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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劲样,就问:“这么宝贝?白菜价捡的漏?”
“才不是。”
“那是什么?你又没这习惯,而且我看这手表也挺贵的,戴了那么久,别是你交了什么小妖,故意落你这的吧?”
“什么小妖。就是忘在我这的。”阮抬头解释,这店长还是一脸有秘密的神色,他一说朋友,店长就对的上号了,“我猜也不用猜,肯定是关医生了,你哪有这么粗的手腕,比一下就知道了。”
阮一听关医生,放正了脸,将手表放回口袋里说:“你知道还说什么。”
店长说:“你手表放回去,怎么不去趟医院,给他送去,得关医生又开车过来,要跑一趟。”
“我当然是要找个时间送过去的!”阮说,实际上他话说出口就有些打鼓,他要真是想把手表还回去,在昨晚就该说了,而不是到现在盯着手表发呆,手表带已经冷了,是阮捂了一个上午,才热乎着。
店长眯起眼睛,盯着阮许久,阮这想着她要说出什么话来,店长却不问了,转头说起了其他事。
阮顺杆爬,热情地不得了,每句话都要回,甚至比起往常更愿意听店长的废话,店长心里发着笑,给记小本本上,一面演得比阮还要好,真个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有模有样的。
阮小声舒了口气,说完话,假装玩手机,玩的连连看,上头的时间条闪着红光要走到了尽头,满色的方块菱形们却动也没动一下。
他的一只手仍旧握着手表,表盘已经在发烫了,若是贴在脸上,像是个微温的小火炉,吸在皮肤上拿不开。
店长暗自看这人发呆,已有了半会,眼神闪烁着,到像小梁,暗地里涌着波潮。
“诶,对了,你今年是不回去过年了?”
“啊?嗯,是吧。”阮回答。
“诶,我呢要和我男朋友互相见家长了,本来想留在这陪陪你的,我看小梁她们也是要回去的,你一个人腿也不好,想想就觉得孤零零的。”
“那有什么的,过年本来就是团圆的日子,倒是你,别你爸爸不满意你男朋友。”
放在以往店长肯定回嘴,只不过她话未说出就转了方向,似乎意有所指的,仅仅只是不小心问到一样:“不晓得关医生回不回去过年。他们做医生的,应该都挺忙的。”
“再忙到了过年也要放假啊。而且,关医生他们家在国外,肯定要飞回去的。”
“哦--”店长点点头,不说话。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你别是--”阮拉长声音问。
店长冷笑一声说:“我专情得很,到是关医生这么个人,我估计早有些人看上了吧,你和关医生关系好,难道就没见过?”
她猥琐地探过头,本意上是想拿来逗阮,阮却不配合,说:“关医生单身呢,看上了也要他点头同意啊。难不成你想给他相亲啊?相得准么!”
“嘿--!”店长一拍桌子,“相亲怎么了,我男朋友就是相亲相来的,多有品质啊,你单身没发言权!像我家,认识多少优秀的女孩子啊,一抓一大把,还怕服不了?”
“吹牛,你牛皮大过天,都飞到平流层去了!”阮拉嘴,把店长气得粉底黑了一个色号。
“你等着!”店长放下狠话,阮等着接招。
店长捣鼓了几下,环臂插手,神神颠颠的,还哼起了歌,阮越看越不顺眼。
过会手机就响了,店长一见神秘兮兮地笑了,像有无数只小夹子在夹阮的心,这心痒痒的,恨不得把店长的脑子打开瞧瞧。
店长给他看屏幕,翘着鼻子老高的,“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阮翻着信息,急着道:“不是谁让你把关先生的照片发上去了啊!”
“谁说我发的了?”店长说,“你也不看看,我只是说了一句我们这市医院医生特别帅,官网上都晾着呢,上去就看到了。”
阮来不及回话,又一条新消息弹出来。
帅哥谁!家住哪,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没!
阮瞪着许久,把手机扔回店长怀里,店长急吼吼地接住,“你小心点,很贵的!”
“你把消息删了!”
“不删!”店长回他,“就看看照片,证明一下。”
阮深呼一口气,正经的说:“万一真有人飞过来,跑大门口和关先生告白了,就算他不晓得,可我知道啊!难道要说是我和你拌嘴不服输才导致有人莫名其妙跑去给他告白啊,万一纠缠上了,给人添了麻烦,你的锅还是我的锅啊!我不得愧疚?反正你得给我删了!”
“你真想多了,刚那些姑娘都有伴了,我怎么可能傻到发给一群单身的女人,真要有这事,我自己就先把自己撕了!”
“那你现在撕啊!”阮脑袋仿佛变成氢气球,一直在充气,充气冲得脑袋要炸了,“你不删我删!”
“好好好,给你给你,服了你了。”店长把手机给他,不想那图根本不是店长这发出去,阮还能干瞪着眼,店长戳戳他鼓起来的嘴角,噗的一声,给戳漏气了。
“行了,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无非就是不放心,难保没有漏网之鱼是吧?你看着啊--”店长对着阮打字,发上一句话:可惜,人家已经有人了。登时群里排着队的叹气。
行了啊,不晓得的以为你们单身呢,一个个的都几年了,臊不臊!
店长发完,群里笑哈哈的,讲起了以前的事。
“这下满意了?”店长问。
阮一下放了气,没打采的,店长倒有些后悔把人逗傻了。
这会阮和自己打架,把自己绕进去了,也不晓得刚才反应那么大是为了什么了,一方面他确实特别怕真的有人看了照片就瞧上了关先生,一时也不管事情有没有成,这心里就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要真是给添了麻烦,阮怕是要把自己埋到沙子里去了。
而如今倒没什么了,阮想起还要还手表的事,却更加提不起劲头来,仿佛是件十分艰难的事。
但是,阮还是发了消息给关闻鸠,他问人家今天有没有空。
但过了段时间阮也没有到任何消息,他这会心里空落极了,眉眼磕着,店长小声问:“怎么啦?还想刚才的事呐?我已经和她们说好了,闹着玩的,你要是觉得不好,就骂我两句。”
阮懒洋洋掀起眼皮:“我骂你干吗?”
“你骂两句心里不就舒服了?”
阮翻了记白眼,店长再说,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