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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张启山黑着脸摇头,他说:“你现在觉得不痛不痒的,是因为你睡得实在不安稳,就给你打了一针吗啡下去,睡多了也是神好才看上去没有大碍。但你再失血,先前的大夫也说了,你要再不能好好调养,身体就糟蹋了,年纪大了有你好受的。”两人贴得极近,像是咬耳朵似的,更像是情话,也是因为张启山没有压着自己的声音才没被误会。
“人命关天。”
“不行!”张启山被吴邪瞪着,好歹是没有过激的举动。
吴邪皱着眉头,他总觉得还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看了小客厅的室内一圈人,最后他盯住齐铁嘴,他说:“告诉我。”
“别别别。”齐铁嘴苦着一张脸推手。
吴邪也觉得自己体内吗啡的药效应该是要过去了,他的额头爬出一串虚汗,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臂重的抬不起来,明明子弹打中的是他的腹部,他的手死怎么回事。他右手多少有点颤抖的想去翻自己的袖管。
张启山两手将吴邪的左手捂住,他说:“别看了,我叫管家去拿药。”
“说吧。”吴邪向来是做事刨根问底的那种。
张启山索性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他说:“我到了长沙,老二就来求药,大夫说夫人命悬一线,我……”
吴邪叹气,说:“我要是你也会给。”
“我给了三次。”张启山小心地瞄了眼吴邪,有点心虚。“第一次还好,后来只能在你手臂上拉口子。”
“我知道了。”吴邪也不再纠结手臂的问题了,他说:“把红二哥和夫人请进来。”
“你们先出去。”张启山也小声示意管家将二月红劝回去,他有些事情,就算这里都是自己人都不太好提。
“有什么事说。”吴邪看看外面的天色,快要下雨了。
张启山先把自己军服外面的披风卸了给吴邪裹上,吴邪持续掉血了几天,这时候不断出着冷汗,也畏寒的厉害。“你的麒麟血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的麒麟血应该是吃了麒麟血后才获得的,我其实一直没有确定我吃过的是不是麒麟竭。”
“也是,你这纯正的吴家血脉有麒麟血,我也猜到是麒麟竭。”
“就是时灵时不灵,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有效,我猜之前的……”
张启山接话,说:“确实是这样,抽去的血制成药后不是没有药效,就是效果微末,老二也是心急,但不能再给了,这……兴许是老二夫人的命数。”
吴邪被命数那么一激,一下怔住了,什么命数,狗屁。
这时候管家匆匆忙忙进来,说:“佛爷,下大雨了,二爷不愿意回去,这如何是好。”
张启山点点头说:“我去劝一劝,你们谁送阿邪回去卧室,陪他说说话。”张启山把想站起来的吴邪压在座椅上说:“你别动,你现在这样子,不灵光的血流了也是白流。”
吴邪也知道自己反抗不过,就让张启山赶紧去看看情况,下了雨,二嫂子还病着。只是等张启山出去后,趁着齐八和解九没进来,吴邪看到果盘旁边的旁边的小刀,也没多想就摸进了手心里。
也不知道张启山说了什么,“佛爷,二月红前来求药。”吴邪听到这一声后汗毛立起,这不对劲,他赶忙叫管家再去看看。
“来人啊!快来人!”那是侍女的声音,吴邪一口气提上来,猛地站起却觉得天旋地转。在他身边的齐铁嘴赶紧把他扶稳,齐八觉得不对劲,要把他扶回房间。
张启山在门口来不及赶回来,听响动也知道出事情了。
齐铁嘴跌在一边,“哎呦、哎哟”的叫着,张日山举着枪对着陈皮,解九在尽量游说,劝陈皮把掐着吴邪脖子的手放下。
“张启山,把药交出来,你信不信我……”
张启山打断他:“阿邪为救你师娘,既是找药,又是联系医生,陈皮你莫要恩将仇报。”
“我当然知道小佛爷对我的恩情,但我不知道你抓了二月红什么错处,克扣了我师娘的药。你说得好听,与二月红情同手足,还不是为了点自己的利益,露出真面目,我那师傅也是没点骨气,被你抓了点错处后连自己共度多年的妻子都不顾,那样的师傅不要也罢。”
“陈皮,你先把小佛爷放下可好,我来换他,他病重未愈。”解九随即就提出自己的交换条件,吴邪在他手里不是办法。
“都闭嘴,除非是救命的药,不然别想让我放过他。”陈皮说着掐着吴邪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吴邪觉得自己腿软到站不住了,他两手攀上陈皮掐他脖子的手,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停下,药……我给你,给你,你……把我带出去。”
“这可是你说的。”陈皮的手松了松,挟持着吴邪往外走,吴邪也顺着陈皮的力气,他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他们一起走进雨帘里,雨很大,吴邪穿的也单薄,张启山的披风一早就滑掉了。
张启山紧紧盯着陈皮,看到还跪在门口的二月红时眼中也不带上了戾气。
二月红先是震惊,之后却默许了陈皮的动作,二月红站起扶住吴邪,让他坐到黄包车上与丫头并排,还能避一避雨。
“小佛爷,多有得罪,日后二月红一定登门谢罪。”
吴邪只觉得浑身上下即使冷又是疼,他看到可他一眼,面色苍白的没什么差别的丫头,他对二月红说:“可否要让夫人休息一下。”
丫头却制止了,她显然是想知道自己向前吃的药到底是什么,吴邪看到二月红也点头了,慢慢地撩起自己左手臂的袖子,吴邪自己看到这种为了强行取血,把将愈合的伤口又再次拉开的样子,自己也被吓了一条。二月红在一边也是怔住了,陈皮更是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动作。
吴邪手中握住向前一直藏在手中的小刀,往自己未痊愈的伤口上按,二月红一把握住刀,握在刀刃上,他说:“佛爷,若是……”应该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若是后面该接什么,结果好好坏坏也就那么几个。
“总得试试不是吗?”吴邪被手臂上的疼痛弄得一个激灵,他半真半假开玩笑说:“历代,有最纯真麒麟血的只有张起灵,我呢,占了他点便宜,但我的这玩意却时灵时不灵,向前耽误了。红二哥,先救下夫人吧。”
二月红松开刀刃,血混着雨水马上散得一干二净。
“夫人,莫要介怀,我这血救的人也不少了,就是帮我保守秘密。”吴邪对着夫人和善的笑笑,“不要怪弟弟太过残忍的好。”
“小佛爷,算了吧。”丫头自觉已经亏欠张启山和吴邪很多,她觉得她就是一个累赘,真的不值得。
吴邪看二月红也松了手,把刀口压在伤口上轻轻一拉,血沿着手腕就往下淌,他原先左手上戴着二响环,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