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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觉得俞修远要比百科上写得一米八/九的身高还要再高点。星眉剑目衬得他攻气十足,细腻的皮肤又衬得他温柔如水。
程总算知道俞修远为什么有那么大一匹脑残少女粉了,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是行走的荷尔蒙嘛。
这要是他是个女生,估计也会为他脑残吧。
洛一和强哥开着车出去干别的事了。就剩下俞修远和程。
气氛有些尴尬,俞修远看程的眼神很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一路没有说话。
这也正中了程下怀,他也不说话,拉着行李箱跟着俞修远默默进了大别墅。
别墅内部装饰没有程想的那么金碧辉煌,里边从摆设到装饰都是古朴明媚的欧洲田园风。俞修远走到一个实木桌案前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不说话?”
程尬然,心中暗想,你不也没说话。
再说发生了之前的事情,程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说什么呢?程突然想到他来的时候,他妈让他带了三根人参。
他急哄哄的从行李箱中掏出来献宝似得献给俞修远,“这是我妈买的人参,据说是百年的,不知道有没有百年,但是应该很补,你工作比较忙……”
“你觉得我需要补补?你觉得我很虚?”俞修远打断程的话,眉毛微皱,转过身审视程。
“不是、不是!”程忙解释,他这是在说什么呀!今天的误会太特么大了。
“那是什么?”俞修远冰凉的声音飘在程头顶上。
程觉得俞修远的声音似乎在一截一截结冰,他秒怂的性格立马展现出来,低着头,盯着俞修远那双看着很贵的马丁靴。
苍白解释:“那啥,是我妈,我妈觉得咱们两家长辈的关系好,说来你这,就是走亲戚呢,让我一定要带上礼物过来。”
那双很贵的马丁靴向着程走了两步,停在了那里。程擦擦汗,多亏自己机智,套套近乎也是好的。
俞修远接着道:“你来这里不是串亲戚的,而是工作的,你知道吗?”
“知道。”程腹诽:他当然知道,他一个学美术的,正经的工作还没找,就出来给他当吻替,他自己还不乐意呢,要不是他有那什么什么病,请他来他都不来。
“我是你的吻替。”程继续道。
“除了吻替你还有别的工作,就是我的私人助理。”俞修远道。
“什嘛?!”程难以置信的抬起脸,不是说好只当吻替的嘛。
这回他看清了俞修远的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压根不是要商量的语气。
俞修远又道:“我听说,你来当我的吻替,是因为你有接吻恐惧症,林阿姨是来让你锻炼的。准确的说你来我这里,是为了治病?!”
“嗯。”程点头。
“以前有过接吻经验吗?”
“没有,我一接吻不是吐就是晕,所以这个工作我很肯能胜任不了,实在不行我就打道回府。”程非常实诚地回答。
“没关系。”俞修远向程凉身边走过来。
每个人对于陌生人都有一个安全距离,一旦超过了这个距离,就会有压迫感,不自觉后退。
程下意识开始后退,因为两个人靠近的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了,还有他的脸,这是呼吸可闻的距离。
程退了两步便再也退不动了,俞修远直接箍住了他的腰,一只手伸出来直接卡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
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凛冽的气场,让程凉忘记了反抗。
俞修远盯着程那张脸,目光专注却带了一些不同,好像是在检查一个货物到底合不合格。
程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小差了,他盯着俞修远的嘴开始看,似是在欣赏一个颇有年代的花瓶,心中暗想:“这嘴唇比我的好看多了,要是我去替他,观众买账吗?”
盯着盯着,那张嘴开始说话了,均匀温热的气息铺洒在程面上,“不错,你可以当我的吻替,你的吻技,我会后期培养,你的病我也会治好。”
程脸上有点痒,想伸手挠,却发现人还在俞修远怀里。
他赶忙挣出来,端详这个人的表情,他很惊讶,这人怎么这么有信心。他的病医生可都是没辙呢。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不用勉强,这么多年,我妈就差给我下药壮胆了去亲人了。我都习惯了,这次我过你这来,这是想让我妈图个安心,也对这个方法图个死心。”
俞修远无视他的话:“这段时间我接了两个戏,有好几条吻戏片段需要特写,但是时间都不是很长,我先带你去片场适应一下。等你适应我满再拍。”
“行。”程点头,他本来就是来做这些事情的,方才的的提议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好拒绝的。
不过他进屋前想赶紧逃离这个尴尬之地的心情倒是烟消云散了。
“没有戏的时间,你就当我的私人保镖兼助理。”
“保镖?!助理?!”程纯粹为治病而来,这些事情他并不相干。“这些事情我能不做吗?”
“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俞修远退回到实木桌案前,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上下打量他,目光寡淡。
“我不要你们养,我不缺钱,我可以自己暂时先出去养活自己,等你们有戏了喊我就成。”程不太喜欢保镖助理这些伺候人的活。
俞修远上下打量他的的目光停了,淡定地倚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程坐下。
程没坐,他觉得坐下了,就失去气势了。
见程不坐,俞修远挑眉,“大学刚毕业是吧。”
“是”程点头。
“没有工作经验吧。”
“没有。”
“学美术的,是吧。”
“是。”程暗自感叹,他妈把信息给人家泄露的真详细。
“我记得阿姨告诉我你以后想画漫画。灵感来源于生活,通过经历不同的工作,去体验不同的生活,这样才能刻画出生动的人设。这就是你的第一份工作,等你病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程讶异,俞修远说话的样子和口气好像他爸,又或者是他的大学老师,反正就是一个长辈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语气里关怀中带着督促。
程盯着那张与自己一样年轻的脸,竟然没觉得出有任何的违和感。
他想起了他爸常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