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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听他说要自己带他出去玩儿,高兴的两眼冒星星,再被苏迹一把抱在怀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欢喜的把脸埋在主人脖子上不停的深呼吸。能单独跟主人在一起太好了,喜欢死了主人身上的味道。
可是她的动作却惹到了另一位祖宗。
红珠宝宝感觉到有妖侵犯他的领地,猛地冲出他温暖的的巢穴,跟个铁珠子似的哐当一声砸在雪女脑门上,在她回手的瞬间嗖的一声跑到半空中,接着并没有完,它居然开始“噗噗”往外喷星星!是的,红色的,亮晶晶的火星星。
雪女也不是省油的灯,瞬间手里冰丝暴涨,跟喷星星的红珠打成一团。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苏迹一脸懵。
他一个头两大,拦了大的挡小的,可两个谁也不听话,“嗖”冰丝过肩,“嘶”火星窜头顶,他一阵极冷,一下极热,眨眼间才长的盖住耳朵的头发一边炸成了卷卷,一边冻成了冰棒,水生火热也不过如此了。
“都停!”苏迹气的大喊一声。
然而,没有屁用。
两个打的忘我,根本不理他这个主人。
苏迹想扔下他们一走了之,让他们打去吧!可是,他这是在半空中,刚刚升起来要出发!
他不由的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认为跟雪女出发是个好办法的?鬼摸了头吗?
终于,红珠一个失手,火星喷到苏迹头上,只感觉“轰”的一热,“嗖”的又一冷,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飘散,他再次很不幸的沦为秃毛。
“它烧你!”雪女张嘴就告状。
红珠委委屈屈的想蹭蹭他的脸,却上上下下飘荡不敢靠近,回头对着雪女又是一口星星。
雪女伸手就是一梭子冰丝。
苏迹阴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两个顿时安静如鸡。
“先下去。”苏迹硬忍着怒气说。
雪女麻溜的把他带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他终于有了满满的安全感。瞬间发飙,指着红珠骂:“你,你……”他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要骂他什么,就一个破珠子,还能跟它讲理不成。
接着又泄气跟雪女摆摆手:“你跟苏苏喂老虎去吧。”
说完自己垂头丧气的往回走,他招惹的都是什么妖啊,心里头那个郁闷甭提了。
雪女不敢跟过来,红珠却飘飘悠悠的在他四周晃荡,还时不时的蹭他一下,向他讨饶。
苏迹觉得今天真是万事不顺,得回去去去霉气才行。
“诶呦,首领你怎么又秃了?”苏白惊讶极了,脸上忍不住笑意,光头首领实在可爱的紧,他都忍不住想上手摸摸那个铮亮的脑门儿。
不就是秃瓢,跟没见过似的。苏迹耷拉着脸任他笑,理都不想理他。眼睛一瞟,倒是他手里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直接扯一打过来。喝,这是把纸造出来了。
纸不大,估计比鼠标垫也大不了多少,很粗糙,有点厚实,带着明显的麻丝,手摸摸质感,打个包装凑合,写字有点够呛。
“你的脑袋怎么弄的?”苏白笑着问。
“宝宝过来,给他也来一下。”苏迹坏笑的指挥。
红珠宝宝一个星星喷过去,苏白的头发,卷了?想得美,烧光了!包括眉毛。
“啊!”苏白吓的一蹦三丈远,什么妖怪!
红珠耀武扬威的的在他面前蹦来跳去。
接着他就被红珠深深的迷倒了。色眯眯紧紧盯着,宝贝……
头发?小事一桩,光着凉快。
红珠被他看得不耐烦,嗖的跑回苏迹腕子不见了。
苏白羡慕的要死,首领的好东西真多。
苏迹扬扬手里的纸。
“正要给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纸?”苏白扬扬手里的一打纸,“这东西经不得水,一泡就烂,太不经动,一扯就破,不耐用。”
“纸是给你写字的,又不用洗,你泡水干嘛。”苏迹欣喜的翻来覆去的看,有纸了,再不用把石板啦。
“怎么写,我用碳条试了,劲小了写的看不清,劲稍微一大就破,不好用。”苏白可完全不认为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有多伟大,就是觉得不好用,这跟他想的差的到天边了。
“这纸还没完全好,真正的纸好用的很。”苏迹随口应付一句。
苏白呵呵一笑,没当回事。
“毛笔呢?”苏迹问。
苏白从怀里掏出两根。
完了,忘了还得有墨,可墨是怎么弄的他完全没有印象,知道有什么松烟墨油烟墨的,他只用得起臭烘烘的毛笔墨水,还是小时候上学被要求学毛笔字用的,后来就直接丢脑后了。
另外还得有砚台,这个倒是好弄,整个石头弄个小平坑就得,反正就一个辅助用品。关键还是墨啊。
苏迹把墨这玩意跟苏白说了,苏白完全就是一个懵逼,写个字还这么麻烦?
苏迹一看这状况就知道,想用上纸和笔还有的等呢。不过反正也不急,慢慢来吧。
“好好干,这些弄出来你就可以流传百世了,教科书上都会有你的名字。”苏迹带着慢慢的期望鼓励道。
苏白完全没有戳到萌点,把手里的纸团巴团巴塞到怀里,“我还是烧瓦去吧。”
苏迹眼睁睁的看着以后的历史人物就这么放弃了。
心痛的无以复加。
☆、山川图
苏迹一晚上闷闷不乐,做饭什么的也是强打着神,心里头一直惦记着明天的事。没能实地考察一翻,他心里也开始没有底,南方现在究竟什么样?跟自己的预判有多大的出入?
看一眼吃得没心没肺的扶桑,他纠结着要不要请他帮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感觉好丢人。
明明已经丢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阿桑……”他张了张嘴,后面的话还是咽了下去。算了,他还是个娃娃。
“说。”娃娃扶桑漫不经心的看了看他,手上不停的扑棱他的脑袋。这个光光的圆脑袋简直好玩儿死了,他的手都不愿意拿下来。
“你说现在南方什么样子?”苏迹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眼望着藤屋顶外的天空,任他扑棱。
“往南?”扶桑手上不停,想都不想的说:“很不好喝的多水。”
“我是说往南一两千里。”
扶桑噙着眉,没说话,什么是一两千里?在他的概念里都是转瞬间的事,黄泥人问的还真难为住了他。
苏迹等了等,见他没回话,就看着自己琢磨,琢磨着就开始眼皮打架,可才要睡着,脑袋上的手一动,就把他扑棱醒。
“祖宗,行行好让我睡吧。”困得不行的苏迹把娃娃扶桑往怀里一掖,攥着他的手,自己倒头就睡。
扶桑动动手,发现他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