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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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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粽子没拿走,等追出去人已经走远了,后来想了想,不敢打电话,就发了消息。

那晚小石最后也没回。

到粽子的店长觉得自己还没退出舞台,当晚弹了个视频出来,看着阮亲得红红的嘴唇,像颗车厘子的果冻,立马发出一串怪叫,没她老公管着,趁机使劲说些不得了的事,嘴巴开了阀门,没了限制,从酒店隔音不好老是听到啊啊啊啊的叫声到隔壁人家养的狗有多肥,甚至暗搓搓地打着关心的名义,对阮的生活很感兴趣。

店长挤眉弄眼的,像是眼睛里进了苍蝇,猥琐至极,正是趁着隔了手机屏幕打不到人才如此嚣张,阮只好以她晒得跟黑炭头来打击她,不想店长根本不在意,还只说自己屁股白就行。

女流氓。

女流氓问你话呢!

阮不吭声,店长还要再问,眼睛尖尖看到微笑过来的关闻鸠的声音,立马改变方才流氓腔调,战战兢兢打了声招呼。

阮见此,狐假虎威起来,有人坐镇,将店长吓得如同剃了毛的耗子,他开心得不得了,连亲了好几下,店长哀嚎一声赶紧挂了。

过后马后炮,跟阮说我才不是怕你们呢!等我回来,一对一决斗!

阮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向后仰去,正好躺在关闻鸠身上,他那脚丫子又转转,像一堆牌,将两小的排前面,当然大牙是享受不到阮的亲情服务的,到了夏天嫌弃长毛的,最近连床都不让它上了。

关闻鸠无奈,平日抓都抓不住,趁着没人就把狗子抱回房间睡,反倒是夏天天气热帮了忙,解决了心头大患,一见有这么个苗头,关闻鸠早就把狗窝放到外头的墙角跟处,大牙睡得生无可恋,总觉得家庭地位一落千丈。

因此越发粘人。

前天还引发了一场大战,人和狗的,阮才晓得关闻鸠吃起醋来是怎么个样子,对着狗子一天都没好脸色,连时间都约好了,就等着有空休息了将狗子变个性别。

让它最后快活几天吧。关闻鸠阴恻恻地看着又要往阮脚边蹭的大牙。

哇,你看大牙。

关闻鸠嗯了一声,就见阮脚闲,故意要蹬鼻子上脸一般,拿来特地摆在他家关先生面前,笑呵呵一双白脚丫子玩狗蛋蛋,天真地说:“好大呀,是不是发育太好了?”

蛋蛋玩弄于脚趾头之上,像舞狮时那颗跳不出的绣球,该说打压是好脾气才给阮这么玩,明明也是受害者,但偏偏成了小狐狸,不听话的孩子,发觉关闻鸠眼神不对,竟然将自己滚走了。

阮深知方才是进行了一番怎样的交流,却装傻装得最坏,还笑起来,仰着头看关闻鸠的下巴,他那喉结就落到关闻鸠的手掌心上。

像缓缓地摸着油亮的皮毛,大掌从下巴留恋在脖颈间,想象是猫儿的慵懒,阮眯起眼睛,觉得这手摸得酥软,鼻子一息,轻出一道软哼。

关闻鸠略按了按小喉结,声音更软了,仅一只手就将对方的下巴抬起,钳制住,他只肯屈尊低了头送个唇而已,却要对方拉长抬高脖子,主动地去叼,他被惯得不像样了,过会就不愿意仰脖子酸了,摇着脑袋要躲到一边,但被追着,大手抚弄了一会,又乖得不行,嘴巴张得大大的,店长说的像车厘子的果冻,如今关闻鸠追过去,将果冻吃得一勺不剩。

后来阮真不给亲了,把脚给他,挑衅道:“我把脚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嫉妒呢。”

这脚腕子被握住,细细看看,这大脚拇指有些圆圆钝钝,钝有钝的可爱,像小孩子笨拙的步伐那样,朴琢得还能更好,一来关闻鸠爱屋及乌,二来这手在脚底板作乱,挠着经脉的痒痒,还不让人缩回去,阮笑得受不住,脚趾头紧紧贴着蜷起来,像蜷起来的鸟儿,一颤一颤抖着。

许是对这两人看不过眼,每当暧昧起来时,兔鼻子和狗鼻子就能从其中一小丁点的气息闻到云`雨的味道,自觉地该回窝回窝去,一点也不挠门,自觉得不行。

过后,白衬衫都要被肌肤笑红了,关闻鸠握着他的脚,软哒哒地在一处硬热之处搁着。

天气热,贪凉快,阮今晚心血来潮,洗完了澡身体也没擦干净就把关闻鸠的衬衫往身上套,一块湿的,透明的,肉色的肌肤,又一块干燥的,白色洁净的衣料,头发也是没擦好,关闻鸠甚至来不及穿上上衣,就把人抓着关进两腿处,要是乱动就掐腰,拿着干毛巾把软绵绵的头发搓成鸡窝头。

阮特别不服气,反手拿过毛巾就往关闻鸠脸上盖,最后被揍了一顿,屁股还红着。

“耍流氓。”

阮要把脚回去,一边说烫死了,一边是连脚趾头都紧起来粉色,窘迫不已。

“刚才谁洗澡的时候坐在洗漱台上脚不老实?”

“那肯定是你记错了。”阮装傻,关闻鸠拍了一把脚背,说:“哦这谁的脚吃我豆腐,我都挑明了还没移开?”

阮捂住脸,连嘴也捂住,嗡嗡说:“我没听到。”与此同时,他的脚真的是在吃豆腐一样,先是展开,拿最软的脚心轻轻按压,脚趾头都展开来。

“小混蛋。”关闻鸠低沉一声。

长夏(七)

夏天的晨光微醺是带了点微笼人的温吞气,也许并不如正午那么灼热,但也开始缓缓徐徐散着温度。

阮起了个大早,把狗溜了,食水添了,和大牙打游击才顺利出了门,徒步走到隔了一条街的早餐摊,很早就有人来了,除了里头苍蝇小馆,外头另外支棱了几张塑料桌椅。

他和关闻鸠约好,今天早上在这见一面,顺便吃个早饭,然后一个回家补觉,一个去市中心的书店。

等点好了,阮慢条斯理那张餐巾纸把小方桌擦了,木筷子也擦了,才见到关闻鸠人。

他一来就试了试阮额头的温度,这几天贪凉,感冒,起先还不明显,阮也没说,是那天早上去医院上班前发现的,平日总要围着他闹了一会才罢,却在那天瘟瘟地坐在沙发上,探手才知道有些低烧了。

关闻鸠说自己和老于调一下,阮不肯,虽然是有些难受,但也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地步这是阮的原话,除了闹肚子呕吐外,其他的小毛小病根本不在心上。

后来有些争起来,阮晕乎得难受,说什么不让关闻鸠请假,关闻鸠踱了几下步子,眉头拧着,这让阮有些不开心,张口就来:“又不是什么要死的病,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话出口,关闻鸠脸色就有些难看,一来阮说话不严谨,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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