上下还透着粉粉嫩嫩的红,他在浴缸里睡着了。之后……
“吴邪,吴邪,你还在浴室吗?”张启山没在卧室找到吴邪,浴室里却也安静。“你不回答的话,我就进来了。”
张启山撞见浴缸里赤条条的吴邪,血气一阵上涌,眼神一时不知往哪放。“吴邪,起来,水凉了。”张启山眼神乱飘地伸手去捞水里的吴邪。
吴邪虽然在小憩,却也还保留了一点岌岌可危的警惕心。张启山触碰到他的刹那间,他便醒了,然后他猛地站了起来……站了起来。“啊,你进来干嘛?”吴邪质问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凉飕飕的,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然后猛地蹲下。
张启山看似坦荡且平静的说:“楼下已经备好了午饭,你先下去,我去换身衣服。”然后窜回自己房间去了。
吴邪真的没多想,两个大男人能干嘛,而张启山身上确实被溅湿了不少地方。
神知道张启山干嘛回去去洗第二次澡,啧啧啧,年轻气盛的……
所以吴邪在餐桌边上等了好一会,张启山才顶着一头湿发坐到旁边。
管家差人上菜,两人也都是随性惯了,边吃边聊。张启山是为了摸家底,吴邪是为了忽悠。
“你是杭州人士,在这里可能吃住的习惯?”张启山看着一桌的鲜辣菜问。
“没问题。”吴邪还是习惯杭州本帮菜,但也不是不能吃辣,他说:“我在西湖边上长大。”
“你怎么会生在杭州?”
张启山确认了吴邪是张家人,而吴邪现在更要打消张启山对他的顾虑,他说:“我家是从别的地方迁到杭州的,我也是遇到张起灵后才知道的东北张家、麒麟血和青铜门。”
“可要差人到杭州为你送封信。”
“不用。”吴邪虽是这么说着却难怀念,他真的好几年没在家好好过年了。但这会子送信去杭州,之后的乐子可就大了。
张启山略有迟疑说:“你被赶出来的?”
“不是。”吴邪挑开辣椒,进攻鱼肉,难得吃一回味道不错。
“你家里人还在吗?”张启山问。
在……现在,嗯,不在。”这叫吴邪怎么回答,说长沙吴老狗是我爷爷,不知道这时候的吴老狗有没有吴邪大。
“节哀。”张启山闷声说。
吴邪抬头,这人是不是联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上去了。
“那要我派个人去看着你在杭州的铺子吗?”
吴邪扯扯嘴角,他的铺子王萌会给他看着的,不劳您心啊。但他回答:“没了。”斩草除根,随你怎么想去吧。
“那你怎么会下斗?”
“张家人从小在墓里过活,我不会下斗才奇怪了。”吴邪就着张启山的问话往下编。
“张家人从小练身手,东北可养不起你这少爷身子。”
“小爷在杭州长的,你羡慕不来。”吴邪拍下筷子,猛灌了口茶,舌头一边吐着一边吸气,吃着是爽但也辣的。
张启山若有所思,说:“要出门的话叫管家给你配两个亲兵。”
吴邪眯眼又往嘴里塞了口鱼肉,微微点头。
“管家,派人去杭州打听一个张家留过洋的少爷。”吴邪回了房间,张启山唤来管家低声说。
管家点头问:“佛爷,两日后的宴会的宾客单子您要瞧一眼吗?”
“不用了,你去安排,账面上还揭得开吗?”
“这……账面上还是紧张,佛爷,明日我安排人来瞧瞧那批古籍的品相,看看能不能倒出个好价钱。”
张启山寻思了阵,说:“那批古籍不要动,看看内库里还有哪些是好出手的。”
“佛爷,内库里都是您九死一生从大墓里倒上来的。”
“那批古籍也是……我再去趟二爷府上。”张启山说:“看着点那小少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不受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课间来一发,赶得好捉急,星期二的课上得令人窒息
下一章8号,庆祝下慢热的第一个妇女节
藏慢热哇,要给慢热留言哇
ps:被锁不补
第7章c7
“佛爷,稀客,稀客啊。”二爷红迎出主厅,倒是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
“老二,你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张启山也不与二月红客气,高声回答。
两人坐定,仆役送上茶后,二月红问:“佛爷此去陕西可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到还真有,先不提。”张启山递出一份大红烫金的请帖,说:“望二弟赏脸了。”
二月红双手接下,说:“大佛爷亲自送来的请帖,必须赏脸,这里还有小弟的一份心意。”二月红说完,他身后的丫头捧出一个遮着红布的托盘,“佛爷,你我兄弟,多也不说,给你便下,算我借你的,你手头宽裕了再还。”
张启山也不打开,点点头,两人兄弟多年,交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丫头将托盘放到张启山手边,捧了茶壶为二月红添茶,二月红拉了丫头的手来揉了揉,低声让她去休息。
张启山拿起茶杯呷了一口,余光瞟着两人。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似笑非笑的问:“佛爷可是遇到心动之人。”
“说不清。”张启山放下茶杯,说:“我在陕西斗里碰着行里的了,开始不觉得,之后……。”
“一见钟情?”二月红的笑容明艳,说:“佛爷倒是性情中人,不过会下斗的娘子都是烈性子,佛爷也是好福气。”
张启山低声说:“不是女子……”
“佛爷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