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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刘大叔的妻子原名为顾香雅,后来嫁如刘家就改成了刘香雅,李天哲他们都叫她刘大婶,晚饭是刘大婶做的,地地道道的家乡菜。
江喃吃了两大碗不停的夸好吃,李天哲和钟奇本打算晚上出去看看外面,话一出口,就感觉刘大叔脸色由晴转阴了,他说道:“晚上你们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江喃听次追问为什么不要出去,刘大叔却怎么也不肯说了,李天哲示意江喃不必再问,江喃才停住了。
吃过晚饭以后,他们三人都会回了里屋,李天哲和钟奇思考着要不要晚上出去看看看看什么情况。刘大婶端进一盆水来,说是让用来洗漱,他们这里洗漱不怎么方便,水要接来用,刘大婶不好意思地对三人说:“我们这里接水不太方便,你们刚来可能也不知道在哪里打水,我帮你们接了一盆用来洗漱,等下我再在门外准备一桶水。”
李天哲说道:“那谢谢大婶了,”
江喃一听,连忙去接水:“大婶,我来。”只是江喃接水的时候看到那双手一下子没接稳,上面印着红色牡丹花的铁盆下子“咣当”砸在了地上,他看到了一双颜色铁青,枯瘦并且满是伤痕的手,左手中指还断裂了像是被人虐待,还没有长好的样子下子吓了江喃一跳,盆里的水撒了一地铁盆落地后还在地上晃荡了一会儿,余在盆里的水摇摇晃晃印着房梁。
“江喃?怎么了?”李天哲见此问道,钟奇也看向江喃。
刘大婶见水撒了一地,赶忙去拾,“你这孩子…哎呦,没接住,潮湿了晚上可是要有虫子的…”
江喃愣了好久没缓过神,刘大婶都拾起来了,他才开口说道:“刘大婶,不好意思了。我刚刚没接稳,您把盆放这就行,等下我们去桶里面取水。”
说完这句江喃还是有些神色不定,他再望向刘大婶的时候,发现刘大婶还是那样,笑得一脸和蔼,手也很正常。那是一双刘大婶这个年龄该有的正常的手,皮肤松弛有一些斑点。
等刘大婶走后,江喃才咽了咽口水,向李天哲说道:“哲哥,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太对的地方,难道我看花眼了?可是这感觉也太真了吧”
“你看到了什么?”李天哲想应该不是看花眼,江喃看到了什么或许也不是什么偶然,肯定有什么契机。
“我…我看到了一双手,就是刘大婶的手,但是像是被虐待了的手,满手伤痕铁青色,还断了手指,伤口还没好……看起来就很疼。”江喃这样回忆着,有些恶寒。
李天哲还未说话,钟奇便先开了口,他想大概是来时路上的浓雾影响了他,“你应该不是看花眼了。”
钟奇在那浓雾里探知到了弥散的很淡的灵力,他就在想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使用灵力去驱散这片浓雾,到时候若被李天哲发现自己的灵力与他们的灵力并非同源…而是与那些魔灵的灵力同源…还是怪麻烦的。
“卧槽,奇哥你为什么一本正经地吓人。”江喃看钟一本正经地说总觉得更恐怖了。
“我没有吓你,我说的是真的。”钟奇这样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吓到江喃了,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李天哲心一动,这人真的是不自知啊不知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哲哥,我们明天就走吧,赶紧走,赶紧走。”江喃心里有点发毛。
“原来你这么怂的吗?”江喃越想越犯怵,李天哲还在旁边笑话他。
“不是,哲哥,这种感觉跟见鬼了一样。鬼啊,你不怕吗?”江喃试图挽回一点他的颜面。
“钟奇,你怕鬼吗?”李天哲没回答江喃,反而没头没脑问了钟奇一句。
钟奇回答说“其实,我们平常认为的鬼也不过是魔灵中的一种,人魔灵作祟,才看到了我们想象中的不真实的东西,我们本就是除魔灵的人,自然是不怕这些。”钟奇笑了笑又说,“况且说不定使你害怕还只不过是个五六阶的魔灵,就更没必要怕了。”
“听见没,他不怕就行。”李天哲对江喃说。
“……”
累了一天也觉得累了,这一晚李天哲睡的还算香甜,钟奇倒是整晚几乎没有睡的,他就躺在李天哲旁边怎么也睡不着,黑暗中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了李天哲一晚,知道天亮的时候,钟奇才睡去了,像是有美梦一般,他嘴角还挂着不易察觉的笑。
江喃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一晚上,到了凌晨五点钟左右被一泡尿憋醒了,他上完厕所,快走到里屋的时候,见到了端着水盆行色匆匆的刘大婶,江喃躲避不及,一下子撞到了刘大婶,女人娇弱的身躯一撞就倒,刘大婶一下子坐在地上起不来了,江喃见此,急忙说:“刘大婶,你没事吧,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便打算去拉刘大婶一把,江喃拉猪刘大婶的手臂,才发现又是昨天那双手满是伤痕抓在他胳膊上,刘大婶借力想要站起来,江喃瞄了一眼才发现她只有一条腿,另一条腿像是被人打断了,根本站不起来,这边刘大婶还在喊着撞了一下真的疼,一边哀嚎着,一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江喃整个人都僵住了。
刘大婶对江喃说“小伙子,大婶站不起来。”刘大婶这样说着朝江喃看去,那张脸已经不是昨日和蔼可亲的刘大婶,笑容也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被虐待而布满各种各样伤痕的脸,有一只眼睛像是被什么坚硬物体刺入瞎掉了,留下的疤触目惊心,另一只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她就用这只眼睛看着江喃,她说话的时候,江喃可以看到她的舌头被拔掉了。
满身脏污的女人穿的衣服也破烂了许多,皮肤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受了冻变得铁青,有些伤口也生了冻疮,看起来可怖又叫人有些恶心。
江喃整个人都在冒冷汗,地上那被虐待得不成人样的人,实在是挑战他的心理极限,再加上这个时间整个村子都弥漫着雾气,惊吓之后,他奋力摔下那只手跑回屋里,关上门,靠在门背上。
刘大婶见他跑了,拖着身体爬到了门前,拿那双手噔噔地敲着门,便敲边喊着:“小伙子,大婶浑身都很疼。”
“小伙子,救救大婶吧。”
“别走,救救我,我不想呆在这……”
“.….”
门外敲了许久,后来许是敲不动了,只有女人哀怨的呜呜声,这哭喊之声透着太多的辛酸与悲痛,还有对人生的绝望,江喃听了也难会为之动容,可是一想到外面的刘大婶他实在觉得这是闹鬼,又不敢开门。只能靠在门板上喘气,他喘气之余又看到刘大婶又爬到了窗户那里向他求救,透过玻璃能看见那张满是祈求的脸庞,玻璃发出的声响硬是没有吵醒李天哲和钟奇俩人,江喃吓了半死,后来看见那外面的刘大婶被人拖走了,又是一整凄凉的哀嚎。
太奇怪了,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啊,江喃背靠门板大气不敢出,就那样靠着直到李天哲和钟奇也醒了。
李天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