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妈妈不是已经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
???
贺峥与被贺夫人突如其来地尖叫弄得满脸问号。
“夫人,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夫人。”
门卫和佣人听到尖叫声火速赶到少爷房间,看到他们夫人手里举着小刀,声泪俱下:“家族的压力妈妈替你想办法,我们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贺峥与呆坐在原地,该冷静的好像不是我吧。
贺先生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峥与,你不要想不开,妈妈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什么想不开?”贺先生一头雾水。
贺峥与试图解释:“我没有……”
贺夫人打断他:“好了,剩下的交给妈妈处理,你下午先不要回学校,在家里休息一下。”
“我真的……”
贺夫人果断转身,没有听他解释,吩咐佣人们把少爷房间的尖锐物品拾干净,然后唤贺先生:“贺宇,你跟我来。”
佣人们依照夫人的指示清空了他房间里所有可能的“凶器”,拾好掉在地上的点心残渣,退了出去,留下贺峥与一个人在房间里“冷静”。
手机振动的触感传来,江修有了回复。
江修:你和家人说了我们俩的事???
贺少爷:嗯,不是我主动说的。
江修:他们发现了吗
贺少爷:有人跟踪我们和他们告密。
江修心里咯噔一声,大家族调查人果然很可怕,急忙问道:你下午就能回来了吧?
贺少爷:应该不能。
难道真的被禁足了,江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脑子里架构出完整的故事:贺峥与反抗家人的安排,被捆在房间里,幸好出门前听了他的话,带了把小刀,偷偷将绳子割断后悄悄和他联系。
江修打字的手都在颤抖:你用上小刀了吗
贺峥与停顿片刻,回复:……算是用上了。
他妈妈以为他迫于压力要轻生,现在恨不得立刻替他去和家族的人谈判。
过了一会儿,江修的电话打过来。
“你真的被捆起来啦?!”
“什么?”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你爸妈反对你和我在一起然后把你捆在房间了吗?”
对恋人神奇的脑洞感到无力,将刚才发生的事和他解释一遍。
江修沉默良久,叹道:“你妈妈真开明。”
“嗯。”
第30章30
江修正在上课,以为他被关起来特意跑出教室给他打电话。
了解了前因后果,江修对他们一家的操作哭笑不得。知道贺峥与没事,匆匆说了几句话后,就挂掉电话回到教室。
余鸣坐在他旁边,看江修着急忙慌地跑出去,又带着笑容回来,奇怪道:“发生什么事了?”
江修笑得更开心了,没有告诉他贺家发生的事,只说:“贺峥与爸妈同意了。”
“同意了?”余鸣半信半疑,“不可能吧,贺家怎么会让他们家独苗苗出柜。”
嘻嘻一笑,没有多解释。
余鸣止不住好奇心,追问他:“贺峥与怎么会这么快就和贺家摊牌。”
江修想了想,说道:“不是他主动说的,好像有人跟踪我们,看到我们两个,额,那个什么了,跟贺先生说了。”
提起被发现的原由,江修有些羞耻,没有明说。
见他耳根泛红,余鸣心领神会,调笑道:“你们两个还挺大胆啊。”
江修不理他,拿起书本掩饰尴尬。
接下来一整天江修都神采奕奕的,和早上刚出门没打采的样子判若两人。
甚至到了晚上还在瑟地哼着小曲,他唱歌没调,哼曲子也是鬼泣一般刺耳难听。
余鸣忍了一天,耳朵被折磨的已经出现了幻听,满脑子都是他公鸡打鸣似的调子。
耳边再次响起可怕的声音,余鸣忍无可忍,叫住他:“江修!”
江修正拿着牙杯准备洗漱,闻言顿住。
“干嘛呀”说话还带着yd的小尾音。
深吸一口气,余鸣展开微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说道:“贺峥与和贺家摊牌成功了,你呢?”
欢快的小曲子戛然而止。
余鸣魔鬼一样说下去:“你能像他一样风平浪静地成功出柜吗?”
江修石化在原地,手上的杯子哐当掉到了洗漱台上。
满意地看着他,余鸣欠欠地说:“加油啊小鸡仔。”
江修在原地神恍惚,半天回过神,僵硬地扶起牙杯,像个机器人,动作迟缓地刷牙洗脸。
对哦,贺峥与的爸妈同意了,不代表他妈妈也同意了啊!
嘴里再也哼不出小曲子,头顶瞬间阴云密布。他是不是也该做好准备,和王女士提一下他儿子不能给她找个儿媳妇的事了。
想想王女士以前剽悍的样子,揍他的时候毫不手软,现在回想起来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打了个寒颤,她要是知道儿子和男生谈恋爱了怕是会打残他。
几分钟前眉飞色舞的人又变得愁眉苦脸,忍不住直叹气。
“唉。”
余鸣教他认清现实,以为可以摆脱噪音清净一会儿,没想到他的叹气声更让人崩溃。
“唉。”
半个小时他起码叹了二十次气。
走到阳台,余鸣拨通他爸的电话。
“老余同志。”
“你又想讨价还价吗,没门。”
余鸣威胁道:“你再不让我出校门我就从宿舍楼上跳下去。”
余爸爸冷静地问:“你们宿舍在几楼?”
余鸣:“……二楼。”
“哦。”
滴滴滴的声音出现,电话被挂掉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江修的丧气持续到贺峥与返校,贺峥与被贺夫人关在家里三天,期间曾经给他治疗的心理医生也来看过他,确认他真的没有自杀倾向后,贺夫人终于松口让他回学校。
三天没见到江修,贺峥与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一见面就拉他走到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
江修象征性地挣扎一下,然后就顺从地回应他的吻。贺峥与亲得他嘴唇发麻,才肯放开他。
亲密过后他的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地气息:“我好想你。”
被吻得面红耳赤,江修轻轻喘息,回应道:“我也是。”
抱住恋人,轻声唤他:“峥与。”
“我在。”
“你是怎么有勇气和家人坦白的。”
攥紧他的衬衣,江修迷茫无措了几天,每天唉声叹气,逼得余鸣不管他爸的压迫又开始夜不归宿。
他很讨厌自己这样优柔寡断,畏手畏脚的德行,一点也不硬气。
但他和江妈妈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起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