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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打秋风。裁军也不算可惜,张启山手里的私兵良,而且他放下了要东营长滚出长沙的狠话后也不能没什么表示,他裁了东营近五千的兵,马营长虽然着急而且气愤,甚至上门与张启山对峙,但在有张家小佛爷张无邪病逝的消息传出后,马营长怂得跟鹌鹑似的,马上缩回自己的营地里。
长沙城人尽皆知,张启山的逆鳞就是张吴邪。小佛爷在一次军事汇演时,被一位路姓的军官调笑了两句,张启山上前就把那个军官抽没了半条命,那路姓军官与上峰的关系密切,更是有大笔的银钱开道,但到最后还不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长沙城里有小佛爷病逝的消息传出后,张启山同时接到了解九爷的密信,上曰四字:“静观其变”,所以张家也未登报辩解或是压下长沙城里的风言风语。
张启山知道“病逝”的消息不算早,那时他一个哆嗦,浑身发寒,他快速回忆了一下,那时候的感觉,温热……滑腻又粘稠的血液,濡湿他的披风,怀中人的温度越来愈冷,然后……他不敢相信,好在解九爷的信来的及时,不然张启山真的要带人去拆解语楼了。
之后,张启山真的要考虑下他对吴邪的感情,他能确定最初就是一见钟情,包括他们的二响环和张家麒麟血,这些都帮张启山一再确定非他不可,这已经帮他构成了一道执念,直到现在也是。
而吴邪对他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敬畏和包容,很矛盾。张启山对于情感算是很迟钝的了,但吴邪对他的态度太过奇怪,说是敬畏,他是张外家的吴邪是张本家的,还有包容,吴邪好像支持张启山的一切决定,即使事实证明他做错了,吴邪最多就是生气却不会责备他。
还有就是,吴邪瞒了他很多事情,是吴邪串通副官张日山,管家再加上少数的亲兵把他当二傻子耍。乱世里,钱权皆全才会能有像样的日子过,张启山有想过□□,烟草之类紧缺又昂贵的东西,他不能要求吴邪只做正正常常的生意,在乱世里,这是不可能的,但鸦片,鸦片太出格了,对于吴邪去倒卖鸦片这件事他真的只是生气,太生气了,他不明白吴邪为什么怎么的不自爱。
现在他直接看到了张家这一大家子的烂账,而不是吴邪每个月给他汇总出来的几张字条,他有点明白吴邪有多辛苦。他在不到一个月里,损失了张家在长沙近半的商铺。
“裘德考先生,你给我在支个招吧。”东营马营长在裘德考的美利坚联合商会里点头哈腰着,讨好的意思十足。
“东营长,我给过你办法了。”裘德考慢慢品着红酒,回答得不紧不慢。
“可我老马手里的兵不是给我坏事了吗,裘德考先生,你再给我想想办法,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马营长,我也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该去拜访张家。”
“张家的小佛爷死啦,我……我,完了,完了。”
“不尽然,马营长,你该再去张家探一探。”
之后马营长看到油盐不进的裘德洛只能憋屈地离开了,说是去探路,他还不如快给自己找条退路。
田中凉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她问:“裘德考先生,我们为什么不再帮助马营长?”
“他没用了。”裘德考倒了杯红酒递给凉子,说:“我本打算介意借他控制张家的掌家,但那人没什么城府,甚至不懂小不忍而乱大谋,不管是张家走私鸦片还是枪支药品,张无邪都有本事压下来,我真的想让张无邪背的是军营里的失窃文件,那时候我再提出向他伸出援手,再与他合作。”
“你是指马营长的屈打成招太不高明。”
“不,是张无邪太高明,张无邪在两年前才来到长沙,只靠两年,他就让张家的资产翻了三翻,明面上看张家的家主是张启山,但张家实际的张家是张无邪,就从今日我在长沙城里挑动的贸易纷争来看,张启山没什么经营头脑,张无邪才会是我的第一敌人。而我的目的是合作,长沙城几乎被几大家族完全瓜分,你看到我现在在抢张家的商铺和生意,但我无法动摇张家的根基,所以我必须要谋取合作。”
“裘德考先生,请您不要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
“我当然知道,等我们和各个家族打好关系,到有了不可剪除的牵连,那就是我们网的时候,我们可以一网打尽。”
“那张无邪死后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不、不、不,张无邪没有死,要是我们现在动手,反倒会被他一网打尽,他靠‘病逝’的传闻,成功转移了长沙城里众人的注意力,他藏在暗处,任何长沙城里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那个马营长必是逃不出张无邪的这一轮清理。”
此时,一辆黄包车停在张公馆门外,吴邪笑得非常的明媚,他对着看他像见鬼一样的卫兵说:“请你们通报佛爷说,吴家的表少爷吴邪来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慢热永远会把这里给忘了
首发还是乐乎
第22章c21
吴邪这时候以吴家的名义拜访张家的目的不多,拿点东西,再敲打敲打张启山。
“管家,大佛爷不在府上的话,我择日再来。”
“别、别、别,小少爷,您就稍等一会,佛爷马上就回来。”管家拦着吴邪不让走。
“那好吧,你也太客气。”
吴邪穿着“张无邪”的马甲,还要把“吴邪”这层身份搞出来不是没有道理的,长沙九门看似一心,但是九门间多有纷争,这几年吴邪尽其所能在加固九门间的关系,但效甚微。以张家张启山为首的有红家,齐家还有解家,吴家仍处于观望那个状态,吴家在九门的位置不上不下,话语权有限却不是没有用处。
吴邪的爷爷狗五,现今不满二十岁,且是家中的独苗,再往上只有一个嫁去江南的姐姐和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娘,也未娶妻,下斗的本事也中规中矩。吴邪与狗五交易时就提到了吴家的气数,吴邪抛出的诱惑是,吴家在乱世中的处事方法。
吴邪站在张启山的书房内等着,“阿邪!你回来啦。”张启山的声音里带着些惊喜和庆幸,他走进吴邪作势要抱他。
吴邪后退几步躲开,推手到:“大佛爷,初次见面,您这也太客气了。”
“阿邪,你怎么了?”
“大佛爷,初来乍到,表哥特意吩咐我来九门之首的张家拜访,我叫吴邪。”吴邪在模仿,模仿最初的自己。即使张启山能确定眼前的就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但这个样子的吴邪,像是初生一般,带着纯粹的懵懂与莽撞,应了他的吴邪之名,非常的天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