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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下去。"
这样一条消息让虞渔舟心里振奋了一下。尽管并不能确定苏厌还活着,但至少现在有人出钱叫他继续管这个事,也算是给他一个关心苏厌死活的理由吧。
虞渔舟尝试回拨了那个号码,响了几声就挂断了,再拨过去就是无人接听。虞渔舟大概能猜得到事情的七七八八。苏厌手里能交代这种事情的人没有几个,一个是连同苏厌本人一起失踪了的白无常白缱绻,另一个就是黑无常胡杨了。而黑无常这种不太妥帖的性格自然是不能做出这样周密的事情来的,估计要么就是苏厌藏在哪里不肯露面,要么就是事前已经预料到了这么个局面,提前安排好的。
无论是那种,都让虞渔舟对这个苏厌又有了新的认识。
"虞总,这个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下去了比较好,恐怕真的不是我们能管的。"
李清的阻止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虞渔舟猜的不错,李清就是青龙,那一个典策带着青龙都对付不了的对手,还是给多少钱都不要招惹的好。可这次虞渔舟偏要试试才行,至少也得等见到了活着的苏厌他才能放心的下啊。
只是说查的话,并没那么容易。唯一的线索就是那逃之夭夭的鱼。但那鱼也是几千年的怪了,就算不如人心那样叵测,但是想要保命,此时肯定是不知去向了,怎么可能还蹲在那鸡鸣寺里等着他们去抓呢。
但是别无他法,想要继续查下去,鸡鸣寺是唯一的线索了,无论如何也得再去一次。虞渔舟本想一个人去,无奈李清和老金一直反对,怕他再遇到什么危险,非要跟着一起去。
鸡鸣寺里完全没有受到地下的事情丝毫的影响,依旧的香火鼎盛。
虞渔舟交了钱、领了香,满脑子都是第一次领着一脸"无神论者"的苏厌来这时候的样子。没想到那么一个人社会栋梁就让自己这么轻易的给弄丢了。
带着李清和老金在鸡鸣寺里故地重游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老金是个急性子,直接拉了个过路的僧人来问。
"什么菩提师父?什么菩提啊?贫僧在这里已经七八年了,从没听说过这么个师父啊?几位施主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很不幸,作者刚签约就得了重病,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今天终于挣扎着更了一章,稀里糊涂毫无章法,争取明天好好写,对不起大家了!!!
第16章第十六章戏弄假道士
听见那僧人这么说,一边游山玩水满满的闲情逸致的的虞渔舟终于坐不住了,跑过来恨不得小马哥式的扯着那僧人的衣领摇晃、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菩提师父,没见过?”
“没有啊,我在这鸡鸣寺里都这么多年了,出家人可不打诳语。”那僧人一脸的不屑,正色道。
虞渔舟打量了一下他脚上的aj限量款,先是觉得好笑,后又觉得恐怖。这样看似奇怪的搭配实际上才是一个寺庙里的普遍现象,就像在很多年前虞渔舟就已经看过□□寺里的僧人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了。那时候经济还没有那么发达,别说笔记本电脑了,普通台式机都还没有那么普及。如此想来,像菩提那样中规中矩的僧人才会让人觉得奇怪不是么?
《红楼梦》里讲“过洁世同嫌”,一个寺庙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高洁傲岸的僧人,恐怕早已成了众矢之的,又怎么可能连个注意到他的人都没有呢?不可能的。
最近的怪事还真是多了,让他这个典策也不禁失笑。
以防万一,虞渔舟又问了几个其他的僧人,可是就连经常来庙里上香的老香客都说,从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这就很奇怪了,要是说那蠃鱼想要哄骗他一个人这还好说,可若是想蒙骗住寺中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他一个凶兽而已,都未得正果,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虞渔舟他们几个人就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小餐馆,反正三个老爷们,吃点什么都是一顿。虞渔舟因为轻微脑震荡还没好利索,拿筷子的手多少有点抖,偏偏老金有意无意的非点了个盐豆花,虞渔舟就好这口,可是每吃一口都要有多半被抖掉。
他自己没觉得怎么样,倒是被一边一个招摇撞骗的给看在了眼里。那人穿着个黑褂子,带着一副圆片的黑墨镜,标准的江湖骗子打扮,自古至今都是这样,虞渔舟看了几百年,都有些烦了,他们自己却依旧不厌其烦的这么打扮,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觉得这么穿能骗到人。是拿大家都当傻子么?就像民国片里带贝雷帽穿背带裤作记者模样打扮的,基本上都是特务,特别没意思。
虞渔舟看那人朝自己走过来,就多看了他一眼,虽然穿着打扮老气些,但实际年龄也就三十上下,身上带着的气有些浑浊,应该是旁门左道的东西接触的多了弄得,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错事。祖上三代应该也都没有什么恶人,甚至判断不错的话,应该都是有些文化的。
这样看来就更有意思了。这么一个人干了这么坑蒙拐骗的一行,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李清若是青龙,自然也就看出来这人是个不怀好意的骗子了,放下筷子把手伸进裤兜里想要掏点钱打发他走,却被虞渔舟伸手按住手腕拦住了。
“李秘书,我看这大师有话要说。”虞渔舟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李清无奈,知道虞渔舟这个人是皮的不行,估计是自己受了伤行动不便又要拿旁人开涮了,也懒得去管他。老金倒是很配合的给“大师”搬了把椅子,还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给生活添点乐子了。尤其是虞渔舟,一活就是成百上千年,看惯了生离死别,要不再看开点,都不知道在后院的歪脖子树上吊死多少次了。
大师坐下,笑得那叫一个慈眉善目“这小哥,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哦!”
说的还是河南话,虽然并不是很标准,但虞渔舟凭着自己的语言天赋还是能听得懂的。还没等虞渔舟接话,老金赶忙抢着答道“是的呦,我这外甥自从上个月开始就这样了哦没手脚都不听使唤哆嗦的紧呢!“
要不是存心拿这假道士找乐子,虞渔舟真的会回手就给那老金一撇子,居然还占他的便宜。论辈分,老金管他叫祖宗都不为过,竟然说自己是他外甥,真是上天了。
只是没办法,只好故意让拿着筷子的手抖得更严重些,一脸苦逼的对那假道士道“是啊是啊大师,你看我这手,从上个月就这样了,去了好多家医院哦,都看不好呢。”
李清不愿意和他们扯这个皮,擦擦嘴想走,却被虞渔舟小动作给按下了。他那力道之大,要是让那假道士看见,非得吓死了不可。
李清是断然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了,只好坐在那看着他们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