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是逃不掉的。
一脸不起眼的全黑汽车发出声巨响,火光冲天,场面混乱不说,事前发生在张公馆前,这事情难说是没有针对性的。吴邪看二月红递给他全黑的外袍,接过后对张启山努努嘴,二月红会意的拿出一根针剂。
吴邪一头扎进黑暗里,他炸的是马营长的车,而他要针对的是裘德考,他要裘德考老实一点。吴邪用的□□是他带来长沙的c-4,他知道□□不应该出现这个时代,但利用□□他有门路,但不容易扫尾,一个不巧就会被抓到错处。
马营长的存在在长沙是鸡肋式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这并不代表吴邪可以容忍他不规矩,即使是他被旁人当枪使。炸死马营长的这一行为虽然偏激,但是简单有效,吴邪时间有限,从长计议太过耗时间。
慌乱中一声枪响,尖叫声此起彼伏,吴邪一共放了两枪便抽身回来,一枪打爆了路灯,另一枪打在裘德考的大腿上,只是穿透伤,规矩点养着,连太深的疤都不会留,但疤痕一旦存在,就不会那么容易消失,警告足亦。
吴邪随手扔了全黑的外袍,站到大门口控制混乱的局面,他扬声说:“各位,各位,保持冷静,先看看是否有伤员。管家!管家!”
管家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说:“少爷,佛爷醉倒了,您先主持一下。”
吴邪看到二月红扶着张启山对他点头,偏头找到副官地方向喊道:“张副官,张日山!”
“是,小佛爷。”张日山护着齐铁嘴小跑到吴邪面前。
“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受惊的,直接拉医院去,再分批把人都护送回去。”
“那炸掉的车。”张日山指着烧得几乎只剩骨架的车说:“里面有人吧。”
“烧成那样里面的人还能活不成,等烧完了再看吧。”吴邪摆手,转向管家说:“相熟的客人直接安排到客房去,看什么,都去安排。”
“是……小佛爷,那时马营长的车吧?”
吴邪瞥了张日山一眼,说:“里面就是马营长有能怎么样,去安排。”
张启山完全是宿醉的感觉,他揉着额头坐在书桌上,他不是酒徒,他在昨天断片之前非常的清醒,怎么就会突然醉倒了。他摸着自己的后颈部,那里就是被二月红扎了一针的地方,只是那里未留疤痕现在不痛不痒,张启山只觉得头疼。
“佛爷,报告。”张日山踩着军靴站定在书房门口。
“进,说事。”张启山正在按揉自己的太阳穴。
“佛爷,这是对昨晚袭击检测后的报告。”
“什么?”张启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张日山一时语塞,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里肯定有吴邪的手脚,但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昨天晚宴结束后,发生了爆炸和枪击。”
“什么!”
“这是派人检测过后的结果。”张日山递出手中的文件。“现场发生爆炸,却不是□□,推测是西洋或是东洋进口的□□,从来没见过,现场受伤的只有那个美国商人裘德考,其他都是些受惊的富家小姐,从医院里查到他中弹了,子弹的口径很特殊,从来没见过,制造的很致,也是从来没见过。”
“长沙有门路搞来进口货的只有阿邪和老九,现在最多加上那个洋人,但那个洋人没必要自己折腾自己。”张启山的额角抽疼,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阿邪怎么样?”
张日山有点尴尬,他说:“与我们交好的几门都歇在府里,他也在。”张日山不知道是说吴邪还是张吴邪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五月五号后,慢热考完试我会恢复正常的更新
慢热最近三次元实在太忙了
给慢热留言哇
第24章c23
“我在这里,早上好。”吴邪穿着睡袍,手里拿着新整理出的账本。
“阿邪?”张启山快步过去,抓住吴邪的手。
吴邪拂开他的手说:“休息的不好吗?”他将账本放到桌上。“这是去年的,我刚刚整理好的。”
“你不用那么着急,我是说,你是不是要走了。”张启山几乎是贴着吴邪站立了,他的手按在吴邪的肩上。
“嗯哼。”吴邪哼哼两声后说:“一起吃早饭吗?”
“是,我是说……”
“走吧。”吴邪抿唇轻笑。
吴邪午后出门逐个拜访九门各家,就连关系紧张的几家也没有错过。当然以吴邪的性子,最后还是要找二月红这个大垃圾桶吐一吐。
“就知道你会来这里。”二月红不意外吴邪会来,这时候已经午后快四点,在晚上几个小时,吴邪就该登船了。
“不欢迎?”
“你几个星期前就把所有要带的东西送到我红家了。”二月红调侃。
吴邪轻笑两声,说:“我把启山安抚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到英国了。”
“你不是说去……山东。”
“我不想在国内呆了,我去英国散散心,等仗打的差不多了我再回来。”吴邪从佣人手里接过自己的背包,他带来这个时代的。
“怎么说你都为张家做了那么多,佛爷解释再多,你心有郁气也是正常。”二月红还是调节他们的矛盾为先,他不希望吴邪离开长沙,但也不会阻止。“但是,最后你还是要回家的,别忘了回来。”
吴邪笑着摇头说:“索性我不缺时间,可以在这里游荡很多年,像个幽灵一样,但下面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个无关者,当然,我会寄信回来的,长沙这两年,印象深刻,告辞了。”吴邪背上包,换了自己进入长沙时的装扮,他叫了车去码头。
吴邪知道张启山不会乐意让他离开长沙,但他确实给张启山留了够多的事情,足够绊住他。首要是关于那个死于爆炸的马营长,但吴邪在就将他受贿的信息透露给了张日山,张启山查明到把自己摘干净只是时间问题。还有公馆门口的骚乱,张家在长沙积威已久,并不怕别人说闲话。至于裘德考,聪明人不会太早的冒出头,裘德考会蛰伏。
而吴邪在这个时代捏出吴邪的身份并不是没有目的,转移注意力和留后路算其一,其二是吴邪需要的归属中,张家还无法提供给他。
“小佛爷,您这次去广州又是为了什么?”问他的是已经接了二月红码头的陈皮。
吴邪轻轻摇头说:“去广州谈生意,你师娘那里你多照顾些,西药现在紧俏,你解九爷总有办法,盘口有难了的事情也可以去九爷那里问问。”
“是。”陈皮往吴邪身后看,问:“小佛爷,您不带人吗?”
“没什么用处……”吴邪拉拉自己的背包带,说:“说那干什么……”吴邪顿住脚,递出一个小包,说:“一点心意。”
东营马营长虽然处处受张启山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