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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他的脸道,“赶紧想想,你原来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过去?”扶桑想了想说:“没注意过。”
一点儿参考价值都没有,他以前到底怎么过的!苏迹恨的咬牙切齿,怎么有人,不,有妖活的这么漫不经心!
“你这样肯定不行,要不找人给你看看?”人生病了要看医生,妖生病了呢?好像没听说过有妖医这一特殊职业。在他的印象里,妖不是自我疗伤就是同伴师父啥的出手,扶桑这样起码得是个比他厉害的才能看出来,苏迹突然头大如斗,还有什么妖能替他看病?鸿钧吗?
扶桑倒了没不当回事,也很是想了一圈,最后同样落在了鸿钧头上。
两个人眼神一对,然后默契的忽略那个人选,向对头求救,疯了吧。苏迹不觉得自己能感动上苍让鸿钧不计前嫌给扶桑看病。当然,如果他是白莲花女主,天底下最厉害的一个两个都爱他爱的要生要死,这也许可能试一试。可惜他不是。
怎么办呢?苏迹急的坐立不安,焦躁的如同铁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能安宁。
“你怕什么?反正我也死不了。”扶桑把人搂着怀里安慰道。
“别跟我说话,烦着呢!”苏迹没好气的说。他不是气扶桑,是气自己,为啥他这么没本事,男朋友病了他却只能干看着,一点儿办法没有……
不,有,吸吸。太长时间亲吻成了他们日常动作,都忘了还有吸吸。
他迫不及待是吻上扶桑双唇,努力把自己的气息送到他嘴里,玩儿命的做人工呼吸。
扶桑承他的情,非常配合的张嘴呼吸,一呼一吸间,两股气息交缠在一起,一股碧青,自然是扶桑所有,苏迹原本无色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湛蓝,如同天空中最纯粹的一片色,它们交汇碰撞,渐渐融合而化,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好点儿没?”苏迹紧张的问,手指扯住了扶桑头发都没发现。
扶桑看着他,毫不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觉:“如饮琼浆。”
“啥?”这算什么感觉?
“行了,我自有打算,你刚才要去哪里,我带你去。”扶桑说着就起身。
“得了得了,哪里还干劳驾你,你歇着吧。”苏迹把人按了回去:“赶紧查查哪儿的问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火锅。”
苏迹二话不说,出门拾材料。
扶桑查来查去还是没查出什么,最后停在了代表大道威压的高山面前。
☆、心域紫府
扶桑沉默的望着耸入天际看不到顶的大山。它似乎就要被撑裂成两半,岌岌可危,却又一动不动坚若磐石。
威压化形的山还是那座高山,可代表着生命意义的绿色却已经占领了一半领地,枝条生成巨木,巨木再生枝条,周而复始,坚定而又决绝的扎根在大山之上,半山是碧色枝条姿态飘摇,似柔弱实强悍无比。
扶桑一伸手,一条碧色的枝条跟活了一样攀附在他手上,心念一动,碧枝眨眼间变作金灿灿的模样,耀眼的的好像太阳的光芒。
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扶桑满心怀念的想。
手一松,落地的枝条瞬间换回碧绿,好像刚才不过是他的错觉。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望着生机旺盛的巨木本体,扶桑困惑的很,这不是一切都很好吗?
就在这时心神传来一阵倦怠,温温柔柔的风送来不知名的香气,很淡很淡,他的苦恼困惑变得模糊不清,心神前所未有的柔和宁静。他懒懒的打个哈欠,不知不觉的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就的藤床之上合上了眼。
“阿桑,吃饭了。”准备好食材的苏迹喊道。
睡梦中扶桑猛的一激灵,摄人的双眸突然睁开,一动不动的盯着威压大山,果然是它在捣鬼。可没过片刻,困倦再次袭来。他回手一挥,给自己加了个清新醒脑术,眼神清亮的再没有一丝睡意。
他倏地想起万年前突如其来的沉沉睡意,那时他刚被大道压住紫府心域,无拘无束过了万万年的他如何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想尽办法极力反抗,可是后来怎么样了?他用力回想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桑?”苏迹拍怕他的脸,这人怎么了?睡迷瞪了?
扶桑从心域出来,一把扯住苏迹:“跟我来。”
“去哪?”话还没问完,苏迹就感觉自己被扯进了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一眼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绿以及一座奇怪的山。
“这是哪儿?”他紧紧握着扶桑的手,惊奇的问。
“我的心域紫府。”
紫府?真的假的?书里不都说这是他们修者最重要的地方,比那妖丹啥的也不差什么了,根本不会让外人进来。
“你傻啊,我要是起坏心怎么办?”苏迹训他一句,这家伙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可心里却美滋滋的,我在他心里肯定是特别的。
“不会。”扶桑肯定的说。
“你说不会就不会?”苏迹故意找茬。
“我们有契约,伤我就是伤你自己。”扶桑这回儿完全是二愣子回答,心思全在别的地方。
苏迹被噎个半死,没好气的问:“拉我来这儿干什么?”
“只有这里最安全。”就连大道想阻止他反抗都只能让他睡觉,还有哪里比这儿更安全?
“安全?”苏迹听不明白了。
“看我的记忆。”扶桑说。
“你一次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我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现在情形跟万年前及其相似,但我根本记不起来那时发生了什么,需要你来看。”
“行,怎么看,你说。”苏迹也不再废话,直接撸袖子干活。
“往前走,一步千年,你在第十步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太简单了。苏迹抬腿就走。眼前的景象刹那间变得荒芜一片,刚才欣欣向荣的景象像是他的错觉,似乎这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现在这里只有一座望不到顶的大山压着一截巨大的木墩上,山太大了,就算是木墩再大也撑不下整座大山,只能顶起中心,四周飘在空中,状态奇怪极了。怎么能有树木撑得起一座大山?
他瞬间意识到这被压着的就是扶桑本体,而大山就是天道威压。他到底是怎么撑起了这么大的压力?他是不是累极了?心疼如潮涌一般涌上来,苏迹眼都红了。
一步两步三步……九步,在他迈出第十步时,眼前情境又变了。远远的一个飘动的小人儿举着巨斧在砍山,砍一下,山就抖一抖,砍两下,山上就裂出了大口子,第三下巨石崩塌,整座大山歪歪斜斜眼看就要崩塌。
“加油!”苏迹大喊。
他刚喊完,砍山的小人儿不砍了。小小的人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