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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穆的鼻尖,他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一把撕开宋尧身上碍手碍脚的衬衫,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轻启的薄唇,舌头探入口中,席卷至舌根,侵占整片领地。
将近半年不曾交/合的身体经过恋人的爱抚与挑逗,宋尧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桃色。穆忍住欲/火,耐心地为宋尧扩张那个久未滋润的地方。伴随着交颈缠绵,穆在宋尧身上发泄着这半年来的离别和思念,回应他的,是宋尧落于耳畔的呻/吟和藏于齿间的哭腔“我好想你”。
宋尧接受着穆疯狂的入侵和占有,穆享受着宋尧狂热的爱抚和亲吻。这一刻,两人像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无尽的爱。
等宋尧的身体过了两天的休整期,穆陪他去墓地看了爷爷,随后跟宋聿夫妇打过招呼,就带上宋尧回家过年了。
宋尧坐在穆家沙发上看书,穆懒散地躺着,头靠在宋尧腿上,从蜜汁角度看宋尧认真的样子。事实证明,好看的人真的是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好看。宋尧被穆盯得有点不自在,腾出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蜻蜓点水吻了他的唇一下。
“好久没听你叫老公了,叫一遍我听听。”穆拉开宋尧的手,半是撒娇地温柔亲吻着宋尧修长手指上的戒指。
宋尧把头偏向一边:“不要。”
穆伸手勾上宋尧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他拉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深情一笑,宠溺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我不。”
面对宋尧的小傲娇,穆忍不住笑了笑,眉眼间全是化不开的宠爱。他用力把宋尧的头往下按,仰头吻住,来了个标准法式热吻,由浅入深,唇齿缱绻……
“咳咳!”
穆天常从书房出来,刚到客厅就看见这一幕,突然老脸一红。
听见动静的宋尧猛然直起身把手中的书拿起来遮住羞红的脸,穆也立刻端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爸。
“我想,家里应该不缺房间吧?”
穆天常这话一出,穆和宋尧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两人相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宋尧称呼穆沐用了“他”,不是别字,是因为宋尧把穆沐当亲人看待,所以用“他”比用“它”更合适。
第27章奢望来生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周总理
过年前飘了一场少见的鹅毛雪,长辈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吉顺丰年,是难得的好兆头。
可是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寒潮持续的时间也比往年长,所以浴缸成了宋尧整个冬天里最喜欢的地方,独立,隐蔽,自由,再加上腾腾热气驱赶一身疲劳,特别舒适。
浴缸似乎一直是某一部分人的灵感来源地。据说阿基米德在浴缸里洗澡时发现了溢水法,法国剧作家让罗斯唐曾说“情愿泡在浴缸里写作”,郑智化自爆歌曲《水手》就是在浴缸里写成的。也许在浴缸里泡澡时身体和大脑都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很多奇思妙想就像水一样从脑海里溢出来了。
宋尧恰好染上了在浴缸里写东西这个癖/好。
穆坐在床上画着设计稿,边画边笑得一脸满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偏着头朝浴室方向观望,嘴里轻声叫了两声宋尧的名字,没应答,估计是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把电脑放在一边,套上拖鞋去看。果然,宋尧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眯眼睡着,水随着他高低起伏的胸/膛缓缓波动,蒸腾起来的热气缭绕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他的脸和身体熏得桃红。
穆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小声嘀咕:“怎么又在浴缸里睡着了……”说着伸手把宋尧从水里捞起来抱回卧室。
离开温水的热度,宋尧不禁打了个寒颤,穆冷声低骂:“活该。”嘴里表达着不满,手上却马不停蹄地用浴巾擦干宋尧身上的水,抽过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正转身要去热牛奶,毛毯里的宋尧一个喷嚏把穆吓了一跳。他回头白了宋尧一眼,一句话没说。过了两分钟,他走回卧室把热水和药递给宋尧。
宋尧看穆脸色不对,连忙坐起身用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他:“谢谢。”接过药一口气吃完,然后躺下闭口不言,等着穆发话。
把杯子接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穆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宋尧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还好没发烧。你就是认准了我会抱你回床上睡觉,才在浴缸里偷懒的吧?这习惯不好,得改。”
宋尧揉揉发痒的鼻子,笑得有恃无恐:“还不是你惯的。”说完朝穆掀开毛毯,眼神勾人。
把一丝不/挂的宋尧从浴缸里抱回床上都心如止水的穆,看着此刻被掀开一角的毛毯里那美好的身体竟然红了脸。他一把按住毛毯边缘,语气里有些愤然:“你还嫌感冒不够严重吗?”
被毛毯猛然落下扇起的凉风一吹,宋尧“满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他笑颜一,翻了个身背对着穆裹紧毛毯:“嘁,没情趣……”
“情……趣?”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老婆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
感冒期间宋尧鼻孔里塞着纸团和穆沐玩耍,没几天穆沐也挂着鼻涕病恹恹地跟宋尧一起坐在沙发上吸鼻子。每次穆一从客厅过,一人一狗四双眼睛就眼巴巴地望着他,那股子可怜劲儿真是让人受不了。
没办法,穆只能拖家带口,先把穆沐送到“宠爱”宠物医院打针,再把宋尧送到医院打吊瓶。没想到送诊过程中他竟然发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宋尧和槐忆安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疑问来源于槐忆安的一系列动作一听说宋尧感冒了就伸手摸额头,摸完额头就算了还脱外套给宋尧穿,这些男友力max的事情不该是他穆的专属吗?那槐忆安当自己是死的吗?还是他本来就瞎还故意装傻?
是可忍孰不可忍!穆扬手把槐忆安强行披在宋尧身上的衣服扯下来重重地放到槐忆安臂弯里,欺身上前问他:“槐医生,你的职业是兽医吧?想给人治病,你拿到执照了吗?”
“我正在努力,至少如果我有恋人,是绝对不会舍得让他感冒的。”槐忆安温柔的笑容里隐藏着一丝挑衅。
穆挑眉:“这么说来槐医生还是单身咯?难怪,我说怎么老是给我一种极不安分的感觉呢,原来是缺乏妻管严啊。也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大春没个女朋友也总是不安分,前几天甚至都开始惦记上我家穆沐了,你说糟不糟心?”
“穆你怎么说话呢!”大春是条雄性二哈,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了,宋尧听得不舒服,没等槐忆安反驳,自己倒先开了口。
穆转头朝宋尧笑笑,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他,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