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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也有过,一边心疼着你,一边,也是这种心动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说出口,我怕,我怕你会因为这一份沉重的感情,成为压垮你的那一根稻草。你知道么,自从你失踪了之后,我后悔了,我后悔为什么我当初没有跟你说我喜欢你,不,是我爱你。
只是重逢之后,你叫司寒,还那么陌生又熟悉。我又胆小了,我害怕你不是他,会因为那样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就不回去了,我每晚辗转难眠,都在想着,如果我对你说了那三个字之后,正宇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指责我,移情别恋了;但是,我又害怕他就是你,我不敢说,但是却忍不住的要对你更加好,你曾经问我,那是不是弥补,也许吧,至少,如果你真的是他,我对你好,我就值了。
最后,如果契灵人还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我想在灵魂被取走的最后时刻,许一个愿望,我等了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他再出现一次,该多好,就算只有一天,我就满足了。我会在这一天,用尽我一辈子的勇气,给他最重要的那一句承诺,陪着他,化为魂玉,终生陪伴地狱。
这一封信上突然间晕开了两滴,一阵凉风吹过,黑袍的帽子被吹开了,终于露出了黑袍人的真面目,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庞,一双深邃也隐藏不住蔓延出来的泪痕,那是属于司寒的那一张脸。真的是一封信看哭了他么?
“哥,你怎么了。”卡鲁关心的问到,黑袍人并不是司寒,而是卡鲁的哥哥。
黑袍人把手中的那一个吊坠交到了卡鲁的手上。说道:“卡鲁,每一个出师的魔鬼,都有一个传统,是要佩戴自己师傅的魂玉,魂玉代表你成年了。”
“哥,你的呢?”
黑袍人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袍,自己的脖颈上也佩戴着一个魂玉,而这个魂玉则是像是一个透明的像是水晶一样的玉质吊坠,“我原来以为,他真的可以主宰世界,结果,却因为心软,放弃了他的宏图,他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还会用教会的教义来煽动人心,用种族来煽动人心,结果呢?换来了这样一个叫忏悔的魂玉。”
“那这样算起来,司寒,比我们都幸运,连化身魂玉,都有人陪着。”卡鲁接过手中的“原谅”魂玉。
“保管好它,这个除了是成年的证据,还是魔王血统的证明,周围觊觎着这个魂玉的,大有魔鬼在,以后的路,你只能自己走了。”哥哥提醒道,便转身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拉回自己被吹掉的盖帽,重新恢复了散发的冷咧。
卡鲁,看着哥哥的背影,带上了魂玉,眼神中的坚定,形成了。转身向反方向,离开了,而他去的方向,正是猎城所在,也许,没有了契灵人,人间也不见得太平。毕竟,有欲望的地方,就有契约生存的地方,而猎城,只是其中一个猎场,用灵魂来换取代价,你准备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全剧最大的糖来了,只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加了点玻璃渣。还是看着办吧,其实写完了,准备要开新坑了哦,继续支持我哟,或者还是会补充番外的话,想要我写那一些东西可以在评论告诉我哦
第22章番外2-回忆
酒吧的桌前,总是可以在酒的催化下,透露出内心深处的真实,乃至今生前世。
酒吧全年无休,就算今天是团圆的节日。只是,今晚的酒吧,更加像是孤儿们的避难所,虽然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满脸对着笑容,但是转过头去,满脸的落寞,就会蔓延开来。
卡鲁习惯性的擦着手中的玻璃杯子,可是,卡鲁的眼睛却扫过一遍,三三两两的客人,与没有在节日的时候,真的差很远。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人那么少?”
“今天,是人月两团圆之夜,人,都在自己该团圆的地方;只有我们这种被世界流放的孤儿,才会出现在这,抱团取暖。”
司寒话都还没有说完,角落中传出了落寞而有克制的哭泣声,从声音中,听出了失去亲人的惨痛。
“他家里是……死了人?”卡鲁表情突然不习惯的萌萌哒。
“不是,看样子,他还没有适应被港湾抛弃这件事情;毕竟,这个圈子,有一条界限,那句话说了跟没说,就是明显的泾渭之别;刚刚伸脚踏过去,那会有那么快适应。”司寒脸上也没有了平时面对客人的那一张多情的笑脸,相反,声线中的语重心长好像在诉说一件很久很久之前的往事。
手中的酒杯在放下杯垫的时候,终于慢慢反应过来的沫子终于沿着杯壁回归了它们画地为牢的地方。是啊,整个世界,谁不是在画着一个监牢,把自己锁在这个阴暗得晒不进阳光的角落,自以为安全的,躲在里面。
苏正宇,一个原来生活在猎城周边的苏家大家族里面的其中一个很有地位的家庭里面,因为这样的家族地位,苏正宇家里面的结构和一般的大户人家没有什么区别,额,我说的是,跟古代深墙大院里面的那些大户人家没有什么区别。成本的家规厚厚的要全员传阅并背诵,作为一家之主的苏家主,自然在家里,具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威,因为他的上头还有一个古来稀的族长老人家。
苏家主为了保证自己家正传血脉的权威形象,家规中规定了,家中的男丁必须强身健体,自行独立。连行为举止都被规定的死死的。在这样的家庭里面成长的苏正宇,却因为这样的家规,每每会被苏家主以不争气来评价他。
甚至,还会在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生一个女孩子,打拳习武,他不会,不喜欢;就喜欢安安静静躲在一边弄针线,弄笔墨,他还是不是个男人,这样子,长大了哪里还能指望他娶得了媳妇,延续我们家门的香火啊。”
苏母在一旁顺着丈夫的气,一边说:“正宇,他生出这样的性格,由着他吧;他不是很懂事么,他被你一瞪,针线这种东西,都好像没有动过了,虽然没有那么完美,但是至少,懂事。”
“我看,陆风送来的那个孩子不错,稳重大气。反正我们养着他也是为了报恩,倒像是一个传位的好苗子。”
“你不是很看重血缘的么,怎么想到这个?”
“不是,他爸爸曾经帮我们什么,他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那时候你难产,是他,保住了你们两母子的性命,”苏父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由着他死了,保个大人,也不会欠他那么大的人情。”
苏正宇此刻,正在门外听着,虽然还不是听得那么懂他们说的这些事情,但是,情绪和语气,是人类天生的赋能,也是最直接的联系说者和听者的共鸣感受。也许是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训练,他成为了一名专业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