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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人,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把这招用在钟子迁身上,更没想到会咬在钟子迁的嘴唇上。
“明天别不理我了,”钟子迁指指流血的唇,语气竟然还有几分释然的轻快,“就当是补偿。”
第二天《嗨皮带》的录制,依然是城野股涨停的一天,玩你比划我来猜的时候,袁望野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沈夏年的脸上移过,最后指向姜北城:
“我选北城哥来做搭档吧,毕竟这么多年感情了是吧。”
“啊”
“呀”
“啊啊啊”
现场的城野粉纷纷原地去世,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听听,都给老娘洗耳恭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这么多年!爱你不是两三天!普通同事和多年竹马的区别看到了吗?!什么是爱情?爱情不是轰轰烈烈,不是烟花灿烂,而是风景看透陪你一起细水长流!写做爱情读作感情我们都懂,好样的袁望野!
你比划我来猜这个游戏被玩得烂了,但不可否认确实这种环节设置笑点十足,给出来的词都是奇形怪状的,袁望野看得头都要大了一圈。第一个词,他先伸出两根手指,示意是两个字,然后凌空一阵拳打脚踢,姜北城立刻回答:
“发疯!”
“不是!我还没做完呢!”
袁望野拳打脚踢完了,又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不仅姜北城,其他队友也懵了:这啥?发疯了叫救护车?
“发癫?茬架?啥玩意儿啊这是……”
“打call啊!”袁望野一拍脑门,为了维持他的人设,又不能显露出太激动的样子,“算了,下一个下一个。”
袁望野看到题板,实在比划不出来,只能示意是两个字,然后一边拍自己的胸膛,一边指头顶:
“我的存在!形容词,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可爱?帅气?酷炫?厉害?”
“不对不对,要更拽一点!”
“神奇?奇葩?”姜北城头也要大了,“你咋一直指天花板?”
“对,对!有个字对了!”
“天才?”
“对了一个字!很贴近了!”
“天使?逆天!逆天是不!”
“是!对了!下一个下一个!”
全场响起噼里啪啦如雷鸣的掌声,不枉袁望野上蹿下跳,三分钟内猜出了十五个词,坐回位置上整个人都心力交猝了。
坐在袁望野身后的沈夏年,开玩笑地俯身来为他捏肩捶背,原本干涸的野年粉瞬间一个鲤鱼打挺反复横跳仰卧起坐:这到底是什么绝美小情侣在线谈恋爱啊!果然谁家老公谁家疼,爱情骗不了人,这才是理想中爱情最美的样子啊!你在前面冲锋陷阵,我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这是什么《家有仙妻》的故事啊呜呜呜……
第二轮游戏是猜歌词,第一个人听一段歌词,后面的人都戴着耳机听不到原版,然后由第一个人传递给戴耳机的第二个人,第二个人靠动作和口型来猜唱的是什么,再传给第三个人,直到末尾的人接受到最后的信息,整合起来唱出这段歌词。
保险起见,首位和末位分别安置的是姜北城和钟子迁两个vocal。这段歌词是纠结人的《双截棍》: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姜北城庆幸前面就是袁望野,他有信心被组合成员私底下封为“小纠结人”的袁望野可以好好领会。姜北城听完了歌,用手指棒戳了戳前面的袁望野,袁望野戴着耳机转过来,就看到姜北城比划出甩动的双截棍的模样,用很夸张的口型跟他说“纠,结,人,双,节,棍!”
袁望野立刻心领神会: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啊啊啊”
“小野好帅”
“太棒啦!”
台下传来袁望野各种妈妈、姐姐、女友、老婆粉的夸奖,这个游戏确实不容易猜,一般第二个人能猜得出一半就不错了。姜北城向袁望野竖起大拇指,示意他全部答对,袁望野得意地用手指棒戳戳他前方的沈夏年,示意他转过来,袁望野摘下耳机,一边念口型一边做动作: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双截棍,双截棍!”
沈夏年戴着耳机,拿出一百二十万分的注意力,也只能从袁望野的口型和动作大概看出他似乎是在抓痒:¥@¥&%&哼哼哈哈@¥!¥@&……
“哼哼哈哈?”沈夏年眉头都拧到一起了。
“纠!结!人!双!截!棍!”这什么视力,看到沟里去了吗?袁望野欲哭无泪,沈夏年忽然回光返照地说了一句:
“纠结人?”
“对对对!”
袁望野头点得快掉了,向沈夏年狂竖大拇指,然后他们的交流时间就到了,沈夏年还处于一头雾水满头问号的状态:纠结人的什么歌里有哼哼哈哈?但没办法了,他只能把自己所获得的信息传递给陈最。
“哼哼!哈哈!纠结人!”
“……什么?”陈最只看出了“哈哈”,立刻在大脑曲库里自动匹配到歌词里有“哈哈”的歌曲,“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娃哈哈,娃哈哈……”
沈夏年疯狂摇头,他想到刚才袁望野还做了一些类似抓痒的动作,于是他就配合上抓痒的动作:
“哼哼哈哈!纠结人!纠结人的歌!”
陈最眼里看到的沈夏年宛若一只成的猴子,边抓痒边哈哈哈地笑。
“谁的歌?”
“纠结人!”
“时间到!”
主持人示意陈最把歌词传给最后一棒钟子迁。
后面姜北城和袁望野已经含笑九泉了,袁望野又无奈又好笑:
“沈夏年我看你是要我死!”
“啊?”沈夏年从隔板探出头,“我只看出是纠结人,哼哼哈哈,你为什么一直抓痒?”
“《双截棍》哼哼哈嘿啊!”袁望野用手指棒戳了戳沈夏年的额头,“我那是耍双截棍!”
“成吧,凉了。”姜北城倒回椅子里。
陈最面对钟子迁,只有四个“哈”和抓痒的动作,钟子迁连话都没说,光是从表情就能流露出“什么东西”的困惑。
“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陈最拿手指棒打了一下钟子迁的大腿,“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还有呢?”
陈最开始抓耳挠腮,钟子迁自我理解加工了一下:
“《痒》?来呀快活啊?”
“不是不是不是!你别乱猜!”陈最又打了一下钟子迁的大腿,可他自己也不能理解这个抓痒是什么意思,“……哎呀算了算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