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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来的热水甚至让我觉得有点烫,躲开之后又慢慢习惯它的温度。
不对呀?这医院都这样了,怎么还有热水?里面据我所知根本没几个人,难道是……
一楼那个护士?
搞错没有……她就算知道我住在这里也就算了,还给我弄热水,这待遇不错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虽然说,就算只有凉水我也能洗完,但是有热水的感觉真他妈的不一样啊,爽得我根本就不想去关那个水龙头,到最后看自己的手指腹都被泡得起皱了,才意犹未尽地关上水。
之前洗凉水害怕感冒,所以尽量冲完了就走。这下不用担心,所以仔仔细细地洗搓干净了,感觉身上都轻了好几十磅。
弄好了之后,我才慢慢走出去。三角头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床上坐着,一动不动,只有在我出现的时候他才突然站起来,朝我靠了过来。
他用的力气倒不是很大,只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抵抗,就被他拽到了床上。当那双纯洁的手恶意地伸向我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和那个胖子不是一样的吧?如果说代表着恐惧的话,难道说我害怕什么你就会表现出什么?”
我以为,如果我怕死的话,他就会瞬间抄刀来砍我。
如果我怕饿的话,他就会瞬间把我包里所有的压缩饼干全部捏碎。
如果我怕黑的话,他能把上面那盏吊灯迅速扯下来。
但这都只是我的脑内幻想而已,实际上,三角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用他头盔上的那个尖角对着我。如果他有脸的话,不出意外估计是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管我问什么他都不会理我。如果不是我每次都那么被动的话,感觉他就像个打架那啥两用的那个什么用品。
三角头顿了一会儿,又开始动了,看着他一条腿已经架上了床,要把我压在下面。我知道,想要出去的话必须接受这个设定,可是想到之前的经历,想到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疼痛感,我打了个冷颤,又迟疑了。
“停!”
三角头倒是这点比较好,尽管没办法打消他的念头,但我想说什么,他还是会让我说完。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我怕疼诶,也不是怕疼,万一伤着了,你看这里也没有医生做手术是不是?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找个温和、温和一点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我觉得这次我说的话,他终于听进去了。因为他没有继续靠近,而是从床上下来。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我自己逃过一劫,后来才证明,是我太年轻。
因为他并没有乖乖地找个另外的地方坐着然后让我安安静静地睡觉。他转过身,然后走向了我之前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和外套。
实际操作理我有点远,但是那种小片我还是看过的。难不成他是想对我的外套做些不可告人的举动,来补足他不能碰我的遗憾?
然而没有。他打开了我的包,摸索了好一阵,最后从里面拿出了我最无法想到的一个东西我在教堂地下房间里面,找到的那一大瓶绿色凝胶。
玻璃瓶里面的凝胶,在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的,看着还有点像果冻。只是随着三角头的走动,凝胶会在瓶子里面慢慢荡漾,比果冻要稀。
原来我到处找这东西,是想发动顶头房间里的那个机器来进入里世界的。但是现在这个目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捡的这些凝胶也没有用武之地,那么三角头拿这东西是要……?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
我回刚才的话,因为这一次三角头根本就不理我了,而且不知道他是不会开瓶盖还是懒得,直接拿着瓶子往旁边桌子上一磕,听着玻璃碎的声音我都心疼。
他拿着绿色凝胶走回来,按着肩膀把我压倒在床上躺着。我后悔洗了澡出来没多裹紧点了,因为这次他,完全就是毫不力地把我的裤子拽了下来。
在这最后一刻,我终于要面对三角头拿凝胶的真正用途。
凭他的力气,很轻松地将我翻过身。我的脸陷在了枕头里,什么都看不见,我也不想看见什么。
三角头把我的腰部拉起来,我有点不适地动了动,光裸的下身蹭到了他下身围着的长布,那个质感确实说不上舒服,又粗糙又很硬,实在是不适合做衣物的材料。
我还在想,这说明他没有准备抄家伙上,他的手就摸过来了。
我发现视觉上看不见的话,煎熬要小很多。
绿色凝胶。寂静岭特产。
首次被泽维尔杰克森在小商店地下室中发现,目前发现的用途,可以作为原料发动位于医院二楼顶头之中的机器,据说该机器通过刺激脑电波,能够实现表世界到里世界的切换。
其他的发现地点为,医院神科,教堂地下室。
发明者不明。
不管发明者是谁,我只知道,现在发明者一定想冒着被大刀砍的危险,从他的坟头里蹦出来,掐三角头的脖子。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特。实在是不好形容,硬要说的话,让我想起了有一次半夜出去玩还是干嘛,我白天没休息好,晚上犯困,于是为了让我清醒一点,尼尔给我吃了一颗他自己都不太敢吃的超级劲凉薄荷糖。
除了感受部位不太一样之外,感觉倒是差不太多。
接下来,就像是复活节聚会的时候,明明胃口不好,管理人员还非要让我吃刚出炉还非常烫的烤鸡。
我的手紧紧攥住枕头,想忍住不叫出声。可是这他妈的也太猛了,脑袋差点撞上床头的铁架子,又被三角头抓着脚踝拖回来。
之前说的那些都他妈的是骗人的,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磨得疼了,可是他也不顾忌会不会弄伤,力气比之前也大很多。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我之前一个人乱跑、还误会他而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一旦开始这么想了,这样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被翻过来倒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慢、慢一点……”到了后来,我的声音都嘶哑了,还超级不争气地带着哭腔。
“我真的不敢了,我不一个人乱跑了……再也不不不……嘶……”
我都不知道这种报复行为,究竟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最后,累得我直接就睡着了。
这样的入睡方式实在有点奇葩,但睡眠质量还意外的好。没做什么梦,要不是突然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绝对可以睡一天。
但那个声音实在有点诡异。我本来不想管继续睡,可那声音不但不停,还越来越大。
这就很影响睡眠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又咣当一下撞到了三角头的脑袋。
所以坐起来之后,上下两个地方简直就是相互呼应着在痛。
那声音还没停。可是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