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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方向眉头微微皱着,“至于被追杀一事是在一言难尽。”
“江兄你的脸。”斐散元轻声道。
江辙远闻言伸手在自己脸上一通乱摸,本就留有血迹的脸如今已经被土和血水和满,他看着自己的手也想得到自己的脸是个什么情况了。
“那边有个茶肆去那里讨些水洗洗吧。”辜子期建议。
“谢谢了。”江辙远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土跟着两人朝茶肆走去。
“两位爷,你们可回来……”
茶肆的小二在看见江辙远这副鬼样子一句话硬生生被断开。
“赶紧去弄些水来。”
小二虽然被吓着不过也听从辜子期的话迅速弄了些水来。
江辙远用水将脸上清洗过后,他脸上的血已经不在流。
“还不知两位大侠尊姓大名呢!日后我好报答。”
斐散元已经在拾东西,他放下手上的东西。
“斐散元,这位是辜子期。”顺便他还指着辜子期介绍。
“两位是要赶路了,既然这样我也不便说什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斐散元奇怪的看着他,虽然这么说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总觉得这江辙远是急着走的样子。
“那就此别过了。”
一段小的插曲丝毫没有影响两个人的速度,两人按照预订的时间来到薛家堡前。
薛家堡外面的街道比辜子期想象萧条了许多。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别说上街买东西的就连摆摊的小贩也没有几个,一路走来除了大型的客栈还开着门,其他的都是门户紧闭。偶尔有路人走过,那人也是低着头或者护着自己的孩子匆匆走过。
“这里……同以前大不相同。”
“啊?”辜子期看着斐散元,“这地方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天呐!他还以为这里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薛家堡好歹也是江湖上知名的,不至于这么萧条。”
斐散元似乎看穿了辜子期的想法,他解释道:“我上次来时还不是这样。”
“莫不是?”
“想必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咱们……”
“若可以定是帮薛堡主一把,就当是我还他人情。”
辜子期和斐散元一路忍着这种怪异的气氛总归是来到薛家堡门口。
斐散元下马在门口大汉面前握拳,“麻烦大哥向你们薛堡主通报一声,说是斐散元前来拜访。”
那大汉一口答应,并让他们在此稍等片刻。
辜子期在薛家堡门口转了几圈,回来便对辜子期说:“这薛家堡也不似我想的雄伟壮观啊。”
“你有所不知,薛家堡低调做事而已。”
辜子期盯着斐散元,“所以你与他才能相处的来吗?”
“啊?”
斐散元还未来的及反应,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一声‘斐贤侄’。
斐散元转身就见薛堡主身着灰色衣服走来,于是他上前问候了一句:“薛堡主还就不久,身子越发硬朗了。”
一旁的辜子期在听到薛堡主喊斐散元斐贤侄是就已经陷入了‘薛堡主是中年汉子’得死循环里了。他自己都想笑自己有些草木皆兵,没有搞清楚这个救国斐散元的薛堡主多大年纪。
“这位是……”
薛永良看见辜子期跟在斐散元身后于是出口问道。
“啊。他是我前不久结识的,如今一起有件事要办。此行顺带,因为前来拜访。”说着斐散元将辜子期招致身旁对他说道:“这位就是我说过的薛永良薛堡主”
辜子期握拳,“久仰薛堡主,晚辈辜子期。”
“好,好”薛永良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大声感慨,“辜少侠一身正气,后生可畏啊!”
薛永良招待两人入府内坐坐,另外备了些甜点,三个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不知这里是怎么了,怎的街上也不见几个人影?”
辜子期无意间提起这个问题,就见薛永良一瞬间变暗了脸上。
“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斐散元追问,“若是需要帮忙我们自然尽力!”
看着两个年轻人这番热情,薛永良沉默的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此事真是一言难尽。”
正当薛永良打算开口的时候就听屋子外面一阵嘈杂声,紧着就见一个红衣的女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爹!你让大哥那个混蛋把我的剑藏了起来是做甚!”
薛永良只觉得脑袋一阵疼,他连咳嗽了几声,这女子才察觉这边还坐着两个人。
“呦!爹,这是哪家的公子好生俊俏。”那女子几步走到辜子期身旁指着他问他爹。
“还不安分点!”薛永良之好摸着胡子尴尬道:“这是小女,让两位见丑了。”
“唉唉,我叫薛晴雨,你呢?”
这叫薛晴雨的姑娘好似缠定了辜子期,根本不顾身旁有人,只是追着辜子期问。
“你怎么不说话啊?害羞?哑巴?”
辜子期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的青筋差不多该出来了。
“在下辜子期,”辜子期抽着嘴角说:“姑娘真是活泼啊。”
“你也觉得吗?我也这么想呢!”
“晴雨。”
“老爹啊”
“爹同这两位有话说,你先下去。”
“噢……”薛晴雨见自家老爹的态度便知道不敢造次于是灰溜溜下去了。
这期间只有斐散元淡定的坐一旁没说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淡定。
第29章君子无赖(五)
薛晴雨转身灰溜溜的走后,辜子期终于得了清静,而他们三个人终于可以谈谈别的了。
“薛堡主说街道上的事一言难尽是怎么个说法?”
辜子期不可否认他的确对于薛家堡发生的事情感兴趣的紧。想他同他师傅莫戏客在山上待了十几年,虽然偶尔能够缠着莫戏客跟他讲故事却远不及自己亲身经历。
薛永良虽然觉得此时蹊跷但也还不至于到了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步。
“实不相瞒,我这薛家堡打从半月前起就一直有小孩被人杀害。”薛永良说着攥紧拳头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两人只听着桌上的茶杯一声响碎裂开,杯子里的水立即流开滴落到地上。
“想我身为堡主竟然至此不能将这贼人擒住!”
“什么人如此狠心竟然杀害这些无知幼童!”
斐散元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些怒意。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罪,即使是那孩子的父母有罪也不改将罪过落在这些个小小的身子上!
薛永良摇了摇头道:“我们本来以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干了什么坏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结果一番调查却无果。”
“怎么说?”
“那些人不只有耕农甚至有些是富家子女或者单亲孩子,没有什么共同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