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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头前道路,花鑫的余光瞥见温煦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这里是监理会的产业。养老的。”
“牛逼!等我老了,也可以来这里吗?”
花鑫眼角含笑,斜睨着温煦:“带上老板就可以。”
这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温煦的心跳猛的飙高,至少每分钟一百二以上了。
温煦被老板电了一下,晕晕乎乎地跟着那缕他无法抗拒的清风走了一小会儿。最前头带路的保安在一栋楼门前停下,温煦这才意识到快要见着钱文东了。他好奇地上前几步,发现楼门采用的是指纹锁。
真不愧是监理会的产业啊,高端的咧!
保安并没有进去,只是为他们打开门。说:“三楼a室。”
花鑫点点头,率先走进楼内,温煦紧跟在后面,进了电梯上了三楼。
三楼只有两户,花鑫敲响了a座房门,里面很快有人应声问道:“哪位?”
花鑫的手掌完全摊开,覆在房门上,只听叮的一声,房门自动打开了。温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房门打开后,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看到花鑫微微一怔,随即连忙低下头,说:“花先生,温先生,你们好。”
温煦忙不迭地回答了一句:“你好。”
花鑫随便地嗯了一声,迈步走进玄关。
看似普通老旧的小区暗藏着各种高尖端科技设备,而这个看似普通的住宅房是不是也藏着很多从没见过的“好东西”?温煦带着猎奇的心思走进玄关,眼睛到处打量。
花鑫换了鞋,朝客厅瞄了一眼,便问女孩儿:“他怎么样?”
女孩儿一本正经地回答:“各方面很稳定。”
花鑫点点头,扬声叫道:“钱文东,干嘛呢?”
“谁啊?”钱文东的声音从客厅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花鑫和温煦循着声音找过去,就见这小子光着脚,正在玩电脑游戏。
温煦笑道:“你这日子过得很舒坦啊。”
钱文东看到是花鑫和温煦来了,也不急着起身,懒懒阳阳地说:“我跟你们讲啊,现在就是给我个神仙我都不做。这日子舒坦的,没sei了!”
钱文东在这里生活都是监理会养着的。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只需要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行。虽然活动范围只能在小区里,好在这里软硬件配备齐全,完全不会觉得寂寞。想吃什么都能吃到,就算是想喝酒,也会有人来陪着一起酩酊大醉。
温煦想起了刚认识花鑫那会儿的事。当时花鑫威胁他,要退出就要承受代价,知道我们会怎么处理你这种人吗?关进小黑屋常年不放你出去,等过了两三年的脱密期,才会考虑你的自由问题。
如果早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小黑屋”那时候的自己肯定撂挑子不干了!想着想着,白了花鑫一眼。
花鑫还纳闷呢,好端端的怎么翻我白眼?结果,又得来了第二个白眼。
我干什么了!?
温煦没理睬花鑫无辜的表情,走到钱文东身边夺下他手里的鼠标,正色说道:“别玩了,有事问你。”
“啊!我这副本都要打完了,你!”
听见钱文东的抱怨,花鑫直接扯断了主机电源。显示屏一下子黑了下来,钱文东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花鑫没好气地说:“出来。”
钱文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怏怏地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女孩子给他们倒了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栋公寓。温煦估计,这可能也是规定,照顾钱文东的人不可以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于是,房间里的三个人相互看了几眼,话入正题。
“你跟穆渊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花鑫迂回地问道。
但是,钱文东却是一愣,随即俩眼冒光地看着花鑫,说:“我弟也落你们手里了?那好啊,赶紧把他也弄进来陪我。”
花鑫冷笑了一声:“想得美。别打岔,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钱文东挠挠脖子,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俩打小一起长大的,你说关系好不好?”
“他是怎样的人?”花鑫问道。
“单纯,跟所有歪门邪道都不要沾边儿。他不像我,我是从小跟着我叔,该看的不该看的小时候就看过了。他可是被他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温室里的花朵。”
花鑫没等他的话音落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他在感情方面怎么样?”
“你真是问到点子上了!”钱文似笑非笑地说,“别看我弟有花不完的钱,倒追他的妹子一大把,可他对感情这事绝对的死脑筋,而且还非常保守。长这么大就谈过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时期。那妹子就是跟他玩玩的,结果可想而知,被妹子无情地甩了。”
“就是说,穆渊很重视感情,对感情也很专一是吗?”温煦问道。
钱文东指了指温煦:“完全正确。”
花鑫把白月的照片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问道:“认识这个女人吗?”
钱文东只是抻着脖子瞧了瞧,当即就说:“白月嘛,我弟心头的明月光。”
听到钱文东的回答,温煦的脑子里蹦出好几个问号,脸上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花鑫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于是,在钱文东爆了穆渊的情史以及跟白月的关系后,谈话进入了很诡异的沉默状态。
钱文东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明就里地说:“你俩干什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花鑫淡定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后才慢吞吞地说:“关于穆渊和白月,你还知道什么?”
“不算多,也不算少。”
“说来听听。”
钱文东光着脚盘腿大坐,沉思了一小会儿,开口道:“我弟研一那年冬天得了急性阑尾炎,是住院期间认识的白月。当时,我弟就特别喜欢她,还跟我商量怎么追求白月。我弟看上的人,我肯定要查清楚一点,不过很可惜,我当时查到的是白月有男朋友。我弟死心眼儿嘛,一直都忘不了白月。”
“你说的这事,是哪一年?”花鑫打断了钱文东,问道。
“2014年年初。”钱文东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问题,“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不愿意接手他妈的公司,跟家里吵了一架跑我那住的。不到一个礼拜就得了急性阑尾炎。”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让我想想,他是在医院里过得生日,一月八号动的手术,一月十号是他生日。”
听着钱文东的回忆,温煦的状态也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算计着。白月和穆渊是在2014年1月认识的,朱鸣海出事是在2015年年初,检测到hiv病毒是半年后,也就是2015年六七月份。
温煦把时间问题撸了一遍,随后问钱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