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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区有所怀疑。
现在东区也出现了黑衣人,可以说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能够缓解下与其他去的紧张关系,不好的是对于黑衣人,需要防范措施,可那些黑衣人从某种程度上真是防不胜防。
“你忙着,我先走了。”李天哲放下资料就打算告别了。
“嗯。”李天哲看着石俊东老觉得他有些苍老了,太劳累的工作真的是会使人老得快。
关上门,走在长桥之上的时候,李天哲忽然停住了,脚下面有东西。
他跳入空中,悬在若水河之上,往桥面下看时,看到八只眼睛,那绝对不是一只蜘蛛,但它看起来形状却像一只蜘蛛,八条腿紧紧扒着桥底。
是一只魔灵,这东西什么时候也能混进这里来了?难道是从无间地狱?
李天哲与那魔灵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那魔灵竟然岿然不动,它是以为自己装雕像,李天哲就会忽略它了?哪有这么丑的雕像!
强烈的灵力冲击打向桥底,那魔灵竟身形速度快于异常,这魔灵到底怎么回事?变异了?
它八条腿相互交错着,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在桥面上爬,李天哲以刀横在它面前,它便换个方向突破。
这魔灵不主动进攻,躲来躲去,灵活无比,让李天哲一时无奈得很,它越过李天哲飞快地沿着桥往塔楼的方向去。
李天哲失了耐心,以手触桥面,以灵力为媒介,“火云诀”从他口中念出的时候,火焰从他触碰的桥面开始,向前燃遍了整个桥面。
那魔灵在火焰之中嘶叫着化作灰烬了,本想早些回去和钟奇一起吃早餐的,现在看来又要迟了。
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钟奇正在喂猫,大头一天必须喂两顿,一次倒的猫粮它只吃一次,吃不完也不吃,不知道谁惯的臭毛病。
李天哲过去,动作粗暴地揉了揉大头的脑袋,把它的头几乎按在钟奇的手里,这蠢猫怎么这么享福呢?
“钟奇,你别这么喂他了。”李天哲叹了口气,说:“你看他胖成什么样子了。”
“还好。”钟奇说了一句,继续喂,大头继续吃。
还好?!这……
“这还是猫吗?这是一只猪啊……”李天哲看着大头总觉得它会哪天把自己的猫窝撑破,然后上他的床睡再把他的床压塌。
对于说它是头猪这个说法,大头颇为不满,抬着脑袋喵喵喵地叫了几声。
大头:喵喵喵?要你管。
李天哲:……
“我今天去了异世,魔灵都闯进去了。”李天哲又说。
“我会处理。”
“你说,你这团长当的也是怪轻松的,我今天人去的时候,你都不知道那里忙成什么样子了。”李天哲靠沙发上随口说道。
“我只不过创立了灵团,它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运转模式,我如果介入更多,会扰乱它的运转。”钟奇说。
“御魔灵团创立有千年之久,所以我是不是该把你当千年老妖怪对待?”李天哲翻过身,趴在沙发靠背上一脸戏谑地看着钟奇。
钟奇顿了一会儿,老妖怪?又抬头,看他。
“老妖怪你就不喜欢了?”
“喜欢,哪有这么好看的老妖怪。”李天哲笑了。
像是西荒山上天幕背景,满天星光点缀。
除夕夜前几天,又是鹅毛大雪,街上房顶上都是厚厚的一层,好几天化不开,白天看上去是一片白色,晚上看上去亦是满眼银辉。
江喃坐在酒吧吧台处,楚向伦只给了他杯橙汁。
杨乾坤他们应该是放假了,江喃又忽悠其他人听他讲鬼故事。
“从前,有一个人他交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失手把她从楼上推了下去,他很害怕就问一个道士,道士告诉他,晚上白衣女鬼就会来复仇……”
“你这开头有点俗套啊,还有白衣鬼基本上是不会复仇的,白衣鬼就是俗称的青衣鬼,这种鬼没什么怨气的,反而是红衣鬼和黑衣鬼会复仇,尤其是黑衣鬼,见了要死人的。”杨乾坤抓住江喃讲的故事中的漏洞就开始扯掰起来,双手在江喃眼前一晃吓唬他。
“啊!”江喃一叫,差点把手里的杯给扔了。
“行了,你能不能让孩子把话说完,看把孩儿吓的。”苏酥在一旁说道。
“他那是自己吓的自己。”
“仙女姐姐,谢谢,但我不是孩子了,我快成年了,再次感谢。”江喃说。
“还有一年吧?小屁孩。”
“……”
“我还没讲完,话说白衣女鬼来复仇,那个人求道士救他,道士告诉他,晚上睡到床底下就可以了……可是后来那个人还是被吓死了。”江喃讲完,又激动地问:“你们快猜为什么?”
“为什么?他被床下自己的鞋臭死了?”杨乾坤一本正经地猜测。
“……不是!是他的女朋友摔下楼的时候,头朝下,所以他躺在床底下正好被发现了。”江喃说,他一想到那个场景,就一阵恶寒。
一个人为了躲鬼,躺在床底下,却偏偏那鬼是头朝下死的,本以为看到的是脚,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倒立的鬼脸,谁都会被吓死。苏酥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就最后这个场景不敢想,不敢想。
江喃突然想到了他们学校死的同学林青青,虽然林青青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想起林青青的死,他突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越想越怕,直到鬼哭狼嚎起来。
李天哲来的时候,江喃就在鬼哭狼嚎,拦都拦不住,酒吧里的其他人像是常客,都见怪不怪了。
“这小高中生又把自己吓哭了?”
“刚讲完还没什么事呢,过了一会儿就这样了。”苏酥说。
“他又讲什么了?”
杨乾坤三言两句讲完了故事梗概,然后李天哲只说了一句:“林青青?”
江喃嚎得更厉害了。
更晚一些的时候,从酒吧门口跌跌撞撞走进一个人,光怪陆离的灯光闪耀着,在酒吧这种环境,经常有人喝吐,并不引起别人注意。
那人身上穿了一件不知道多少年前旧皮衣,领口和袖口处已经被磨没了皮,露出里面质量并不怎么样的布料,他脚下踩着一双破棉鞋,像是刚从一脚深的雪地里走过,带着不少泥和雪的混合物,进到了酒吧,温暖的环境让雪化成了谁,浸湿了鞋子。
他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倦容,眼前的环境让他觉得陌生,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得眼前的景物不太真实,但他好像不能坚持下去了,还是就这样走进去了,走在通道的时候,撞到了一对小年轻。
“对不住,对不住了。”男人似乎连弯腰的力气都没有,出口是地方的方言,带着一丝从朴实的村庄来到大城市的怯懦不自信。
“这人怎么回事?我衣服都被他弄脏了,走路不会好好走吗?”被装到的女子没好气地说。
跟她一起的男人劝说道:“算了算了,就是个乡巴佬而已。”
“乡巴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没眼神……”
“……”
男人拉着女子走了,乡巴佬又朝他们离开的方向低了低头,嗫嚅了几句“对不住”,便转身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