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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鸡毛拔光!变成秃毛鸡!”
这逗笑了阮,笑着笑着眼睛就酸了,只好继续笑,阮妈妈似乎觉察不到似的,转着圈哼着歌,欢快地说我挂了。
店长转过来,脑袋搁在前头,“诶?你哭啦?”
阮瞪着眼,不说自己哭,憋了会这眼泪就自己下来了,又赶紧地低头,更多的泪珠往下掉,跳到裤子上。
阮吸吸鼻子,店长也不笑他,给他递了餐巾纸,看他往眼睛上胡乱擦了一把。
“像你家丸丸了……你就拿这眼睛中午去见你的关医生啊?”
“哪里红了。”
店长给他化妆镜看,红鼻子红眼睛的,越揉越痒,店长给他滴了眼药水才好点。
后来关闻鸠果真问了,阮捂着眼睛说道:“我点了眼药水,辣的。”
桃李月(五)
周六是个黄道吉日店长说,她指宜搬迁,大手一挥趁着风和日丽就要搬书店。
这天小梁以及她男朋友店长悄咪咪说小伙子长得不错,被自己男朋友拐到了怀里,店长挣扎出一颗脑袋说加上你,关医生,可以组成f4了!
粥店老板指着自己说那个4是我吗?
店长说不啊,4是指。
粥店老板嘿哟一声,道:“我还不干了!”但被他老婆拧了回来,“年纪这么大了,还跟小年轻计较,丢不丢人。”
“讲道理,我年轻时候也是一枝花,老婆你可是知道的呀!”
他老婆捂住耳朵表示不听。
阮悄悄问扶着他的关闻鸠,问:“关先生怎么来了?不在家休息?我们这有搬家工人。”
关闻鸠笑笑说:“你们店搬家,我怎么可能不来?”
“是啊!”店长插进话来,“就你现在四体不勤的样子,您老人家别被砸到脚我就给你烧高香了。”
阮嘿了一声,抬脚就要踹,店长不愧是耗子2号,一跳就跳上了她男朋友背上,朝后头被关闻鸠拦腰抱着的阮吐舌头,“略略略,打不到我。”
阮干瞪着眼,这会不动了,动也动不了,关闻鸠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到让人有些不好意思,阮拍拍他说:“你好放了。”
关闻鸠才微微松开,阮嘀咕说力气怎么那么大,这耳边就传来熏红的笑声,怪羞人的,阮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却见关闻鸠一直盯着他瞧,他转过头分明耳尖红了,却用手指轻轻推了一记关闻鸠。
关闻鸠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拳的距离,像是好朋友。
小梁的男朋友在后面瞧着,问了一句:“他们关系很好?”
小梁点头:“是呀,好朋友嘛。”
男朋友不说什么了,他是被小梁拉来帮忙,与其他人都不熟,小梁的意思是想让大家见一面,以后可以交个朋友。
不过小梁男朋友面上清清冷冷的,话也少,因此只靠小梁一人在其中沟通倒有些累,店长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店长还问小梁:“你男朋友是不是不怎么讲话?”
小梁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好,只好和店长打招呼:“他就那个样,不过他人很好的,只不过大家都不熟悉,等以后再见几次就好了。”
店长有些担忧地看着小梁,那头小姑娘男朋友叫她,这小梁就颠颠地跑过去,被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你愣着做什么啊?我四体不勤,你还提不动东西?”阮努努嘴,见她发呆,就当她偷懒了,店长回了句:“去你的,滚到你关医生怀里去吧。”
这会阮见店长男朋友忙着擦书架,顾不到这边,早起了报复之心,张牙舞爪的,店长呢也不当他是伤残人士,粥店老板又说了句两只耗子打架。
粥店老婆讽刺一句:“人好歹是好看的耗子,你呢?”
粥店老板摸摸自己胡渣的下巴,说到这个老婆就来气,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带的,偏要留个有型的胡子,每次亲女儿的脸蛋都扎地哇哇哭起来,哄也哄不好,见这不祥的眼神,粥店老板下意识撅紧了屁股。
那头各家被各家分开来,倒真是要打起来了,店长嚣张地吐舌头,做鬼脸,店长男朋友耐不住一巴掌把人塞进怀里,拖着走了,走之前朝关闻鸠点了点头。
店长吼着王八蛋别逃,看我揍不死你,最后也消失在书架后头。
过了会打湿了耗子毛,垂头丧气地,可以挂着油瓶的嘴一见同样也无打采的阮就咧了开来:“嘿,你也被训啦?”
阮看她一眼,话也懒得说了,方才那会真是丢人,从来也不知道关闻鸠板起脸来训人像他爸,训得一声不吭的,就跟装死浑身僵硬的耗子一样。
耗子一号耗子二号同病却不相怜,吱吱叫着,爪子了却不肯嘴下留情,互相嘲笑着,粥店老板乐得慌,常有一股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只听得两声咳嗽声,这两耗子乖觉了,但时常碰到一块,企图甩个眼刀,比谁的眼刀快,比谁的眼刀电流大,恨不得把对方烤成面包吐司。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关闻鸠在满堆的书里面跨了几步,把人抱到桌子上,明令禁止下地,塞了个狗咬胶在里头,阮登时手痒,按捺几下才没把狗咬胶扔他脸上。
每常阮试探着下地,也不晓得关闻鸠是不是长了眼睛,一眼神看过来,阮回瞪一定要下地,说得好听自己身为唯一的店员怎么能在旁休息呢?
店长嗤笑一声,包含了所有的讥讽。
阮胆子真大,下了地后一拉拐杖溜起来,只是关闻鸠比他动作快,常常没瑟个几分钟就被拎回来,拐杖也没了。
“我要下去!我要帮忙!”
关闻鸠很难得的啧了一声,拍了一记他屁股,阮当下面红耳赤地捂着屁股,差点没说耍流氓。
关闻鸠拉着他脸颊,想着这大牙发腮是不是跟阮学的,阮拍开手脸皮通红,像最红的油画棒草草涂上去,晕都晕不开,团团的。
“别帮到忙了,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
“你和我爸一样,真凶,贼凶知道吗!我是不会屈服的!”阮皱眉,可惜他小胳膊小腿不够看,关闻鸠把他摁在桌子上,一定要他坐着,阮有些气,他是说真的,又没故意骗人,像沸腾的电茶炉,盖子要盖不住了,不想关闻鸠突然低头亲了一口,耗子愣住了。
“滚蛋!”阮轻声骂了句,耗子不动了。
不过阮不肯坐,乖乖站在一边,给他们翻个垃圾袋什么的,有些无聊,店长在旁暗搓搓,早在关闻鸠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