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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好的强。”
关闻鸠看了会屏幕,把刚才输入进去的字一个个删了。
阮发过去后觉得有些自说自话了,补了一句:还是你决定吧。
没事。关闻鸠回复。
等了几分钟,阮还在输入,这会老于又来个消息,他为了能给自家小闺女过上生日,以防万一,这几天班都给他值了,这会消息上要死要活的,估摸着不敢骚扰小女儿,长身体,早就睡了,便暗搓搓使劲没事找事,说的都是些无甚紧要的小事。
关闻鸠偶尔回个几句,几个字,一行话发出去,偶尔两三行算多的,老于只想找个人发个牢骚,打的都是大段的话,把一些什么厕所又堵了,那边又出现什么鬼故事灵异现象,今天倒多了一件某某医院里夫妻打架的事。
即便是打架的事也被老于说的绘声绘色的,关闻鸠一目十行看完他的废话,真不想老于如今变得和八哥似的,一张嘴就是聒噪。
关闻鸠说他:“由此可见你大学毕业选择结婚是多么高瞻远瞩的决定了。”
“啥意思啊你。”老于值班值得脑子只认识消毒水的味了,没看出来这言下之意。
关闻鸠回他得孤独终老。
老于那头看着屏幕的白框噎了记白眼,那头关闻鸠许久不见他回,发了个问号过去,就看见下方小字,啧了一声。
老于一气之下把人拉黑了。
但过了几分钟又把人放出来,不甘寂寞地找人说话。
关闻鸠懒得理他,正巧阮又找了好些仙人掌发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爬了养仙人掌的社区,总有些养得巨大的,或是开了奇花的,长得异状的。
阮还感叹自己算是开了眼界了。兴奋地说起来自己翻帖子的事,差点忘了回复。
最后又说大家养仙人掌都好厉害。把自己当仙人掌,看仙人掌好像也觉得有些是帅哥美女了?
想想一下阮变成仙人掌的样子,关闻鸠沉默了一会,扯到了刚才被拉黑的事。
他发现阮说话很容易被带跑,发过去后,阮果然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拉黑上面,从仙人掌变回了骨折的书店小伙子。
他颇有些兴致勃勃的问到底怎么被拉黑了。
关闻鸠言简意赅,回复过去,阮笑了一会。
他说我也被拉黑了,打扰了人家谈恋爱,估计会被扣工资吧。不过我把大牙的狗盆狗粮要过来了,所以也就不惭愧了。
屏幕传来可耻的骄傲。关闻鸠仅仅沉默一瞬,见机问他你知道我们医院的七大灵异谣传吗?
阮呆愣愣的,回他:“你是要给我讲一下你们医院的风俗?可是我有点怕这类的故事……”
关闻鸠也只是随意转个话题,刚想说那就不说了,下一条阮说:“但是,又很想知道,要不你还是说说?有狗子兔子陪我呢。”
末了,阮又问不打扰你吧?
关闻鸠深吸一口气,“等我组织一下语言。”
转头找老于。
老于过了一分钟问他你想不开了?
春待月(十五)
老于比谁都殷勤,一大早的连苦咖啡都准备好了,特地跑到咖啡店叫做,刚磨出来,端到医院的时候也还热乎着。
路上有人这样问他老于怎么也喜欢喝着苦哈哈的玩意了?
老于嘿嘿一笑,很有深意,别的人也不好意思深问下去,这一路走来,老于挂着难以形容的笑意,新来的护士转头和护士站的前辈咬耳朵:“于医生是不是晚上睡觉没关窗?这风把嘴巴吹歪了?”
老于挂着被形容成被风吹歪的笑颜,一大早就给关闻鸠找不痛快,从未见过这人脸上这么恶心的笑容,老于未等他开口就先把手上热乎的苦咖啡递过去,关闻鸠深感黄鼠狼给鸡拜年,虽然自己并不是那笼里的大公鸡,可是老于这样无事献殷勤,还是让他起了几分鸡皮疙瘩也消不下去的异样。
他接过纸杯放到自己的桌上,换下外套,那边老于目光炯炯,关闻鸠顶着黏糊的视线理好了东西,才尝了一口咖啡,挑眉。
老于立马搓着手,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来。
“兄弟啊--”
熟悉的开场词。每当老于这样开场说明便是什么有事相求了,或是来打探什么来了,大学情谊许多年,关闻鸠早把这人看得透透的了,没少帮他干过吃力不讨好,浪时间的事,白亏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
“说罢,你又什么事要来烦人了?”
“嘿--难道没事还不能找你联络联络感情么?”老于自说自话给自己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到了白开水,也喝了一口。
看这架势到是没个道理出来屁股就生根赖在这不走了一样。
“我不反对你来找我联络感情。但通常--”关闻鸠敲敲桌子,“都不是什么好事。”
盖棺定论,他才不信老于这人没事来,连贿赂品都准备好了,就像母亲的儿子,屁股一撅就晓得放得什么屁了。早几年老于这无事献殷勤的活就给演得活灵活现的了。
老于瞪眼睛说怎么说话的呢,还有没有信任了!
“所以你到底是要来干嘛?”关闻鸠皱眉。
老于搓搓手,让关闻鸠想起了苍蝇也是这么搓手的。
“兄弟啊,你今年多少岁了?”
“四舍五入一下。”关闻鸠面无表情。
老于连忙摆手,说:“我这才不是提醒你老了呢。就是吧……”他停顿一下,顺顺口,才问:“我想你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吧?”
关闻鸠斜他一眼,老于觉得自己像扔进垃圾桶的一次性纸杯。他一抖顺口连成一长串话溜出来:“我就问问昨晚你突然问起咱们医院的鬼故事是不是有人啊?平时没见你感兴趣啊,是不是有谁让你给讲故事啊?我说你这性格也不像是这样啊,所以我就推断吧,是不是有人了啊?成了没?怎么样啊?是不是马上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我闺女是不是也有个盼头了?不必等到二十了小萝卜头叫她姐姐了?”
讲完一大串话老于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水涔牙,饮水机的水才刚烧起来,没烧开,还亮着红灯。
室内空寂了几分,老于不放过一丝可能,要在关闻鸠脸上挖出点可能性来,然而他秉持着大学时候的深藏不漏,老于仍旧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相反关闻鸠看着他,老于不得不准备抬起屁股要溜了,尤其是见关闻鸠扯出人的笑意时,老于诶呀一声,摸摸前两天理发店用刨子挫平的头发,弄坏了,这几天引人注目,他这么勤快的值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