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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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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有味地舔着他的喉结。他一点儿也不厌倦地用双唇包覆着凸起的形状,浅浅地吸入嘴里,逐渐加重。这一连串仿佛要夺去他的呼吸,热吻朝着万劫不复的方向吞噬了他的灵魂。他皱着眉拱直了身体。

傅遥抬头笑了笑,“我告诉你好不好”他从喉咙一路来到了他的胸口,慢条斯理咬开了早松松垮垮的纽扣。

“啊…”听到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程意耻辱地抿住双唇。“我…我不是女人…你放开…我傅遥”

傅遥在他乳尖上了瘾。他吻了他已有些肿胀的乳头,探出舌尖戏谑地扫过令人脸红心跳的褶皱。他时而如春风化雨轻柔摩擦,时而急不可耐地围着他挺立的乳尖打转,轻轻用牙齿咬了咬而后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啃咬吮吸。

程意上身失守,双手抵着傅遥伏在他身上的脑袋要将他推走。

“觉得恶心么”傅遥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坚硬地鼓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他解开程意的裤子,手从内裤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了程意滚烫的阴茎。“硬了啊哥哥”他贴着程意又意乱情迷地吻了起来。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既然明天不能如愿,索性今夜痛饮佳酿。

生理的快感已经浪潮般占据了制高点,程意的分身被傅遥握在手里不疾不徐地抽弄。傅遥拖着津液的舌头又着了魔地挪到他敏感的耳朵呵气,热浪滚滚叫他绝望地发出叹息。

“明明都这么硬了…”傅遥铁了心不叫他安生,程意挣扎的身体被他强制翻了身侧卧在床上,他惊慌失措地发现傅遥在背后贴了上来。

他起初只是隔着内裤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程意拼命要挣开像濒死的小鱼挣扎着往前游。

傅遥一手拦着他的腰,撑着手又来到了他的耳廓。他显然已经知晓这是对方的敏感点,正卯足了劲想进攻到底。他将两人的内裤一扯,面目狰狞的硕大瞬间跳了出来。

硬邦邦的阴茎冷酷无情地挤入了两腿之间。程意面如土色,如惊弓之鸟般终于开口求饶,“傅…傅遥,那里不行…”

他双眼通红,血丝隐隐若现。

傅遥贴在他耳边,听他吐气如兰微微颤抖,怜惜地凑过去啃咬他的双唇。

“唔…”程意的话被没玩没了的吞没,他像晕船的人飞速行驶在茫茫无垠的海上,强烈的眩晕和将呕不呕的不适淹没了他的身心。

“我不进去…哥哥”傅遥低低地说了声

程意如获大赦,顿时松了一口气。两腿之间的硬物却顽劣一般猛然往前挺了一下。蘑菇状巨大的龟头从腿缝中挤出了脑袋。

程意哪里料到低头就看到了这般景象,如五雷轰顶一般懵住了,他艰难地扭过头不去看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的巨物。

傅遥料到他要逃,在他想要松开双腿时往后头的穴口若有若无地滑了过去。

“不要!”他紧张地绷直了身体,睫毛孱弱地呼吸着。

“你乖一点…”他搂着他,“帮我夹出来好不好”

程意眼下哪里还有拒绝的权力,傅遥的肉茎叫人不可忽视地撞击着他的臀部。他绕在他脖颈的那只手伸到他的面前,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了他的口腔搅动。一手握着程意的阴茎随着抽插的频率一同翻云覆雨。

傅遥使着狠劲在双腿间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划着圈摩擦。暴风骤雨无声地缓和了下来,似是终结前的宁静。

傅遥大刀阔斧地刺了进来,像要直击魂魄的中央,两个囊袋不知羞耻地随着肉棒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程意绷直了身体,他的嘴里被迫地含着傅遥的手指,贴着耳廓的热气一股一股地灌了进来,他感到灵魂正在向欲望屈服。

傅遥的攻势愈发猛烈,撞得程意的双腿通红,程意染了情欲的面孔温柔又动人。他一下一下直捣黄龙般要将人戳穿。仅仅是隔着大腿摩擦就已快慰非常。

程意终于忍不住,他像待放的骨朵轻颤了一下,一股浓稠的液射到了傅遥的手中。

第二十五章:

雅间的竹帘被男人修长的手拂开,擦出稀稀疏疏的声响。响声很快落入了茶馆里萦绕的琴音中,过道两边的水池有皑皑的青烟缭绕。

这是“箜篌”茶馆九曲深处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隔间。江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见程意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出神。

他坐到他对面的榻上,指尖碰了碰程意跟前的瓷白色茶杯。他方才出去了好一会儿,这茶却原封未动,搁在手里连热度也消失殆尽。他一面给他换了杯新茶,一面无奈地出声。

“我看你是成心来浪我的茶”他说着把从公道杯中新倒的推到他跟前,“诺,尝尝,上好的碧螺春,宋祺向我讨了好几回我都没舍得给他。”

程意端起来呷了一口,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他眉心有淡淡的川字,依旧懒懒的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眼皮也没抬一下。

手机响了好几下,屏幕暗了又重新亮起来,却依旧没打动程意。江晋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金敏。

他笑了笑说,“怎么,来我这避难了。”

程意看了他一眼,对方接着说,“不接电话也不是正经办法,有什么事说说清楚好,这倒不像你的作风程意。”程意在恋爱上向来不拖泥带水,情动时对对方体体贴贴,缘分尽了也大大方方挥别。江晋以为他要分手,这确实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程意摇了摇头才缓缓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是什么个样他也没继续说下去,眼神又施施然撇到一旁去。这个样子实在是罕见,江晋隐约觉得是有更为棘手的事纠缠着好友。但他知晓对方的脾性,索性噤了声也不再细问。

程意确实陷入了更为棘手的囹圄之中,这在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天之后,他像落败的士兵从松安落荒而逃。

傅遥压着他逼自己和他唇齿相接,湿漉漉的舌头压迫着口腔,牵出条条令人脸红心跳的银丝。

他推搡着他反抗,却不甚闹出了响声。母亲在客厅看着电视,他担心动静被家人知晓,克制着却不慎被傅遥抓住了弱点。

他有技巧地压制着自己的上身和下肢,舌头舔弄着乳头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挺着胯碰撞着自己的下身。

那里很快就支撑个帐篷,他无法控制来自生理欲望的叫嚣,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性欲感到屈辱。

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这档事,连想都没有想过。而压着他的这个男人还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往日的冷静沉着像和惊天霹雳冲撞,发条咔吱咔吱重复着机械故障的声音。比理智产生的厌恶和抗拒来的更早更为猛烈的是令人屈辱的生理性快感,它和理智负隅顽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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