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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真是个吸男人气的妖。
德盛把手指抽出来,应怜以为自己要挨打了,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他,眼眶红的不像样子,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嘴唇微微张开,在换着气,真的是妖。
预期中的拳打脚踢没有下来,德盛解开了裤子,顺道连应怜的衣裳也扯了下来,胸脯平平的,不像是闺女,只是小肉粒和乳晕比男人的大。
跪到应怜身子的两侧,低着头说道,“你不说,我就自己摸摸了。”
小口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突然的撤出让应怜还没适应,下面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水,德盛把头埋到应怜的下身,张口就含住了下面的小口,把流出来的水往嘴里嘬。
应怜还是个雏儿,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软在被子上,双手紧抓着被子,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这地儿刚刚洗过,应怜平日也不是用这里出尿的,又软又滑的,没有难闻的气味,德盛舌头在里面搅弄着,舌头上的小颗粒,磨的应怜一直在发抖,软肉讨好的缠着德盛的舌头。
一边吸着小/穴里的水,一边用手去揉着应怜的小东西,没大一会,小东西就可怜兮兮的吐出了白液,穴里流水流的更厉害了,德盛没有嘬完的,顺着缝隙往外流,把被子都打湿了。
刚刚还在乱蹬的腿,现在已经顺从的搭在德盛的肩上,屁股微微抬起,像是主动往德盛嘴里送一样,德盛换着花儿的舔/弄着,应怜身子猛的向上抬起,穴里发了大水,又重重的砸进了被子里。
德盛一抬头,就瞧见应怜口涎四溢,胸口一上一下,迷迷瞪瞪的,已经不知道天上地下了。
德盛爬到应怜的身上,应怜没有挣扎,傻痴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健硕的身体和应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古铜色的肤色,衬的应怜更白净了。
德盛牵着应怜的手,往他胯那按,孽根已经完全的硬了起来,应怜一摸到东西就一哆嗦,想要把手抽回去,太大了,跟他手臂差不多粗长,知道男人想把这玩意插到他身子里,应怜害怕,被这东西弄一晚上,会没命的。
应怜抓着孽根又哭了起来,“…呜,不…不要。”身下的人儿哭的太可怜,德盛心道是把人吓着了,把应怜抱着哄,“我今次不进去,不弄疼你,你夹着腿帮我弄出来就行。”
应怜抽搐着,没有回应,德盛当他是默许了,把孽根插到应怜两腿中间,开始动了起来,想要弄出来也不容易,只能拉着应怜的手,摸着上面的小球,又去嘬应怜的嘴。
亲的应怜的几乎别过气去,悬液又从嘴角往外流,胸口也被德盛嘬肿了一圈,更像是在发身的时期的小丫头了,大腿根都被德盛磨红了,前端才念念不舍的吐出白液来。
一抬头,应怜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德盛扯着裤亵胡乱擦了一下,搂着人睡进了被子里。
应怜昨日太紧张,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今日一早醒来。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陈德盛还有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依偎在被子里,太亲热了。
应怜不敢动,怕陈德盛醒了,怕他酒劲过了,找自己算账。
被子下两人都光着,应怜的双腿被德盛夹在腿中间,巨大的孽根,半软着尺寸都让应怜心惊,戳在应怜的腿上,腰上的手突然搂紧了,陈德盛要醒了。
应怜骤然闭上眼睛,陈德盛看着应怜眼睫毛颤抖着装睡,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对昨晚的事情都还记得,又害怕是自己做梦了,掀开被子就去看应怜腿间,不是做梦。
应怜吓了一跳,这人是不是酒醒了,想到对自己动手了。
小花/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看着,应怜拢了拢腿,陈德盛才回过神,昨天被手指和嘴弄得有些红肿了,轻轻拨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小口被人看的有了反应了,一张一合的像张嘴一样,陈德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手指还在两片软肉上摩擦着,“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这小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应怜想躲,手指作弄的他太奇怪了,比昨晚还要奇怪,身子像是被勾起火起来了一样。
应怜躲不掉,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男人的问题。
应怜原是一户商人家的小少爷,是小妾所出,本以为生了儿子,就衣食无忧了,哪曾想到,小少爷是个半男半女的妖怪,又得路过的道士算命,说他男生女相,天生的祸端。
再怎么是个怪物,应怜的爹还是心疼孩子,没有把应怜丢出府,只是不怎么重视,有吃有穿的养着,府里连最低贱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不受宠,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半年前,应怜家家道中落,第一个丢的孩子就是应怜,应怜被卖给了一户农家,农家以为买了个小姑娘,给自己儿子当媳妇,没想到洞房当晚,把农家的儿子吓个半死。
以为自家花钱买了个怪胎,不男不女的,农家人的态度都变了,应怜又不会干活,挨打挨骂是常事,全当应怜是丫鬟使用。
哪想到农家的老汉,一晚喝醉了,拉着应怜就要脱他的衣裳,应怜吓坏了,哭喊声把大娘招来了,大娘一看这情形,嘴里就开始骂道,“小贱货不要脸,长得不男不女的,还勾引起老头子来了。”
本来是想领着应怜卖到镇上的窑子里去,结果就碰到了媒婆,农户家也是被骗了,以为是个闺女就买了,现下又故技重施,把应怜卖给陈德盛家里。
陈德盛听完,手上还没停,小媳妇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自己也像上户人家一样,看不起他,对他又打又骂。
手指在前面做着坏,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不少的汁液,蒂头被手指都磨到红肿,只要轻轻一碰,应怜就会情不自禁的夹腿,缩着穴口,下面被捣鼓的咕噜噜作响。
应怜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奇怪,一会像是在云端,一会又像是跌落谷底,摔的他脑子不清醒。
从唇缝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陈德盛觉得自己在找罪受,还得起床下地了,这会弄的小媳妇神志不清,涨的难受的还是自己。
等着应怜酥的骨头都软了,陈德盛才抱着人蹭出来,拾了一下,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应怜还云里雾里的,没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什么,陈德盛没有像之前的男人一样,把他当成怪物一样丢出家门,也没有言语侮辱,拳打脚踢。
德盛娘早就在堂屋里坐着了,德盛倒了杯茶,递到德盛娘手边,德盛娘笑呵呵的,“起了啊。”
德盛把应怜往娘面前带了带,示意他叫人,应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德盛娘乐呵呵的答应着。
德盛娘瞎了以后,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