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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宽4毫米的刀伤,伤口左高右低、左浅右深。”
李承天问:“凶器呢?”
宋晴说:“从伤口尺寸、皮肉外翻的程度来推断,最有可能的是……”
“手术刀。”程欢说。
宋晴点点头,说:“对,死亡时间为前天夜里,也就是11月2日二十三点到两点之间。而且,从抛尸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多余的血迹,所以不难推测,公园山丘后的草丛里,确实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赵连昕考虑一下,说:“手术刀行凶,还是在半夜,案发过程十分繁琐,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推断凶手有可能从事医院或者诊所的工作,也可以这么说,即使不在这两个地方,他一定有自己密闭的区域可以处理尸体。”
林乐嚼一下小鱼干,说:“晚上杀人,夜里抛尸,又是这么复杂的流程,啧啧……这心理素质也太好了,都不怕尸体变成女鬼报复他……”林乐刚说完,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交汇,一起瞪着她,她尴尬地吞了小鱼干,说:“我就是开个小玩笑,大家继续。”
程欢说:“蒙眼睛的丝袜呢?有没有查出皮屑组织。”
宋晴摇摇头说:“没有,我处理的很小心,用丝袜皮屑组织上的dna和死者进行了比对,不是同一个人,基因库里也没有,所以暂时查不出来身份。”
林乐摇摇头说:“这凶手也真够狠的,放血杀人还不够,居然要扒|光|了衣服再抛尸,这得多大的仇恨?”
李承天考虑一下,说:“我觉得……也不一定是和被害者本身的仇恨。如果丝袜只是一种物象,是凶手所有个人情绪的映射,那么从行为学来看,这个行为本身,就代表着一段经历,那杀人这个动作,就只是情绪的连贯发泄,或者……是一件事情的发扬和延续。”
姜海波皱着眉头,问道:“李副,这是什么意思?”
李承天继续解释:“也就是说这次案件中的被害者,只是符合凶手挑选目标的要求,但是,他挑选的原则和标准是什么?是什么触发了他这种挑选的标准,就目前的证据链,还无从得知。”
程欢把档案放回到桌子,说:“林乐,通知各区兄弟部门一起联合排查,尤其是近三个月以来所有女性凶杀和失踪案,重点查探近期有没有类似手法的案件发生。”
他看一眼姜海波说:“你去趟电视台,我一会告你新闻怎么发?”
姜海波疑惑地瞪着眼睛,问:“电视台?”
程欢点了点头,说:“被害人的身份应该很快就可以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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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一开门,就看到李承天抱着大大小小的袋子,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承天说:“喂饱你啊!看你最近都累瘦了!快点快点,沉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抻着脖子就往门里挤。
程欢无奈松了手,帮他拿了两个袋子一起进门,说:“这都几点了,晚饭时间早过了。”
李承天神秘地笑了下,说:“还不到九点,时间正合适,别着急,我炒两个菜就好,很快的。”
程欢把袋子放在厨房,正要走,被李承天大声喊住:“你要去哪?哪有让客人一个做饭的道理?”
程欢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一句:“我可没有邀请你,客人。”
“太没礼貌了。”
李承天拿着菜向垃圾桶走去,错过程欢的时候,喊了句:“借过。”
厨房的过道很窄,他们面对着面,脸贴着脸,李承天抓紧机会,还有意往里蹭,凑到程欢耳朵边说一句:“我看你舍得让我走。”错过身去,还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鸡蛋还有吗?”
程欢微微红了脸,说:“有,冰箱最底下,还是上次你买的。”
李承天笑了笑说:“每次看到你这幅样子,都让我心里痒得难受。”
程欢闷闷道一句:“感觉你可以滚了。”
李承天把生菜塞到程欢的手里,说:“你这几百年都是怎么过的?一直都是一个人?”
程欢这回算是听明白了,反问道:“你这几百年都是怎么过的,花花草草几天一换?”
李承天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嘴巴子,把生菜从程欢手里拿回去,说:“不用你帮忙了,你这动作太慢了,留在这里净添乱,出去吧,我带了点酒,你先醒上。”
李承天上次醉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程欢耿耿于怀道:“你还敢喝?”
李承天说:“有什么不敢,小酌几杯,不碍事,不碍事……”
阴沉的双眸忽然换了颜色,程欢一把拽过李承天的领子问:“说,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
李承天“嘿嘿”一笑,把拌好的黄瓜举过来,盘子一下没端稳,差点洒了程欢一身。
程欢赶紧松了手,嫌弃地躲到一边。
李承天委屈巴巴地说:“天地良心,不就是一起搭个伙吗,你瞎紧张个什么劲儿。”说完自己犯了癔症,脑补中的念头水到渠成,“噗嗤”一声直接笑出声来,问,“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和计划,要不要大爷我好好配合一下?”
程欢瞪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抢过来黄瓜出了门。
李承天转过身,看着面前码好的菜,脸上笑容微微凝固,叹了一口气。
第47章幽冥洞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今日,一名年约30岁左右的女子,于11月2日被一辆白色面包车撞伤,目前已被送往医院治疗,正处于昏迷中,,体重115,厘米的棕色胎记,如有相关知情人士,请拨打电话……”
李承天把菜摆好,看了一眼电视,说:“这么快就播了,凶杀案成了失踪案,亏你想得出来?”
程欢说:“案件性质恶劣,我们得尽快找出被害者的身份,不能光指望警方,还得相信民众的力量。而且,一般人有个微妙的心理落差,凶杀案属重案,总觉得那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可是失踪案就不一样了,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既然被害者家属没有报警,那就证明存有一线生机,这时候也只能由警方出面了。”
李承天关上电视说:“好,工作聊完了,咱们就安心吃顿饭,别再说案子了,我听得都恶心。”
程欢无奈地看他一眼,走到桌子边,拿起盛酒的玻璃瓶里看了看,黄色液体里一条五色带闪闪发光,问:“你这是什么酒,我感觉这个成色需要给了宋晴去验验一下成分,看看有毒没毒。”
李承天抢过玻璃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盅,小心翼翼满上说:“这是‘桐柏’,故人送的,有年头了,就这一瓶,以后想喝也喝不到了。”
“桐柏?是一种树吗?”程欢一听,刑侦雷达高度上线,谨慎地问,“多久之前的故人?对于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