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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博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时候的确是沉迷于男人爆发出的力量,彻底沉沦与这场性.事,但事实上他是个欲望十分淡薄的人,平时连自渎都少有。
最开始的那个吻,根本就不是方穆博自愿的。唐潮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方穆博也应该和他一样,被操纵着不明不白地和同性上了床,心里很不舒服吧……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想到今早醒来时自己心中竟然没有升起任何愤怒,就好像一切理应如此。
算了,别想了,事已至此,再回忆只不过是自找不痛快罢了。唐潮敛心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书本上。
一直到中午两人拾了书去食堂吃饭,唐潮刷着学院的微信公众号,看到篮球比赛的通知,顺口问了句:“你明天还有比赛?”
“是啊,明天对经管。”姜佑拉过旁边的第二碗饭,连头都没抬:“他们之前打比赛队里伤员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我们院,都等着他们弃权呢。”
“人家肯定不会弃权的。”唐潮关上页面:“他们肯定也知道赢不了,就当友谊赛打了。”
姜佑叹了口气:“是啊,可我还想保存点体力呢,院队里比完校队还得出去打。哎,到时候你要不要来给我加油啊。”
“我看看情况吧。”唐潮没有把话说死:“我这脚也不太方便,能去的话一定去。”
虽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但姜佑还是笑开了:“行啊,我得给你看看啦啦队长在我身后追着给我送水的场面。”
唐潮笑笑低下头继续看手机,他有一个未读短信,他早晨起床的时候也看见了,但一直以为是垃圾广告之类的就没有点开,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会用短信来沟通了。
唐潮抱着清理图标的心态点开短信,一眼扫过去愣住了。
难忘的夜晚,有趣的事情……
虽然那串号码已经完全不同了,但短信最后标志性的笑脸表情让唐潮瞬间意识到这和之前发短信的是同一个人。
这……
他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紧,抬头瞥了眼无知无觉吃得正开心的姜佑,点击编辑框,给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
【你是谁?】
放下手机,唐潮心神不宁地吃了几口,就听到手机震动一声。
【不要怕,我是会保护你的人。】
保护我?唐潮觉得有些可笑,那条故意让他和方穆博见面的短信是对他的保护?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我会去找你的。】
看着这一行字,唐潮突然生出种毛骨悚然。之后他再给对方发的短信都像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姜佑已经吃完正倚在靠背上玩手机等着唐潮,唐潮不想让他久等,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抓紧时间把饭吃完,站起身端着餐盘对姜佑道:“走吧。”
离下午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回宿舍稍微歇一会儿,唐潮虽然租房但住宿还是照常交,午休都在宿舍里解决。
第一节课两人没有刻意去抢座,坐在了第七排中间的位置。离上课铃打响还有一段时间,身量高大的俄裔教授拎着公文包走进来,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很快便消失了。
教室后排坐了不少其他专业或者年级的学生,绝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正两眼放光的顶着讲台上英俊的金发男人,不少人拿着手机在偷偷拍照,而当事人像早就习惯了一样,对着她们笑笑,十分友善地默许了这帮“蹭课者”的行径。
佩尔曼奥列格布拉金斯基负责教授唐潮纳电子学导论,同时也是唐潮科研立项的导师。唐潮一手托着腮大致浏览上节课学的内容,等着上课铃响。
姜佑注意力没有唐潮那么集中,一节课上到第三十分钟时就有点想开小差了,他看了看讲台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衣的教授,又扭过头来看身边的唐潮。
唐潮脸色有点发白,大概是疼的,他睫毛又翘又长,眨眼的时候似乎都能扫到镜片,专注的眼神是令人心安的沉静。姜佑盯着他发起呆来,说实话唐潮长的确是讨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类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女神到现在也没有一丁点喜欢他的苗头。
是的,姜佑就是为数不多知道唐潮小秘密的人之一,为了帮唐潮追女神,他还过不少劲儿。
“你看我干什么?”正当姜佑神游天际时,唐潮趁佩尔曼转身板书,扭过脸轻声问他。
“嗯?”姜佑回过神来,立刻回视线,不知怎么他有点尴尬:“刚刚走神了。”
“好好听讲。”唐潮用笔敲了敲姜佑手背:“挂了科有你哭的。”
姜佑应了一声,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烫的耳朵,他皱起眉头,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好奇怪……我是不是还应该做点其他的?
他托着脸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三四五来,只得放下疑惑敛心神,乖乖地继续听课。
作者有话要说:
开朗健气攻上线~
改了下文名,以后还会改封面,希望大家不要忘记这是哪篇文qwq
第5章糟透了
下了课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唐潮在脚痛腰痛的双重折磨下一瘸一拐拿着本子上讲台去问题,姜佑拾好书包就坐在座位上等他。
佩尔曼有一米九多,他微微俯身拿着唐潮的笔在纸上画图,唐潮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唐潮领口之下的某些光景。
唐潮对此毫无察觉,他听的正认真,完全不想到自己导师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了纸笔之上,当佩尔曼话音停住时,他还疑惑地抬起头,差点被导师莫名奇妙的笑容给吓到。
佩尔曼笑得非常意味深长,他伸手点了点唐潮锁骨下的一处皮肤,低声道:“遮一遮吧,吸在这个地方,是怕别人看不到吗?”
唐潮一愣,他摸了摸佩尔曼指到的地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猛然一变。
佩尔曼将他一系列的反应尽眼底,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唐潮把衣领尽力向上拉,彻底遮住了方穆博昨晚留下的吻痕。佩尔曼趁机逗趣般捏了捏唐潮通红的耳朵尖,只不过唐潮现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意识到两人方才的动作有多暧昧。
那是个男人。在某些方面佩尔曼有着堪比野兽的直觉,他觉得有点好笑,自己这个看起来保守得不得了的乖学生会和男人上床?
他垂下目光,隐秘地扫过唐潮流畅的腰线,被外套稍稍遮住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最后停留在他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