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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们说你是靠舅舅上位的,他们还非要跟我解释。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靠你舅舅上位的。”程抬起头看着俞修远,脸上的表情跟猜拳连赢了十局一样。
俞修远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这小子怎么转变这么大,刚才帮他骂黑粉,现在又跟黑粉站在同一战线了。他这么些年的努力就在这小子脑海里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但是”
程话语里开始转折。
“你这些拍的电视剧我都看了,特别是你接的三个烂剧,就就是你在里边都饰演画家的那三个剧,我都看完了。
“”里边也就你能看了,你在里边简直就是一个大神带着一堆小杂役玩。你舅舅不过只是给你提供了资源,李导的眼光,大家都知道。
“”你要是不行他是不会找你第二次的。你的演技本身就是硬实力。
“再说谁家亲戚不互相照顾一下,给自己的亲戚提供一点资源怎么了?你又不是没实力。
“”这些鼓动发博也都是一群垃圾,有时间不去提升自己的实力,就知道眼红在这骂人。我这是提共产主义社会骂醒这些嫉妒狂们!哼!”
从程凉话语开始转折开始,俞修远的心里就忽然通快了,听了后边程凉一大堆的解释,心里更是畅快的不得了。
原来他心为他接的那三部烂剧他还是看了。
这小子为他生气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俞修远弯起眉角,清澈的眼神有些荡漾。
程凉没看懂俞修远的表情以为他不信自己说的,连忙抱着手机跑到他身边。
指着那个博主发的微博一边给他看,一遍逐字逐句给他念:“某俞姓明星十五岁出道,靠着舅舅的资源出名,演技拙劣……”
程凉半吧哒吧哒念完,觉得贼他妈不爽。
“去他大爷的,他懂个毛,你可是九岁就去国外留学了,那西洋乐器就没一个你不会的,十五岁回国发的还是原创唱片。他们懂什么,就说这么扯淡!”程凉为俞修远忿忿。
“你都知道?”俞修远荡漾的眼神里起了一丝波澜。
“我当然都知道,我妈经常跟我说,你回国的时候老出名了,我特佩服你,成天拿着你的头像跟别人炫耀我小时候认识你。
“你十五岁发的那些唱片真的特别酷,我们都跟着你学着剪发型。
“我同学们学的都跟你不像,他们那是杀马特,只有我知道你那不是杀马特,是哥特。
“后来你拍的电视剧我也都看了,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我妈看,我跟着看。
“不管怎么样,我都看完了。
“像我这样的粉丝才可以去评价你。
“这些瞎鸡/巴玩意啥都不懂还特么来评价你。都特么吃屎吃坏脑子了。”程凉如竹筒倒豆般,吧吧吧地给俞修远献宝。
俞修远这二十五年从来没有奢望过会亲耳听到程凉讲这些事。
而程凉讲的这些事,他也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他从没想过这小子竟然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在关注他。
心中的喜悦满得不止要溢出来,简直要泛滥。
他眼里翻卷的波浪好似被浇了一壶油,就顺带扔了一根火柴,燃起了滔天的火,那熊熊的火是欲/火。
“今天还没有练习接吻。你的技术还不过关。”俞修远压着嗓音等待程凉的回答。
“啊?!”程凉惊讶,他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在说别的,怎么一下子就扯到这上边来了。“现在、现在要练吗?”程凉有些窘迫。
“嗯、”俞修远等不及了。
程凉刚刚点了个头,“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嘴唇就被人含住了。俞修远抵着他的额头就把人抵倒在了沙发上。
身下的人很是吃惊,以往这人都是捧着他的头颅慢慢亲,怎么这回这么霸道。难道是导演要求剧本需要一些特殊效果吗?
俞修远的吻如风卷残云,生生要把身下揉得凌乱不堪,可他的怀抱又如此得紧,生怕眼前的人就是阵风抱进怀里就没了,必须抱的紧一点才有真实感。
即使这么霸道,程凉还是被吻得很舒服,双手揽着对方的脖子,喘息着回应着身上压着他的人。身下的某个零件儿也开始缓缓抬头。
第22章第22章
俞修远的吻从程凉的嘴唇移到白皙的下巴,又从下巴慢慢流连到喉结,轻轻地在喉结上咬了一口。
程凉的嘴唇被释放出来,终于可以发出点声音了,被俞修远冷不防一咬,痒得又是打颤又是尖叫。
嘴唇从程凉秀美的脖颈向下蜿蜒,吻到了程凉睡衣纽扣时,俞修远顿了顿,对后又敷了上去,咬开了那粒阻碍进程的纽扣,随后又衔起纽扣上连着的衣领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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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凉身上一阵一阵颤抖,胸前不仅被俞修远的碎发蹭得发痒,肌肤上被又咬又亲的快改刺激着。程凉失控地抓住俞修远不断在他胸前作乱的头颅,失声尖叫。
俞修远被程凉叫的防线尽溃。起身将人抱了起来,顺便拽掉程凉身上碍事的上衣。
程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阵天旋地转地压在了床上。俞修远烦躁的扯掉了系在身上的浴袍,长期健身的完美身材全部裸了出来。程凉简直没脸看,跟俞修远比自己弱的跟只小鸡似的。下一秒俞修远倾身压到了程凉瘦弱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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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吊灯还亮堂堂的,两个人仰在床上各躺一边,胸口几乎是同步地在一起一伏。二人谁也不看谁,也不说话,木楞楞地盯着天花板,脸上都还挂着未退的潮红,各自喘息,各自装着心事。
良久,程凉先开了口,“刚才、内个…大家都是男人、这个、有需要很正常~~~刚才咱俩都冲动了。反正都是男的,不需要负责,你就当生么都没发生。明天咱俩还是老样子,我明天就把这事忘了,你也忘了吧。”
忘了?!俞修远觉得程凉是个傻逼,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硬起来,竟然还能坦坦荡荡的说刚才什么事都没有。
“那啥睡觉吧。”程凉捞起被子往俞修远身上甩了一条,又勾起脚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关灯了。”
俞修远没有说话。
房间的吊灯倏地灭了。突如其来的黑暗拥抱着他们两个人。
程凉浑身上下都还在热血沸腾,这么多年他的小兄弟都是跟自己的右手姑娘过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和除右手之外的陌生人接触过,俞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