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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队伍后面,吴邪忙定睛看去,只见张起灵竟然也穿着同样的盔甲,走在了队伍中间,他正常的人脸和四周妖怪一样的脸实在差别太大,吴邪他们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想干什么难道……吴邪突然冒起十分大胆的念头难道他想混进去随后发现也不对,张起灵是认识南祭的,而那个阴兵首领还叫南祭殿下,明显很不对劲,难道……
吴邪看到张起灵注意到了他们这边,把头转了一转,正看到吴邪和胖子的脸,他突然竟味深长地笑了笑,动了动嘴巴,说的是:“再见。”
南祭和张起灵走在街上,南祭新奇的看着四周,“张起灵,这里是哪啊?”
张起灵领着南祭有目的的向一个地方走去,“这里是长沙,等会我把你送到一个地方,你在那等我回来带你走。”
南祭应了声,原来这里就是长沙啊,南祭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围的景物。
从老远就开始看到一尊大佛,而张起灵就是要带他去有这座大佛的府邸。
张起灵和守门的士兵说了几句,就见那人跑去屋里了,估计是去通报了吧。南祭知道恐怕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时代了,那么这座大佛就验证了他的想法,长沙,大佛,军阀,这么明显的配套,南祭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了张起灵要找的谁,张启山!
没一会就看到刚刚进去通报的人走出来,在他前面还有两个人。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走到张起灵身前,又用眼睛瞧了眼南祭,这才开口道:“我记得我应该已经不算张家人了,不知张家族长来找我这个人有什么事吗?”
张起灵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我想拜托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没想到还有族长保护不了的人,是他吗?”
“我有事要去办,不能保护他。你应该知道我们张家人的使命,我把他交给你,你就算死也得护着他。”
张启山半虚着眼睛打量南祭,他自然听到张起灵说的话,也知道历来族长都是这样,亏得他还能知道自己,毕竟族长都是患有离魂症的,他比较好奇这人凭什么值得族长这么护着他。
“如果我说不呢。”张启山笑着看向张起灵,张起灵脸色不变,只是他抬头看着他,“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南祭愣怔一下,皱着眉看着张起灵,“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张起灵侧脸看他随后偏开脑袋,什么话也不说,南祭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什么,而且一定是在进去青铜门后知道的,并且是关于自己的事情。
“他就交给你了,别让他受伤,没有药他的伤口不会好。”说完,张起灵转身离去,南祭和张启山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逐渐远去。
“你不追上去?”张启山好奇的看着他,南祭耸肩,一副谈谈然的模样,脸上还是那种假假的笑,“为什么要追,他还会回来找我的,而且他不是让你照顾我吗。”
张启山一愣,没想到南祭会这么说,“别这样笑,很难看。”这回轮到南祭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南祭摸了摸他的脸,很假吗……
张启山已经准备走回房子里了,看着还站在大门口的南祭,回头说道:“还不跟上!”南祭会心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南祭跟着张启山进去之后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来你有客人啊。”坐着的那人看向他,脸色突然一变,南祭嗯了一声,“想必你就是奇门八算齐铁嘴了吧,看来你现在三不算要在加上一个了。”
齐铁嘴慌忙站起来走到张启山身边,“佛爷,这人谁啊,我算不出来。”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看着南祭,南祭随便坐了下来。
“忘记说了,我姓南,名祭,你们可以叫我南祭,张启山你身上的不是张家的纹身吧,可是很奇怪,我明显感觉到你确实是张家人,但你身上又有我很讨厌的味道。”
南祭不思其解,疑惑的看着张启山,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张启山看着他,他可不记得他有把纹身露出来给南祭看过,那他到底怎么知道的?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味道,能让他讨厌的?
齐铁嘴愣怔看着南祭,哇!他居然直接叫佛爷的名字,厉害啊!
张启山坐在南祭对面,“既然认识就不用介绍了,过几天我们可能要下去,你要不要跟着来?”
南祭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张起灵送我过来让你护着,你倒是想要我和你一起下去。”
张启山双手合十握住,身子微微往前伸,“那么你愿不愿意呢?”
南祭耸肩,摇头,“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人弱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那么究竟是什么能让张家族长那么心的护着他?
齐铁嘴好奇的凑过去,“为什么不能啊?”
南祭给了他一个眼神,打了个哈欠,“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应该不会太久。如果可以,希望张大佛爷能够把这栋楼里所有能伤到人的地方处理好,像是桌椅的棱角也能弄好,相信就算你现在不弄,之后也会弄的。”南祭说得越来越小声,到最后干脆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启山皱着眉,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觉得很不对劲。
齐铁嘴还凑上去看了几眼,“佛爷,他到底谁啊?副官可都没这样叫过你吧。”
张启山站了起来,揽过南祭的肩膀,一把抱了起来,把他放到自己房间旁边的卧室里,走出来看着目瞪口呆的齐铁嘴,“你不用管他是谁,但他绝对不能死在我前面。”
当南祭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南祭吃好了东西,询问过张启山在哪,便知道他去了火车站,南祭没打算过去,自然是一个人出门逛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能多看一眼便多看一眼吧。
二月红在戏楼里走着,这边的戏楼是西北的沙客捐建,送给他的戏台,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听过他的戏,不声不响就送了个戏台,可惜不懂规矩,台口朝西。朝西的台口称为白虎台,破台之前不可开戏。偏偏又是人送的,送签的契子是三天前送到的,今夜不开场,也是不吉利的事情。
他稍有愁容,和伙计点了几处灰脏,就来到后台,管家正在搬晚上唱戏的戏服箱子。也是一脸愁容,兵器架子贴墙安好,迫不及待的就上去点香。回头一见二月红,就迎了上去。
“这破台是来不及了,当家的,您看是不是请八爷来帮我们出出主意?”管家擦着汗问道。
二月红接过来香,来到神龛前,恭敬的插起来,拜了三拜,静静道:“他做的是分阴阳的活,戏台他都能管?”
“这不是其他先生都说没办法嘛。”
“多给三个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