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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南祭
南祭,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但他从来不用恶意揣度别人,但同样他从不是善良的人,他知晓世间万物变化,他从不去刻意改变命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他从不会去恶意改变这其中的‘道’,顺其自然,也是随缘。
虽然说南祭这个老妖怪活了很久,但他如今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别问为什么他还在上学,这种活了不知上千年的老妖怪,有自己的癖好也是正常。
南祭不知道这是他读的第几次大学了,如果你要问他活了那么久,难道没人认识他吗?难道没人发现他一直没老吗?
我只能说,妖怪自然是不能用寻常人的眼光看问题的,经管他不是妖怪,但也差不多了。
南祭他几乎是从小学一直读到大学,然后花尽一切心思把它学好,学完了又从小学开始,又学另一门专业,自然也是要学到极好的,虽然比不上那些特专业的,好歹也是懂些的。
南祭也不是在不停地学,他也是个会享受的,不求在社会上拥有超高地位,也不求多富裕,但他的情况,也够他随意享受个几次人生的。
南祭今天是来请假的,在老师眼里他可能是个好学生,反正假很容易就批了,反正不是请个两三天的假就对了。
南祭请好假,便回了他的家,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电脑,“卡达。”门锁打开的声音,南祭不为所动,依旧看着他的电脑,时不时还喝口咖啡。
“这次你也要下去?”来人坐在一边,南祭头也不抬,嗯了声,房间就剩下他敲打键盘的声音,来人也不说话,就在那坐着。
南祭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中午写完了。”抬头看着那人,无辜的眨着眼睛,“你坐着干嘛?不去洗澡?还是说你现在连洗澡都忘了?也不对啊,你都知道怎么回来,怎么可能会忘记怎么洗澡,所以你一直坐这要干嘛?”
那人站了起来,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南祭,“你别去,有危险。”南祭侧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许久不曾做声,良久才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人,“那你去不也危险,而且就算我遇险了,你不是也能来救我。”
那人见他如此,也不好在劝,只好在那时多护着他了。
南祭躺在吊椅上,看着外面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比别的时候都要璀璨。
南祭在吊椅上昏昏欲睡,感觉到有什么遮住了光,眨眼看去,原来是他洗完澡走了出来,“张起灵,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张起灵见他起来了,便擦了擦头发,“我好了,你去吧。”南祭慢慢的起来,跟个乌龟一样。
“哦对了,吹头发的在那边放着,吹干再睡。”
南祭指了指一边的桌子,说完也不等他应声,自个跑去洗澡了。
南祭出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回房间了,南祭爸灯都关了,看了一眼已经熄灯的客室,上楼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南祭就被人给吵醒了,看着在下面坐着的张起灵,暗自咬牙切齿一番,然后去洗漱了。
“你怎么起那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南祭吃着张起灵带回来的早餐,一边慢慢吃一边看张起灵,看着他果然胃口大增啊。
“我们今天去。”张起灵坐在那,淡然的看着他,南祭打了个哈欠,这才想起来今天他们要出发了,也不好让人等着不是,只好加快速度,吃饱喝足,换身行头,就和张起灵一起出去了。
他们六人上了开往山东临的长途汽车。
南祭看了一眼就认出了吴邪,因为他的气质,一点也没有他们这些人的感觉,倒是清爽看起来刚大学毕业不久,南祭实在太困,就和张起灵先走了,也没去找吴邪聊聊。
吴邪倒是好奇,他是见过这两个的,第一个是先自己一步买下龙脊背的人,第二个是陪着买龙脊背来的人,看样子他们应该认识。
南祭看着吴邪,发现也没什么好看的,转头跟张起灵说:“我先睡了,到了你叫我。”张起灵应了声,吴邪倒是想找张起灵说话,可吴邪说了几句,张起灵都没应声,吴邪也懒得说了。
汽车在高速上飞驰,旅途漫长,将近十二个小时,车上的人几乎都在睡觉,终于到了临沂,张起灵把南祭叫醒,他们下了车。
南祭揉着脸,叹了口气,真是老骨头太久没活动,都快僵了。
临沂是古时候鲁国的所在,地处丘陵地带,位于泰山之阳,三叔比对了古鲁国和齐国范围内的所有地形,将主要的目标定在了临沂沂蒙两山的蒙山。因为资料匮乏,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在当时的鲁国境内还是齐国境内,走好走一步是一步。
蒙山古称东蒙、东山,雄峙于山东省平邑县境内,位于山东临沂的西北部,为泰沂山脉系的一个分支,跨临沂市的平邑、蒙阴、县和沂南四县,西北东南走向,绵亘有七十多公里,有几处旅游开发已经比较完善,他们买到一些旅游地图,对照之后发现与三叔手中的地图并不吻合,他们要找的地方,恐怕在大山的更里面。
南祭也不说话,颠簸了十二个小时,是个人都累,不过南祭倒是不累,他就觉得饿,也懒得说话了。
张起灵注意到他的神色,凑近了问他怎么了,南祭委屈的看着他,轻声的说了句饿。
张起灵摸了摸衣服,还真摸出了一包干粮,把他递给了南祭,南祭心满意足了,他其实说饿,也不过嘴馋,真给他半个月不吃饭他都不会有事,这人就是看着站在没事,瞎折腾。
南祭看着吴邪要去找人,傻乎乎的就凑上去,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和吴邪说要一起去,还分了一半给他。
他两找了几个当地的山民导游,向他们询问在地图标出的古地名,都没有什么结果,那一带久历战火,很多村子抗日的时候都给鬼子烧光了,探究起来非常困难。
六个人无计可施,在几个风景区瞎转了几 圈,决定先进山里再说,他们们上了当地的土巴士,一直坐到瓜子庙再往西四十多公里的地方,然后换土摩托再往小路里走,最后坐牛车转盘山的土道。
他们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发现前后除了望不见头的丘陵之外,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
他们以为到地方了,就全部从牛车上跳了下来,这时候前面跑来一只狗,三叔一看就乐了,一拍赶牛的老头和他开玩笑,“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咧。”
南祭站在张起灵身后,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很快又松了下去。倒是吴邪和他站一块,看到他皱眉的一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