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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吸溜,冰棍进肚子,阮轻轻踢踢狗屁股,最近又肥了“行了,遛也遛过了,别看着,你又不能吃,回家。”
大牙屁股一扭,不肯站起来,大脸挤出一坨肉,若是在平常阮还有心思和它闹一会,只是今天不行,好容易等到关闻鸠完全休息的一天,人在家现在和面,今天要做出能下锅的汤圆来,阮妈妈亲情指导,不。
阮心都要飞起来了,几天未见人,今天就想变成一摊小年糕黏在关闻鸠背上。
“那我是平底锅,给你烤成热热的,冒着小泡,里头又软又白?”
阮小声靠在男人背上嘀咕:“不早成了熟透的年糕了。”
关闻鸠一边笑,一边像扛着小猪仔,从客厅头走到厨房门前,摇摇晃晃,最后阮挣扎跳下来,抱怨说都要被你晃睡着了。屁股一溜就拿了绳子要去遛大牙,关闻鸠两手一摊,颇为可惜道:“还想着搓你呢。”
阮骂了声臭流氓,伸舌头做鬼脸。
像个小耗子一样,就是尾巴短,圆绒绒的一团,是每日被关闻鸠搓吧圆的。
关闻鸠昨晚凌晨到的家,想阮想得不行,想了想还是推门进了阮的房间,大牙凹着腰身,一长条地在阮身上,小孩被压得不舒服,做梦都在皱眉头,最有趣的是仿佛是在梦里,梦见了关先生推门而进,几日没见,还是那么帅,领带还是自己出门前亲手给打的。
他伸手拉住那根领带,把人带到自己脸边,现实黑暗里他梦里的关先生也是这么被抓着领带,关闻鸠把狗子拎到一边,好让睡得熟的人好受点,一摸额头睡得都是汗,阮哼了一声,关闻鸠悄声问怎么了?
阮闭着眼回应了一声,他梦到关先生的身形很大,将他罩在阴影里面,亲了他的额头,他额头出了汗,想擦擦,不知道人怎么亲下去的。
难道不是香喷喷的比较好?
这么梦里一想,他想要擦汗,就有手替他擦汗了,他眉头舒展,想和关先生说额头没汗了,再亲亲吧。
“什么?”关闻鸠垂下头,耳边是呢呢喃喃的梦话,如同很小的粒子钻进耳朵里,许多都不能传达具体的话语,只是一个个拿着羽毛打着鼓面,个个可爱得很,这让关闻鸠心神一翘,哄着他张嘴,勾着舌头,揉着热热的脖颈。
阮在梦里捂住了双眼,涨红的脸颊,他只说亲亲额头,怎么还亲嘴巴呢?
他埋怨地朝梦里的关先生踢腿,现实中则是转了头,往毯子里钻进去,梦里的阮捂住自己的嘴说不行,不给你。
整个人都埋进去了,只剩下屁股和妄想的尾巴露在外头,关闻鸠忍笑给他裹好毯子,手脚别凉了,早起来又要嚷嚷这酸那酸。
睡醒了的阮见到了睡梦中的关先生,梦里偷亲他的关先生与背对着他煮咖啡的关闻鸠融合成一体,萦绕着咖啡的香气,在其中穿针引线,影子落了地,脱离了梦境的艳呢,变成现实中普通的早晨一个咖啡味的早晨,附带一记熊抱,肥皂泡的吻。
吃出来是绿茶味的。
牙膏的膏体是晶莹透明的蓝色,却和咖啡豆们相处得很好,他在嘴里尝出了咖啡味,暧昧的唾液,以及发酵出来膨胀得和面团一样白色的思念,这让人忍不住用吻,吻上这团洁白的面团。
他总觉得关闻鸠吻技好,吻得他心肠子都软了,软成滴水的欲`望,湿湿漉漉地,青天白日中烧干。
好歹还知道是白天,阮说不要了,嘴巴疼,不见人的时候想,回来后又隐隐有些嫌弃,嫌弃这人的流氓作态,可是一推一拉之间,早有根绳子将他们拴在了一起,起初是透明的,小到不可计,后来才渐渐看得到,人也是发着光,他这是又嫌弃自己脱不开色相,自投罗网投进未见的恋人怀里。
像只害羞的鹌鹑。
害羞的鹌鹑还没回来,关闻鸠面带肃容,他拿手术刀时,干净利落,脱衣服的时候阮嘲讽他,脱得比谁都快,由此翻了个白眼,得出老流氓的称号。
然而他曾败在青菜叶子下,现在又对着面糊糊一团东西犯了难。
他以为和面是件很简单的事,面粉和水等于干燥柔软的面团。
事实上,不管他加了多少的面粉或是多少的清水,它们除了越来越大外,仍旧只是一团粘手的糊状物。
这让关闻鸠有些狼狈。
倘若是关妈妈在,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私房钱,来毫不留情的嘲笑儿子的狼狈,而阮妈妈优雅地回避了任何可以刺伤男人自尊心的话语和神情,用越发慈爱的目光看着关闻鸠,就像看第二个亲儿子一般。
阮爸爸觉得心里酸酸的,同样是厨房杀手,怎么这态度就不一样呢?
论亲密,自己可是和她睡一张被子,一个枕头,冬天冷了互相捂手,夏天热了打扇子凉快,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看的?
瞧着和面的技术,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你说说,你怎么和面的?要用感觉,感觉你手下的面团的生命力!
那么关闻鸠小心斟酌着,怎样委婉地说明才不会惹恼视频后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阮爸爸。
阮妈妈黑着脸被挤到一边,在她眼里,翘着鼻子,甚至总有一样把关闻鸠比下去了的阮爸爸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这让他在深爱的妻子眼里像只没毛的鹌鹑,拿着河边的芦苇妆点自己的翅膀装蒜。
呵男人。
阮爸爸说你别鄙视我,你看看,小关啊,我这方法不错吧。
关闻鸠想了想说多谢伯父。
看看!看看!阮爸爸得意洋洋地看着阮妈妈。
阮妈妈冷笑一声,秃了毛的鹌鹑,得意到几时?
鹌鹑爸正爽着,指点江山,好容易能表现一会,才不舍得放下这根鸡毛令箭,至少得让小年轻看看,看看姜还是老的辣,这派头,阮爸爸哼哼一声,给自己一个大拇指。
阮拖着狗回来,囫囵擦了几下,洗了手,湿乎乎地就往关闻鸠怀里钻,关闻鸠拔出手,小心不蹭到头发上去,阮耸耸鼻子,闻到了面筋味,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总之想咬上一口的香味。
关闻鸠笑着看他湿着一张脸:“面粉还能闻到香味?”
“怎么不能闻到?”阮说,往上窜,说要闻闻,关闻鸠拗不过,不想给偷袭,阮抹了好一把面团涂在他脸上,趁机印了好大的一个吻在上头。
关闻鸠被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在人爸面前回吻过去,事实上多想把人拎到桌子上,将黏糊糊的面团贴上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