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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糟蹋了。

“我知道。”张启山点头，不是他敷衍。吴邪忙起吴家和九门的事情，别说作业了，连床都见不着，有时候还是张启山实在是看不过眼，拿了吴邪的作业本模仿了他的笔迹写写，他连作业都交不上。

“张先生，吴邪毕竟是你的晚辈，我知道你现在年轻，应该是在忙着事业，但也要多关注些吴邪，我看吴邪一直是独来独往的，没什么朋友，也不怎么提家里的事情，你应该多关注他一下。”白天忙张家和九门事情，晚上围着吴邪团团转的张启山被告知要多关注吴邪。

吴邪在一边憋笑，说：“我申请了德国的学校，我去那里上高中。”吴邪对张启山眨下右眼。张启山也知道吴邪开始忽悠了，他也随声附和。

“吴邪年纪还小……”

“阿邪会八门外语，基本都是通。”张启山说，弄得老师那么一愣。

“什么？”班主任显然是还没想好再怎么说。

“那我和阿邪就回去了，阿邪也该饿了。”张启山带上吴邪就走了，吃饭吃饭，再说他说的也是大实话。“还有，我和阿邪过一阵要去北平……京，算是事假，我提前帮他请假了。”去北京无非就是九门的事情，吴邪不出面，躲一边看好戏也是好的。

班主任顿时被哽得说不出话。

“喂，那老师不错，你这也……”

“你不也不耐烦她。”张启山刮了刮吴邪的鼻尖。

“我以前可都是好学生呢……”吴邪耸耸肩，他靠向张启山说：“高中我不去上，我找个地方挂学籍，到时候去考试就成，不过你也别想成天的亲亲摸摸，我会被催熟的。”

张启山听了是老脸的难得一红，说：“戒指你都下了，这你就是不讲情面了。”

吴邪的手指上戴订婚戒指还不合适，他下戒指后就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