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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姿势,把袁望野和姜北城给拦在楼梯口了,袁望野被吓了一跳,搂紧怀里的玩偶熊:
“干嘛呢?!”钟子迁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袁望野的脸看,他这模样透着股阴郁的气质,搞得袁望野有点发怵,“怎、怎么了?”
钟子迁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小礼花放到袁望野面前,“嘭”的拉开拉环,蹦出的带和纸落了袁望野满脑袋都是,陈最扑倒钟子迁的肩膀上,对着袁望野哔哔哔地狂吹纸卷哨:
“小野生日快乐!又老了一岁了!好好珍惜最后一年享受《未成年人保护法》的时光吧!”
“我去……”袁望野哭笑不得,又挺感动的,“对了,年哥呢?”
“我也不知道耶,你和姜队先回房休息吧,等下一起吃蛋糕!”
“好的,谢谢最哥和迁哥,”难得袁望野不扮酷了,捻着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迷你爱心,向陈最眨眨眼,“爱你哟。”
“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我!”
陈最不耍贫会死,钟子迁很刻意地咳了一声,陈最立刻嬉皮笑脸地退到一边:
“开玩笑的!等下叫你哦,拜拜!”
袁望野一前一后地进了宿舍,宿舍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只见黑暗中一块插着蜡烛的大蛋糕,向两人气势汹汹地冲来:
“小野生日快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啊啊啊”
宿舍里这几天满地都是装礼物的快递盒,这会儿黑灯瞎火的,沈夏年跑得急了,脚下一绊,又是一个狗啃泥式摔法,蛋糕脱了手,直直朝袁望野飞去,袁望野的反应快得不可思议,他一个闪身躲过了,蛋糕“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全部砸在姜北城的身上。
空气突然安静,三人之间正在上演一场汹涌无声的电影,陈最拉着钟子迁欢欢喜喜地赶来给袁望野过生日,哎呀怎么都堵在门口呢黑乎乎的我来开个灯哈,灯一开,陈最被吓了一跳:
“怎么还没吃蛋糕就开始打蛋糕仗了?”
“姜队!姜队你没事吧?!”沈夏年不怕疼似的,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把蛋糕从姜北城的胸口摘下来,焦急又心疼地问,“姜队,你的neinei没事吧?!小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事没事,”姜北城把外套脱下来,“衣服脏了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沈夏年还是低着头像复读机似的一直道歉,“对不起……”
“干嘛呢,”袁望野发觉沈夏年不对劲,把他的脸捧起来一看居然哭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沈夏年的眼泪啪啪哒哒地打在袁望野的手背上,“我会帮你把生日蛋糕吃完的!真的真的!”
袁望野只觉得莫名其妙,他看沈夏年哭得梨花带雨,好像胸口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厉害,令他感到莫名的焦躁:
“蛋糕都烂了怎么吃啊,扔了就是了,你爱吃的话再买一个就是了,别哭丧了!”
“我……”
“不许哭了!”
袁望野这辈子就没安慰过人,情急之下扯了一下沈夏年的头发,沈夏年立刻不哭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鼻头都哭红了。
姜北城刮下蛋糕的奶油,给沈夏年两边脸颊各画上三条须,边画边笑道:
“小年哭成小花猫咯。”
袁望野躺在床里翻看手机里的照片,他回来的路上拍了很多广告屏的应援,有土味版,燃向版,煽情版……花样繁多,看得袁望野忍不住嘿嘿嘿地傻乐,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从床上坐起来,挑了几张照片打算发微博,可绞尽脑汁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要怎么说,袁望野很想
@abo袁望野:谢谢野菜们!!!我爱你们!!!!应援好帅!!!!我很喜欢!!!![心][爱你][酷][赞][米奇比心][大笑]
配上满满的九张微博图片。
但以袁望野的人设,实际上他只能
@abo袁望野:朕已阅[图片]
这种类型的,唉,苦恼,袁望野倒回床里,继续划拨相册,忽然刷到沈夏年,袁望野立刻做贼心虚地捂住手机屏,明明现在宿舍里就他一个人。刚才他们在玩,袁望野鬼使神差的,偷拍了好多张沈夏年,挂着花猫脸笑得灿烂的沈夏年,一口气吹四根卷纸哨的沈夏年,吃蛋糕吃得反呕的沈夏年……为什么沈夏年这么在乎那个生日蛋糕啊?袁望野知道沈夏年家境不太好,可不至于连个破蛋糕都要省吧?突然姜北城进来了,他吓得一颤,赶紧把手机屏锁了。
“哟,小野看黄片儿呢?”
“才没有!”袁望野跳下床,“不跟你说了,我去找年哥。”
所有队友都送了袁望野生日礼物,唯独沈夏年没有,袁望野不缺那一份礼物,他纯粹就是好奇沈夏年会给自己送什么。不过就这样大摇大摆上门去讨礼物,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刚走没几步,袁望野就被人捂住嘴拖进卫生间,这孔武有力的肌肉,这轻柔细腻的发丝,这若有似无的香气,正是沈夏年。
“嘘,小野,来我房间,”沈夏年没袁望野高,在他耳边说话还得微微踮脚尖,喷吐出的热气钻进袁望野的耳孔里,灼得袁望野耳朵发红,“我要把我自己,送给你。”
说完沈夏年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房间里,他居然还穿着那条轻薄透明的睡衣,长发飘飘,衣袂翻飞,跑到门口时还不忘回眸一笑,向袁望野勾了勾手指,来呀小野。袁望野咕咚咕咚地狂咽口水,心里麋鹿乱撞:把自己送给我?难道是……不不不不可能,也不是不可能,不,他和沈夏年没可能的,怎么可以谈办公室恋情?再说了偶像谈恋爱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快来,小野,”沈夏年笑盈盈地说,“别让我等急了。”
袁望野心情复杂,他对着镜子拾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又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挺直腰背,向沈夏年的房间走去。
“年哥,我进来了。”
“小野,真的很对不起,”沈夏年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把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面带愧疚,“把你的蛋糕砸了,你就当生日礼物和赔礼,一起赔给你。”
“年哥,我,我才十七岁,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啊!再不送今天都要过了!”
“可我们是同事,这不太好吧……”
“同事怎么了?我把你当弟弟,所以才这么做,”沈夏年有点害羞地低下头,“虽然不是很值钱,但你别嫌弃,我是真心实意的。”
“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我”袁望野忍无可忍地捂住脸,“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哎呀知道知道,我其实也有点害羞,但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