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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黎月夕带回去……
想到这里,闫小颖一阵恶寒,恐惧到了极点。狠了心,决定先杀了杜忠波再打断黎月夕的腿!
其实,杜忠波早就明白,闫小颖手里有两把枪,还有同伙在附近,他们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要是让她抓住黎月夕,自己不是白死了吗?
啊呸呸呸,老子长命百岁,绝不是什么短命鬼。
就在这时,几乎绝望的杜忠波猛地看见从闫小颖的背后蹑手蹑脚走来两个人,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眨眨眼,误以为的幻想变得更加清晰!
杜忠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手里有枪我就怕了?闫小颖,今天你不杀我,就别想带走黎月夕。”
“我可不会在这里杀你。”她似乎早就计划好了,信心满满地说,“让你死在这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花鑫的脚步一顿,回手把温煦推开。
温煦直瞪眼你干嘛啊?
花鑫比划了个手势她有枪。你靠边!
温煦翻了个白眼,只好猫着腰缩了回去,这会儿,温煦真的很想给时间轴跪了!如果不是落错地点,黎月夕和杜忠波肯定凶多吉少。
时间轴啊,我再也不说你不靠谱了。顺便,你要保佑我家老板啊。
花鑫无声无息地靠近闫小颖,跟他面对面的黎月夕简直要乐疯了。他到底还是年轻,剑拔弩张的局面中掌控不好自己的情绪,看到花鑫的瞬间眼睛里溢满了惊喜和希望。
闫小颖在黎月夕的脸上看到了异常,下意识地转头,眼前忽然冒出来一大片的黑影,带着阵阵疾风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子弹打了出去,发出噗的一声。那影子却不受影响,瞬间扑了上来,她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手腕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枪,掉在了地上。
黎月夕上前一步拿起枪,慌里慌张地把枪口对准闫小颖。可闫小颖已经被花鑫按在地上,手里的油笔笔尖刺进了她的脖子!闫小颖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昏厥了过去。
黎月夕还握着枪对着闫小颖。花鑫抬起头来,不满地说:“放下,走火了怎么办?”
温煦从树丛后面跑出来,抓住黎月夕的手,轻声地说:“没事了,把枪给我吧。”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黎月夕终于清醒了过来,转身回到杜忠波身边,捂住他还在流血的伤口。
杜忠波勾着黎月夕的脖子,准备起身,温煦也过来帮忙扶着他。杜忠波顾不上解释原因,急道:“快走,他还有同伙在附近。不知道多少人,咱们吃亏。”
花鑫翻了个白眼,心说:你都快光荣了,我还有机会守株待兔吗?别说那几个同伙,就是昏了的这个我也带不走啊。
“你车停在哪里了?”花鑫问道。
杜忠波朝着马路那边看了一眼:“在簋街街口。”
妈的,还能再远一点吗?
花鑫很快做出了选择,他说:“温煦,你和黎月夕带杜忠波走,我留下看看情况。”
温煦很想说我也留下,但事实上他不能这么做。
“老板,你别逞强啊,一定要保证安全。”
花鑫不耐摆摆手:“快走,别嗦了。”
于是,温煦和黎月夕架着受伤的杜忠波迅速离开是非之地。留下来的花鑫抓紧时间给小七打了个电话。
“你追踪温煦的手机位置,通知支援部的人跟他汇合。杜忠波中枪了,不能送他去医院,带去总部医院吧。顺便告诉老副,到医院等我。”
没留给小七说半句话的机会,花鑫直接挂断了。
从街心公园的另一方传来了微弱繁杂的脚步声,花鑫转身隐藏在绿化带的树丛里。
大约过了三分钟,从不同的方向走来四五个人。花鑫暗想:幸亏让温煦他们先走一步,这要是晚一点估计就被堵住了。
透过错乱交叠的枝桠望出去,那四五个人都是混混打扮,可衣服上古怪的皱痕却表明,他们携带了枪支。
胜算不多啊。花鑫决定只观察,不出面。
来的四五个人边走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直走到车旁,看到了昏迷在地上的闫小颖。
其中染了一绺红发的男人低声爆了粗口,随后掏出电话。
蹲在树丛里的花鑫仔细听着。
“姓闫的女人被搞昏了,受伤的警察跑了……黎月夕?根本没看到,我们赶到这里,就看到姓闫的昏了。追不追?估计也没跑远……ok。”
红毛男人讲完电话,把手机好。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拧好消音器对准了闫小颖的脑袋。旁边的同伙却按住了他的手腕,说:“用这个,上面有姓杜的指纹。”
所谓的“这个”是耿纳德的配枪。
花鑫暗道完了,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红毛戴戴手套的时候,有同伙拿走了闫小颖身上的几样东西,因为角度问题,花鑫看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想着,应该是可以暴露闫小颖另一个身份的证据可惜了。
红发男戴好了手套,拿过耿纳德的手枪,对着闫小颖的脑袋扣动扳机!
枪声在黑夜里炸响,四五个混混模样的人行动迅速,丢下抢飞快地跑了起来。花鑫本还打算等着他们分头跑就有机会抓住一个,没想到这帮混蛋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了!
等那些人跑远,花鑫才从树丛里走出来。绕过闫小颖的尸体到车的两一面,戴好手套打开车门后观察了一下孙洲和耿纳德的尸体。
一枪致命的杀人手法没什么技术含量,花鑫也没过多在意。他开始翻找死者衣服上的口袋,孙洲身上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倒是耿纳德的身上找到一本工作日记。,随手翻了两页进口袋,随后又去检查搜闫小颖的尸体。
闫小颖的尸体并没有留给她什么有用的信息,有用的都被拿走了。花鑫也不能在现场停留,临走前带走了耿纳德的配枪。
得知闫小颖被杀的时候,杜忠波已经昏迷了。负责照顾他的黎月夕急的快要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催着温煦快点开车。
温煦也急,急着说:“我一共也没开过几次车,能开起来就不错了。”
“温煦,你冷静点。”花鑫在电话里安抚他,“现在路上没车,你随便撞。我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小七什么时候来啊?”温煦又紧张又焦急,说话的动静都叉音儿了,“杜忠波快不行了,让他们赶紧来。”
话音没落,马路对面忽然拐过来四辆车,这把温煦吓的扯着嗓子喊:“对面来车了,四辆。”
“什么车?你看清楚点。”
“啊!!!!太快了,黑的,卧槽怎么没牌子啊老板要撞车了啊。”
“刹车,快刹车。是小七到了,刹车!”
极度紧张的时候“凡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