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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就喜欢跟着我跑来跑去,现在嫁于可还高兴?”钟奇说,
李天哲听着这话有点变扭,那个嫁字抓住了他的第一注意力,然后他注意到钟奇说的是他们从小生活在一起,然后他就自动忽略那个嫁字了,他刚经历过柳如释的一生,这个梦应该不是他的。
我们都知道,做梦的时候,自己一般会忘记自己是谁,陷入梦里的角色中去,而现在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得之前的事,记得他快挂掉的时候,钟奇来了。
死去的人应该只是一团灵体的状态,意识会模糊掉,他现在清醒得能磕好几本书,应该不至于是自己死了,这么想想,那就很可能是钟奇的梦了。
钟奇作为一个神明按理说,怎么会轻易陷入这种梦魇中?他陷入这种梦魇中,应该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执念吧。
神明和人本质上很像,女娲造人之时,便是按着神的外貌、习性来造的,早间的人类像黄帝、炎帝、颛顼等,有不少跨入神脉,被供奉为神明的,人世间也有,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的说法,可见人是与神最接近的生灵了。
这样看来就很可能是钟奇的梦了,既然是钟奇的梦,李天哲觉得那还挺好,能多了解一下钟奇。
“我当然高兴了。”李天哲说。
钟奇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去倒了两杯酒来,把酒递给柳如释,钟奇含情脉脉地说:“如释,如今我们成了婚,便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也会一生一世地对你好的。”
说实话,钟奇叫他如释,他有些别扭,不过如释也是他,只是一下子有点转换不过来。
“恩,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李天哲看着他说。
在摇曳的烛光后面的墙上,投下两只手臂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他们各自喝下了手中的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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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奇吻上李天哲的时候,李天哲觉得晕乎乎的,唇齿间带着酒气的湿漉漉的纠缠,甜蜜得像是甘露一般。
这是梦,还是一个很美好的梦,李天哲不由自主地手环上钟奇的脖颈,主动地回应着。
手也开始乱摸着,钟奇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直到钟奇扒开了李天哲的衣服......
......
“如释…..恩哼……如释,我爱你…”李天哲几乎是被做晕过去的,他最后听到钟奇这句话,心底泛了些醋味上来,随即又散了,柳如释也是他,他总不能吃自己的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天哲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的,了好大劲坐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大明,他这一觉睡得,竟然睡到现在了,屋子里还是红色,床上昨天被扔的乱七八糟的喜服也不在了,旁边放了套素色的衣裳,李天哲没穿衣服直接下床了,反正他之前在家也是这种不想穿衣服就裸奔的状态。
他刚下了床,腿有点软,扒着床沿站了起来,适应了一会儿,站在木桌边喝了杯水,这时候钟奇就从门外端着一些饭菜进来了,看着光着的李天哲愣了一会儿。
李天哲:“…”大哥,我不是故意裸奔的,听我解释……
钟奇放下饭菜,到床边拿起衣服,披到李天哲身上,说:“起来怎么不穿衣服?”
“就是想喝点水。”李天哲说。
钟奇牵着他到床上,把他放床上说:“再休息会儿吧,饿吗”
李天哲表面镇定实际上心里慌成傻逼得“恩”了一声,演技十级优秀。
钟奇端过饭菜,放在木床旁边的小桌上,一碗白粥,两碟小菜,清汤寡水的很适合他现在吃,一口吃了送过来的白粥,李天哲对自己现在吃喝不愁,还有人照顾的情况很是满意。
他一口一口嚼着嘴里的事物,一眼不眨地看着钟奇问:“钟奇,你今年多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车、放不出来。郁闷
第51章梦魇.三生6
钟奇拿着勺子的手愣了一会儿,担心地看着李天哲,问:“如释,你怎么了?不会是昨天脑袋磕床栏上……我看看….”说着就放下手中的粥,要看他脑袋是不是撞着了。
李天哲:“不是…”
“我今年二十三岁,年长你八岁,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说,你当了族长,便嫁于我,这事还是你自己八岁的时候决定的,你小时候……”钟奇说着这些事,就像真的一样,若不是李天哲经历了柳如释的人生,他还真信了,自己所生活在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
这个世界很完美,也许是因为钟奇的原因,他的梦必然要比其他人的梦更加坚固,真实,不可摧毁,但是总应该能出去,这里的生活虽好,但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还不知道钟奇什么情况,怎么好好地就入梦了,万一情况危险就不好了。
李天哲看着钟奇叹了口气,还好他还知道自己是谁,不然他来俩就待这里永远种地吧,但是也说不定,这美梦什么时候就变成噩梦了,还是要尽早出去才好,
李天哲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几天见过村子里的其他人,觉得这些人有些奇怪,这些钟奇梦境中的人,但是好像并不受钟奇控制,还有一点,这里的人非常排斥李天哲,就好像他是一个外来户。
这几天,他俩几乎是形影不离了,钟奇拿着锄头在外面翻地的时候,他就蹲在边上,拔草玩,不知钟奇怎么想的,对于这种生活十分满意。
这种你耕田来,我织布的生活不就是董永跟七仙女的生活吗?他倒不是什么七仙女,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懒鬼,什么事都让钟奇给包了。
又一天早上醒来时候,李天哲扶着酸痛的腰,再这么过几天,老腰就折了,太能折腾人了。
扶着腰走出了屋子,外面太阳,李天哲伸了个懒腰,看到钟奇在外面拾花园,现在估摸着是秋分时节了,李天看见花坛里黄灿灿的一片,嘴角抽了抽,这可真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钟奇见他醒了,停下手里修剪花枝的手,说:“你醒了,过来看看,你种的花。”
“我….种的……花?”李天哲眼睛有点模糊,以为是刚睡起来看东西模糊,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不清楚的感觉。
就好像近视了一样,看东西自带滤镜,倒是能看清楚就是有点不舒服,那种好像什么东西糊着眼睛的感觉。
“我之前说要种月季,你说不好,非要种金菊,说是菊花象征着长久、长寿,说要和我活到百岁。”钟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红,李天哲也不知道他脸红个什么劲。
呵,男人,要不是……他还真敢信他!
他走进用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