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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真不是,在他面前别乱说啊……我真是,服了我妈了。”裕汤继续歪着,“我联系她她不理我,我还有什么办法。早和她说不是那么回事她又不信。”
“那你不能好好说?你妈被你气得成什么样了。”舅舅慢条斯理地把茶叶换成新的,“她就是急脾气。”
裕汤不再回话,舅舅也不多说。
房间里的两个人也在嘀嘀咕咕,林季森小声问徐杰,“他们两是情侣?”
徐杰一脸便秘的表情,“不是……吧…”又补充一句,“肯定不是。”说完想了想,有点虚,“暂时…不是吧……”
林季森斜着眼看他,“你是傻瓜吗。和他们天天待一起你都能不知道。所以我弟到底是不是出柜了?我好奇死了,没人告诉我。”
“不是!这真不是!一切都是误会!”徐杰这回立场坚定,“这事儿吧…不可说,反正就是误会!”
林季森耸耸肩,“好吧。”
“准备吃饭了,jason过来端菜,徐杰去叫他们进来。”舅妈在厨房里高声说。
几个人落座后也是热热闹闹的,尤其有徐杰这个话痨在。“哇这摆盘也太好看了吧舅妈有品味!”“这个羊排挺香的!”“我最爱三文鱼了!”就他一个人能把大家话都说全了。
“来我们一起举个杯…”“干杯!”“感恩节快乐~”
“小浔,第一次来不要客气,裕汤说你爱吃鱼,多吃点。”碰杯之后舅妈侧头关心贺浔,“他们几个都很会抢的。”贺浔乖巧地点点头,又小声说谢谢舅妈。
“让开点别碰着我啊。”裕汤端着火鸡从厨房出来,香气已经溢出来了。表皮黄澄澄的,流出来的油正好给旁边的配菜增添滋味。“别直接上手,小心烫。”
“火鸡火鸡!我来切!”徐杰第一个嚷嚷。然而他的切工实在不怎么样,一个火鸡被他切得乱七八糟。贺浔有一点可惜地看着那个面目全非的火鸡,那可是他和裕汤一起做的。
裕汤眼明手快地夹了一个火鸡腿放贺浔碗里,“想什么呢,我发现人多吃饭你就开小差。”
贺浔尝了一口,表皮脆又香,裕汤加的蜂蜜并不会太甜,而是和肉味混杂在一起,起了提鲜的作用,又不至于太油腻。好吃。裕汤真厉害。完全忘记前几天挑刺的自己。
第15章
裕汤舅舅家的气氛很舒服,让贺浔逐渐放松下来。饭后三个年轻人在打游戏,贺浔把电脑拿出来在旁边复习。第一次觉得有人在旁边说话的声音并不吵闹。他们今晚都喝了酒,贺浔有点微醺。那三个人还在比赛谁输了谁就喝。林季森技术最好,没喝很多,徐杰已经满脸通红。裕汤倒是看不出来,懒懒地赖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的。
舅妈上楼休息前让他们别太晚,裕汤应了一声,让舅妈先带贺浔到他房间去洗澡。徐杰听了在旁边叫起来,“啊?我们三个睡啊?”
裕汤踹了他一脚,“你和jason睡。”
“为啥啊?”徐杰还要再说,被jason一把揽过脖子,“和我睡你还委屈了?”
徐杰嘟嘟囔囔,不过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了,毕竟不可能让贺浔和林季森睡。
要和裕汤睡一张床这个事实把贺浔一下子砸晕了,他以为睡的是客房什么的。直到在舅妈指导下进了裕汤在这里的房间浴室,他还有点心跳加速。不过他很快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又有点担忧。在浴室里的磨磨蹭蹭,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洗得干干净净。吹干头发穿上长睡裤之后他的紧张感缓了缓,告诫自己保持平常心。
出了浴室他脚步顿了一下,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一出来看见裕汤趴在床上的冲击力还是让他有一点退缩。
“洗好了?”裕汤转头看他,“那我去洗。”
说着就了手机翻出浴巾和睡衣进去了。
不知道裕汤会睡里面还是外面。贺浔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爬到里面的位置躺下。竖着耳朵听浴室的动静。
“睡了?”
裕汤出来的时候贺浔反射性闭起眼装睡,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又睁开眼回答他说没有。
洗完澡裕汤觉得全身毛孔都透着舒爽,他掀开被子趴到床上,打开床头灯,“你困了先睡,我回一下微信就关灯。”
对面是一个新客户找他买offwhite,他把衣服价格截图过去发给对方。换算成人民币单价2500左右。结果对面发来一张图,中文标注的人民币1380。裕汤啧了一声,回对方一句你随意。就不理了。
躺下来的时候看到贺浔看他,一边伸手关灯一边解释,“代购遇见的奇葩。”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先是伸手不见五指,慢慢适应了之后可以看见对方的轮廓。贺浔靠很里面,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
“要是所有人都像我今天和你说的那个买乐高的客户一样就好了。”
这是裕汤第一次和他提起代购的事。于是他开口问,“你觉得他很好?”
“你说我那个客户?蛮好的。”裕汤把手抬起来垫在后脑勺,“说话不劲。”
“你喜欢他?”
“啊?”裕汤听到问题之后愣了一下,翻个身面向贺浔,“还行吧,现实里遇见了当朋友也不错。”
那…你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贺浔在心里想,结果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问完之后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到底想听他说哪个答案。
裕汤一听就笑了,寂静的夜晚让他们两说话都压低了声音,所以裕汤的轻笑格外小声,但在无声的环境里又那么清晰,“这是什么问题,他是我客户,你是我好朋友。”
好朋友。这个认知让贺浔胸口烫贴。
“我从来没有好朋友。”贺浔利用窗外微弱的光,盯着裕汤的眼睛。
“现在开始你有一个了。”
裕汤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缓慢,也没有笑。他的声音就像温柔的气泡把贺浔包裹在里面。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着,不自觉都放缓了呼吸。
“贺浔,我问你啊。”裕汤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大概是喝的有一点多了,他看着贺浔,突然提出请求,“我可以摸你的耳垂吗?”
贺浔被他突然转移的话题吓一跳,“什么?”
“摸耳垂啊。我小时候要摸别人的耳垂才睡得着。”裕汤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像这样…”
贺浔的耳垂被揉到的时候他轻微地一颤,忍住了往后躲的冲动,事实上他已经贴着墙,没有多余空位可以缩。
“就是这样,就会困。好像叫什么…睡眠依赖。”其实这都是他十岁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摸着贺浔的耳垂,他的耳垂有一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