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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要做个明君……”
叶遥道:“父皇你是明君,你在位期间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日后还有您来治理国家。”
“房总管。”叶阔宁唤旁侧的公公,“书写圣旨……”
“奴才遵旨。”
房总管一甩拂尘,将龙床旁桌子上咋乱的东西拾一番,然后将一段明黄的锦缎摊开,将朱毫笔在墨汁里蘸了蘸,道:“皇上请念。”
叶阔宁沙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宣读自己的旨意,生怕太监总管听错。叶遥握着父亲的手,听着这个自己早就猜到的圣旨,眼眶微微发红。
房总管将圣旨书写完毕,吹了吹,请叶阔宁亲自盖上玉玺,然后在叶阔宁的命令下退出了房间。
现在,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这一对父子。
叶阔宁看着儿子的眼睛,道:“阿遥啊,父皇年轻时做过错事,如今也没有能力去偿还,那些罪孽,还请你帮父皇赎罪。”
“好,儿臣一定照办。”叶遥含泪承诺。
叶阔宁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带笑,呼吸渐渐消失。
穿了一身宫女装的骆昭言在殿外焦急的踱步,服侍的太监已经出来了,却不见叶遥出现,就在她快等不及的时候,叶遥推开殿门,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痕。
“阿遥,怎么样了?”骆昭言急切地问道。
叶遥没有回答骆昭言,他冲一旁的侍卫道:“传令下去,皇帝驾崩。”
“是。”
骆昭言听了叶遥的话,一愣,“皇上他……”
“父皇走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阿遥,你肯定很伤心。”骆昭言伸手抓着叶遥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没关系,有我陪你,那些叛国的人,也有我父亲和哥哥,你一定放心。”
“等结束了,我要去战场。”
“阿遥,你……”
叶遥摸了摸骆昭言的头,“父皇交代我的事情,我的去办了。”
骆昭言盯着他看了许久,道:“既然这样,到时候我陪你去。”
“别闹了,昭言。”
“我没有闹,战场上有我的父亲和哥哥,现在你也要去,那我就非去不可。”
叶遥看她,心里翻出一丝甜蜜。
先皇驾崩,新帝登基。
叶遥在将父亲下葬皇陵之后,迅速准备东西,赶到了佛角,同骆林等人回合。
佛角与杭州相隔,众人自然知晓叶遥新帝登基,一时间士气大增,当日与白墨非的再战也大胜而归。
白墨非却因先前朝臣倒戈,再战败归而生气不已。这日,他一人坐在梅龙教教主的位置上,想着自己做过的事起,攥紧了拳头。
大厅的石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梅长龄。
梅长龄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坐在上面冷着一张脸,忍不住出声道:“下次,由我出战吧。”
白墨非被梅长龄拉回了神志,道:“舅舅觉得我们还有胜算吗?”
“有,为什么没有。”梅长龄斩钉截铁,“下次再战,就有我去换回我们的胜利。”
“舅舅,如今人心涣散,朝中的内应也纷纷倒戈,纵使有您,我也怕……”白墨非站起身,一步步走下来,“除了复国失败,我最怕的,就是失去您这个亲人。”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梅长龄呢喃着。此刻除了白墨非,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他不知道该不该爱的人。
第23章抵御复国指南(二十三)
如果,白墨非复国失败,他们所有的都人会已乱党的名义,被杀死。
梅长龄无法想象秦鸣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也不敢去想象。
出了大厅,梅长龄几乎是下意识的走向秦鸣的房间。必须说清楚,不能让秦鸣就这样迎来可能的结局。至少,不能这样……
“咚咚……”梅长龄站在屋门外敲打。
“门没有关,自己进来吧。”屋内传来秦鸣的声音。
梅长龄得了应允,推门进来。
屋内的秦鸣显然没有料到来人是梅长龄,就着端起茶杯的动作,愣在了原地。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放下杯子,道:“教主,进来坐吧。”
“你好像很意外。”梅长龄缓缓走进,坐了下来。
秦鸣翻开一个茶杯,满上,道:“我确实没有想到你回来。”他将茶杯推到梅长龄面前,“你从来没有来过我房里。”
“我,这次来……”梅长龄犹豫道。
“怎么了?”秦鸣看梅长龄这副模样,心里顿时衣慌,该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出什么事了?我知道最近几次败退却是对士气影响很大,该不是……”
秦鸣激动的差点站起来,却被梅长龄拉着手阻止了。梅长龄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我来,是想说说你的事情。”
“我?”秦鸣眸色一暗,“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秦鸣,这么久了就只对一个人执着。
“当年你从家里离开,就一直跟着我了。”梅长龄认真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你有后悔过吗?”
屋内的烛光映着秦鸣的脸红红的,提到当年的事情,虽然有哭有甜,但秦鸣依旧眼神温柔的看着梅长龄,“那个家里,除了兄长对我好,其他人都不拿我当回事情。那年若不是你,只怕我要被继母打死在街上。”
“你那时候被打的那么惨,任谁看到也会救你的。”
“你救了我,从此也就成了我最憧憬的人,我跟着你进部队当了士兵。”秦鸣笑出了声,“刚入营时受不住,我还被你骂了个半死,差点被赶出去。”
“这些事情没什么好提的。”梅长龄道:“你若从未后悔,我今天也定给你个答案。”
“答案?”秦鸣惊讶的看着对方,双手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从未后悔。一直以来,我都在等你的一句话,你要知道,我可以为了你进入军队当个小小的士兵,也可以为了你多等几年。”
梅长龄露出个无奈的眼神,摇头道:“不用再等了。”
“什么意思。”秦鸣的声音发颤。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不是就像你对我那样。”梅长龄主动伸手去拉秦鸣的手,“但我知道,我对你有喜欢。”
“既然这样不就好了。我们两情相悦,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秦鸣反手,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整个人嘴角翘起,眼神里带着雀跃,这一句话他等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了。“我知道你还要复国,我可以陪你,也可以等你们成功之后再和你一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梅长龄有些犹豫,他看得出来秦鸣很高兴,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秦鸣一愣,“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