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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也掏钱买了个,挑挑拣拣,拣了个最圆的,最有分量的,也要带给两个小孩,最后想了想干脆把篮子一起买下来了,提着一篮苹果。
“你就这样接你家人?”
“来不及买贵重的东西了,这些好歹能吃,用处大着呢。”
“行吧。”关闻鸠摇头。
临走前老于感动得从篮子里拿出个苹果来,就那个最圆的,玫红色的包装,扎了蝴蝶结,“好兄弟难为你这么冷的天和我出来,听了我那么久夫妻间的事,单身狗不容易啊!”
重重拍了几下肩膀,老于要让他晓得自己深沉的感激之情,就和送的苹果似的,把最大的最分量的给了关闻鸠。
关闻鸠眯起眼,拎开老于的手指头,“滚吧。”
老于麻利地蹿出一米开外,等关闻鸠开着车经过他身边时,老于殷勤地挥着手,直到开过了,后视镜依旧映着越来越小的傻货的身影。
等红灯的时候,关闻鸠摸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姜饼人,这只姜饼人的嘴巴很大,红红的,眼睛很小,两小点,店里为了好看还给姜饼人做了红色的帽子,帽子尖处是凝固的圆圆的白巧克力。
这会手机响了,阮祝他平安夜快乐,平安夜总比圣诞节那天要来的期待多,他还配了图,店里搭了桌子,自食其力中间一口电磁炉,咕轮的烧着,边角照进了大牙的一双爪子,谁也没注意,这爪子正伸向冷冻的肉丸。
大牙刚才把盘子打翻在地了!满屋子找牛肉丸!阮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你罚它站了?
阮回得很快,说被店长拎到门边看门去了。
关闻鸠轻笑,问他你们还在店里?
对啊,今天热闹,小梁,粥店老板都来了,为了蹭饭,连店都提早下班了,都是人,好多情侣,闪瞎了!最闪的就是店长和她男朋友!
阮发出消息后又接着立马发出一条,问关闻鸠你在医院还在工作吗?
关闻鸠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点,才回了句刚才在开车。
那你好好开车,我不和你说了。
接着几分钟,关闻鸠没再到阮消息。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握得温温的,连语音键都有些发烫,有些高温,等阮问他关先生时,关闻鸠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嗯--我想问,我待会能过来吗?”
(我写的稀吧碎的情节,总会写点其他的事情,后面也会有,改不掉了e=(′o`*))))
春待月(二十二)
“你这是发烧了?”店长看着阮,见他一直望着手机发呆,这会便凑过来,从身后看了眼已经息屏的手机,手机没长多漂亮的花,也不知道阮盯着做什么。
“嘿嘿嘿--问你话呢。”店长在他眼前晃晃,“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阮打掉店长碍事的手,说:“干吗?闲得慌啊你。”
店长夸张地捂着手背,诶哟道:“关心你呢,那么粗鲁干嘛?”
阮白了一眼,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大牙也过来凑热闹,企图讨好阮,最好能获得一块肉,阮挥挥手,把大牙赶到一边去,还没反省到家,阮决定只让大牙闻闻肉味,闻了一阵就会饱了。
回到桌子旁,阮烫牛肉,店长男朋友趁她离桌的那会给她烫了点鸭血,毛肚,但比吃的还要吸引人的就是方才阮的举动。
这看着手机怕是思春了?
店长摸摸下巴,连调好的辣酱都没办法截住她趁热的心。
阮觉得身上黏了一股蛞蝓般的视线,筷子没稳住牛肉丸就掉进了酱里,溅出一点圆的在桌子上,阮拿纸巾擦着酱汁,说:“你做什么啊?让不让人吃了?”
“那你说刚才接了电话发什么呆啊?”店长戳着他脸蛋,烫烫的,阮嫌弃地让开,“你还脸红了,空调可打得不高啊,说!什么情况?”
阮朝天花板看过去,翻了个极大的白眼,“您今年贵庚啊?”
“二十有五,年轻一朵花怎么了?”
“您都说您二十有五了,那我看怎么像是五十有五了?”
店长愣了下,未曾明白,过了几秒恍然大悟,一手捏上阮的脸颊,留下红红的指印,“臭小子,排场我啊!”
阮被捏得酸疼,赶忙求饶,说了几句好话,男朋友趁机从锅里捞了个贡圆,趁着吹得正好,沾了酱快速地喂到了店长的嘴里。
店长嚼着贡圆,还不死心地盯着阮,小梁和粥店老板都说行啦,吃东西要紧,你再不来咱们可把肉全吃光啦!
店长略略鼓着嘴,阮不开口,头一次好像有了什么小秘密,她这操着老妈子的心,总有些不得劲,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阮看着她也有些惴惴,男朋友不动声色给她喂了好几块牛肉,一面又打了些眼色,让阮不要介意。
粥店老板拉着店长干杯,一口闷,笑着说:“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一杯!”
店长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脖子喝下去了。
过会关闻鸠按照他说的,没让等多久就来了,来的时候还提了一个纸袋,店长一见来的人是他,侧目有些微妙地看向阮,过会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一时不言语。
关闻鸠不晓得刚才的事,只是见店里大家都围坐着,偏自己有些突兀,到是有些尴尬自己冲动。
小梁还记得关闻鸠,粥店老板对他印象极好,招呼着说要去再拿副碗筷,人多吃起来热闹,说完就要让个位置出来。
关闻鸠一面笑着摸摸刚才凑过来的大牙的小脑袋,一面和粥店老板说自己是吃了饭过来的。
粥店老板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
阮让关闻鸠坐,不想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就是送个东西过来。”他弯腰给闹得紧的大牙送了个圣诞版的咬咬胶,一咬还会突然发出吱呀的叫声。
大牙得了新玩具尾巴晃得厉害,阮想了想控制着轮椅过来悄声问:“关先生到外面说说话吗?”
“你不冷吗?”
“没事,戴围巾就好了。”阮去拿了围巾和外套,关闻鸠替他开着门,大牙以为两个人要走了丢下它,被关在玻璃另一面趴在上头,阮隔着玻璃比了个让它乖的手势,却比不上关闻鸠向它摇手来得有用。
关闻鸠笑着看大牙急得转圈的身影,问:“丸丸呢?在家?”
阮摇头指着店里空调位置,放了个把椅子,“丸丸吹空调呢,还在睡,比大牙安稳多了。”
“又大了些?”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