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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了好多血。他想,自己也被树枝划伤过胳膊,也流了好多血,但是过段时间就好了。
所以……所以那个人家里很有钱的样子,回家涂了药应该就能来找自己吧?
小乞丐抱着膝盖坐在满是裂缝的门板后面,眼里充满着希望地看向外面。
只是直到星星亮了起来,小男孩也没回来。
一定是伤口太疼了,明天应该和会来吧?小乞丐想。
第二天,小男孩还是没有出现。
但有人发现了黑衣人的尸体,报了官。官府派人来查,他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捕快。说完他又心急地询问捕快知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谁,捕快懒得理他,一把将他推在地上。
第三天,小男孩依旧没来。
第四天晚上下起了大雨,他坐在门口,冰凉的雨水被风吹到了他的脸上、身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你……你怎么还不来呀?
三天没怎么进食,让他身体发虚,眼前的景物也虚幻起来,脑子也昏沉沉的。
就在他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奔跑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你来了么?
他心里一喜,挣扎着爬起来,也不顾屋外的倾盆大雨,就朝远处的身影跑了过去。
可是刚跑了两步,他忽然脚下一软,便脸朝地面地摔了下来。但在着地前,一双大手扶起了他。
他努力地抬起脖子从雨中看过去,对面是一张成人的脸,并不是那个小男孩。
他心里一酸,失去了意识,跌在了那人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教大家野外烤土豆了啊,不过实际上钻木取火没这么容易。没关系,我们有打火机hiahia~野外生火后一定要确定火灭了才能离开哦!
★白悠铭同学的姓是有原因的,名也是有原因的,等我番外给大家讲啊~
★么么哒~(^3^)-☆
第22章离开的理由
白悠铭三人站在前厅外的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了林老爷拍桌子以及怒喝的声音,似乎是被这件事气得不轻。
白悠铭此时心情复杂,既担忧,又自责,还有一种对林契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林老爷会怎么惩罚林契。
刚刚他已经从汪苑的口中得知了陈东升的身份和势力,知道陈老爷此次为救他脱身一定了不少心力,多半还要花上不少金钱和面子。
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此刻恐怕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这份恩情要如何回报?
白悠铭想起林契,紧绷的心里忽然又松动了一分。
不过,他又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汪兄,”白悠铭转身看向汪苑,“林契说他小时候出过意外,身体才不宜练武的。你知道他小时候发生什么了么?”
汪苑看向白悠铭,说实话他心里还是对白悠铭有些芥蒂。毕竟在白悠铭出现前,林契怕是连什么叫相思,什么叫心痛都不知道。
可短短两天时间,白悠铭就让林契彻彻底底地体验了个遍。
一个时辰前在林子里林契不顾他阻拦,任凭弓箭磨破皮肉,流下鲜血仍然不肯停下的样子还在眼前,可现在就又要为他白悠铭去受罚了。
但作为下属,这些事不是他该过问的,他也从来不过问。但同时林契的事,他也从不会跟外人说。
不过白悠铭明显不在林契“外人”的范围内,只是他这问题汪苑倒真是不清楚。
“我不清楚,也没问过。”汪苑如实答道,“我到林府时,少爷就已经病怏怏的了。我只知道他背上有一道……”
话没说完,林契就被梁去“押”着出来了。
汪苑一看,便没把话说完,上前几步到林契面前。先是喊了声“少爷”,又转头对梁去抱了下拳:“梁叔”
梁去看了汪苑一眼,“嗯”了一声。
要说汪苑和梁去二人还是有些相似的,都是不苟言笑,不爱说话。但两人的不同却也是挺明显。
汪苑有一种冷酷淡漠,生人勿近的气质。而梁去则是一副凶悍模样,大有多看他一眼就会被揍的感觉。
此时白悠铭也被司睿扶着缓慢走过来,林契一见,赶忙自己迎了上去。
“你能走了?”林契欣喜地道。
“嗯。”白悠铭应了声,却因林契还惦念着自己而更加不是滋味。“林老爷罚你了么?我去跟他说说吧,此事起因在我,与你无关。我自己……”
“你想多了你想多了,我爹没怨你。相反他说我要是不去救你,他才要罚我。”林契赶紧解释道。
“那他没有罚你?”白悠铭问。
“也……也罚了,不过是因为其他的事。你别担心,就是去祠堂面壁思过而已。”说完他又凑到白悠铭耳边,小声道:“你当时没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你先别走,等我。”
说完林契朝他笑了笑,又对司睿道:“司睿,你先帮我照顾下悠铭,等我出来再感谢感谢你。”
“我可不会白白照顾谁,你这话我可记下了。”司睿挑了挑眉。
然后梁去又喊来了汪苑,三人一起向祠堂走去。
“夫人让你给少爷准备点吃的。”梁去面无表情道。
“哦,好。”汪苑礼貌地应了声。
去祠堂的路和去厨房的路都是一个方向,三人走着走着,林契忽然想到了他爹的话,对汪苑道:“汪苑,陈东升那个老淫贼的护卫你看到了吧?我爹说那里面有杀人截道的,你觉得你能打得过几个?”
汪苑微微皱了下眉,谨慎思考了片刻才道:“没交过手,不能确定。”
“哦。”林契点了点头,心道也是,武功这个东西看体格是看不出来的。就算长了一身腱子肉,再加上点刀疤什么的,也不一定是高手。
汪苑果然是个谨慎可靠的人。
顿了顿他又看向了身边的梁去,心想梁去眼光老辣,而且据说以前是道儿上混的,与汪苑这种规规矩矩跟师父学武的肯定不一样,说不定能看出个一二三四来。
于是他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