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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上的草叶,把omega打横抱起,“那咱们去做点亲密运动。”
范小田:!
“睡觉吗?”他激动得在荆戈怀里鲤鱼打挺,“荆哥,我要和你睡觉。”
“别嚷嚷。”荆戈无奈地将范小田的脑袋按进颈窝。
他也就消停了,拼命嗅着白茶的味道,嗅到大脑缺氧,被放进帐篷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荆戈一边叹气,一边将帐篷的拉链拉上,再回头,范小田已经坐在毯子上心急火燎地脱衣服,嘿呦嘿呦的,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脱完了还捏捏腰,扯着一小块皮说自己胖了。
范小田很是惊慌:“荆哥,我长肉了。”
荆戈也伸手过去摸摸,软软的肚皮手感很好:“挺好的。”的确挺好的,摸多了会上瘾。
他兀自慌乱:“哎呀,刚刚不该吃那么多面条。”
“胖了就胖了。”alpha把范小田抱到怀里,双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游走,还能清晰地摸到脊椎,就觉得他不胖,“我一拎就起来了,再胖点也没事儿。”
alpha的怀抱很温暖,范小田哭丧着脸蹭蹭:“可我是omega啊,omega的体型和你们不一样。”
说起来范小田的个头是比荆戈小挺多,撒个娇脑袋也就顶到荆戈的下巴边,踮起脚尖才能亲吻,不过omega都这样,荆戈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就是范小田自己在那儿乱七八糟地瞎伤心,估计是没什么好伤心的了,非要从甜蜜的生活里揪出点苦涩来回味。
“唉……”范小田幽幽叹息,手指在alpha的胸口画圈圈,这会儿倒是不急着睡觉的事情了。
可他不着急,荆戈着急。
抱着个光膀子的小o干瞪眼这种事,任何alpha都不会做,哪怕禁欲如荆戈,也把属于自己的小番茄压在身下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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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在被子下地动,一会儿伸伸腿,一会儿晃晃胳膊。
帐篷外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火光已经黯淡不少,像是要熄了,好在夜已深,大部分旅客进入了梦乡。
范小田的梦乡正在冒黄色气泡,一个又一个,反正他现在不想睡觉,只想摸鸟。
“不许摸。”刚做完,荆戈格外温柔,连拒绝都是含笑的。
他不管,非要摸,结果还没摸到,竟被直接顶得往被子外一蹿。
“看你怎么摸。”插进去的alpha把范小田搂回来,轻轻“啧”了一声,“睡吧。”
这可如何睡?他傻了眼,终于明白在床上斗不过荆戈的道理,于是软软道:“荆哥……”听语气,准备将撒娇进行到底了。
“知道错了?”
范小田乖乖点头:“嗯。”
“还乱不乱摸了?”
“不乱摸了。”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行。”荆戈却并没有让范小田如愿,而是扣住他的腰狠狠一撞,“再插五分钟,惩罚你乱摸。”
范小田被顶得喘不过来气,眼冒金星之际又听见alpha的话,登时鼻子发酸,可荆戈说过的话向来不会回,他只好微敞着腿硬生生被插了五分钟,等alpha再抽出来,他都懒得把腿并拢了。
荆戈瞧他生闷气的样子好笑:“又怎么了?”
“合不上了。”范小田敞着腿嘟囔,“哪能这样插?”
“要不是你乱摸,我也不会这么插。”
“罚我别的不行吗?”
“那罚你一个月不许摸鸟。”
范小田沉默了,片刻哼哼唧唧地说:“那还是插吧。”
于是荆戈顺利成章又插了五分钟。
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实在累得没力思考,不等alpha抽身就睡着了。
“小笨蛋。”荆戈摸黑亲范小田的鼻尖,既是无奈又是好笑,掌心在他微凉的臀瓣边来回摩挲,等帐篷外的篝火彻底熄灭,终是合上双眼,伴着范小田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家都没早起,范小田是被饿醒的,他窝在荆戈温暖的怀抱里“哎呀哎呀”地叫唤,跟只小奶猫似的,没劲儿也能闹腾得人不得安生。
“饿了?”alpha对他的生活作息心知肚明。
“饿死了。”范小田头一晚剧烈运动,消耗掉了胃里的面条,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抱着荆戈啃脖子。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把alpha的脖子啃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帐篷外传来人声,是缪子奇在烧水,白易的话断断续续飘来,似乎是想找地方租鱼竿钓鱼,中午还能煮锅鱼汤。范小田听得躁动起来,在荆戈怀里扭了半晌,好歹寻出丝力气起床穿衣服。荆戈没急着起来,而是单手支撑着身子瞧他后颈上的红痕没贴创口贴,所以牙印格外明显,也不知怎么了,今天的alpha特别不想范小田把腺体上的印记遮住。
该让所以人都知道这个奶香味的omega是有alpha的,荆戈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回味着不久前吃醋的心境,说到底,还是在意有人窥视范小田,就拿杭州的事来说,那个和荆戈素未谋面的饭店老板已然激起了alpha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荆戈对待感情向来很含蓄,所以范小田还没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没意识到以后的日子会发生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后的事暂且不提,范小田如今更关心自己饥肠辘辘的五脏庙。
“白易,白易!”他人还没爬出帐篷,嘴里已经开始喊,“我饿啦。”
白易正坐在篝火边挑蘑菇,这些蘑菇都是白易从超市买来的,早就洗好了,只是放了一夜有些不新鲜的要扔掉,除了蘑菇,白易身边的食盒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蔬菜。范小田跑过去看了看,先拎着牙缸去公共卫浴洗漱,有了白易前一晚的遭遇,荆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毕竟范小田没练过家子,要是遇上危险,只能靠双腿逃跑。
荆戈暗中想了想做运动的时候范小田乱蹬的腿,觉得挺没力量的。
“荆哥,我昨晚表现得好不好?”
“嗯?”alpha愣了愣。
“和第一次比……”范小田涨红了脸,“我觉得进步了。”
荆戈笑得无奈,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哪里进步了?”
omega的腮帮子鼓起来,酝酿许久,憋出一句:“我没哭。”范小田的没哭不是指不掉眼泪,而是指没有真情实感地哭嚎。
“可我看见你的泪珠了。”可惜荆戈没给他面子,一下子把范小田得意的小心思戳穿了。
他拎着牙缸恼火地蹦了好几下:“那是控制不住的,就像你插进来的时候也控制不住喘气的声音一样!”
话题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