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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魅这一去足足耗了三个月,至于为什么三个月周勉还没被毒死问雷剧。
反正,程岩是不想和周勉一块儿住上三个月的。
有了太医照料周勉,程岩也放心许多,等到周勉喝了药再次沉睡,他和庄思宜才退了出来。
如今周勉占了主院,程岩只能搬去客院,那客院又没开小门,庄思宜想要悄无声息地来找他都不方便,两人已“分居”多时。趁着此时日头尚早,程岩便邀庄思宜去院中小坐,刚走没多远,忽听有人叫道:“程大人!”
一听声音,程岩就知来的是慕容紫魅,也猜到对方是想打探七雪莲一事。
不出所料,慕容紫魅找他正是想问清楚猎户娘见到七雪莲的具体地点,不管真假,她都决定试一试。
程岩按照雷剧里的场景细细描述一番,虚伪客套道:“慕容姑娘对王爷如此情深义重,实在令本官敬佩,只是山高路远,你又孤身一人,难不会遇见危险,不如本官派几个人护送你吧。”
主要是剧里慕容紫魅挖雪莲时差点儿被一群高丽人给掳走,因此又耽搁了十来天,程岩一应关心照应都是为了送瘟神啊!
慕容紫魅静静看着眼前年轻俊逸的官员,心中一叹,她今日一来,就注意到程岩对她别有关注,眼神总在她身上打转,对于这样的目光她并不陌生,毕竟,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很少,不代表没有。
她又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庄思宜只有这个人,从来都无视她的存在。
但无所谓了,她已心有所属。
慕容紫魅颇为惋惜道:“程大人,你是个好人。”
程岩:???
莫名到好人卡的程岩一路上都在琢磨这句话,总觉得暗藏深意。
可一进房门,他忽然感觉一股推力,随即就被庄思宜压在墙上:“岩岩出息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跟慕容蓝魅眉来眼去,人都走远了你还心不在焉……”
程岩:“紫魅。紫。”
庄思宜:“……”这是重点吗?!
见庄思宜有点儿要冒火的意思,程岩忙道:“而且我没有和她眉来眼去,你看,我眼睛里是不是只有你。”说完,还眨了眨眼睛。
庄思宜一愣,顿时被程岩逗笑了,等笑够了,他摸摸程岩的脸:“瘦了。”
程岩也学着庄思宜回摸一把:“你也瘦了。”
庄思宜一本正经道:“本狐这段时间太忙,以至气不足,自然瘦了。”
程岩随口说笑:“那今晚你翻墙过来,本公子渡点气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问:41会翻墙吗?
昨天有个评论很,要放出来给大家qio一下
41:我,是鸽小三。(这里应该是【我,似鸽小三】)
我,莫得光环。
也,莫得名分。
第126章
其实程岩只是开个玩笑,哪知到了夜里,庄思宜竟真的摸到了他房中。
当时程岩还泡在木桶里,直接给吓得一滑,又赶紧扒着桶沿道:“你还真翻墙来了?”
庄思宜瞟了眼程岩露在水面的白皙肩头,意有所指道:“公子盛情相邀,我哪儿舍得拒绝?”
程岩莫名一抖,下意识往水里缩了缩。
然而庄思宜都大周章地爬墙了,程岩还能守住清白吗?于是两人没羞没臊开开心心地洗了个鸳鸳浴。
氲氤的水雾中,程岩骑在庄思宜身上,两人紧密相连,而庄思宜一面缓动,一面凑在他耳畔道:“清溪程郎,天资聪颖,十九大魁天下。一日登山,忽遇暴雨,误入一庙。野庙长莎蔽径,蒿艾如麻,似久废无居人。程郎心忧之,坐良久,无少异,遂席地而眠。恍惚欲寐间,忽闻履声,微目之,见一青衣公子,丰采韶秀,矫健过人……”
程岩也不知庄思宜从哪儿看来的话本,竟用在云雨时助兴,他难耐地喘息道:“那青衣公子……不会是、是姓庄的狐妖吧?”
庄思宜闷笑两声,继续道:“程郎惊问之。答曰:贵人光临,倍益光宠……”
其实故事很简单,无非是书生在野庙中遇见了狐妖,被狐妖带入了庙后小楼。楼里陈设芳丽,有数位美婢送上美酒佳肴,一人一妖相谈甚欢,见书生半醉,狐妖便将其抱入汤池中,趁着共浴夺了书生元阳。
然待书生次日醒来,却哪儿有什么小楼狐妖?才知是自己做了场梦。
可是……
“交颈鸳鸳戏水,并头鸾凤穿花。星眼朦胧,肩膀上露两弯新月……”
念到此处,庄思宜细吻程岩肩头。
“青狐以手提程郎双足,置于旱洞,徐徐而入,浅抽深送数百回。”
念到此处,庄思宜又勾起程岩的腿,狠动数下。
总之,庄思宜严格照着剧情走,青狐碰哪里,他便碰哪里,还引诱着程岩配合:“岩岩,此处你应问我‘倦乎?’”
程岩咬着唇死活不肯说,庄思宜百般手段,终于逼得程岩开口。
庄思宜则立刻接道:“未知足,焉知倦。”接着便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回答。
或许是故事所描述的画面太过香艳,程岩竟比往日更得趣,没多久便泄了。
庄思宜一挑眉,坏笑道:“原来岩岩喜欢这样。”
程岩没力气与他多说,只趴在他胸口不住喘气,庄思宜体贴地没有再动,而是将程岩抱上了床。
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庄思宜看着程岩染上了□□之色的双眸,忽然情潮涌动:“岩岩。”
“嗯?”
“没事……”
程岩皱了皱眉,见庄思宜居然有点儿难为情的样子,好奇逼问:“说。”
但庄思宜并未立刻开口,就在程岩以为他不肯说时,庄思宜却稍稍偏过脸:“每次见你,想着你也喜欢我,就觉得很恍惚,好像做梦一般。”
程岩一怔,别看庄思宜平时淫词浪语张口就来,但偶尔却会流露出几分纯情,偏偏程岩最受不了对方难得一见的羞涩,顿时心化成一汪春水,别有深意道:“做梦的是书生才对。”
于他而言,今生就是最好的梦了。
程岩知道庄思宜并未满足,便翻身跨坐在对方小腹,俯身道:“现在,你是个猎户。”
冰凉的湿发扫在庄思宜肩上,他笑了笑:“那你呢?”
程岩:“我是郎中。”
庄思宜手扶着程岩劲瘦的腰,逗他:“所以小郎中要为我治病吗?”
程岩微微脸红,“对,因为你上山打猎时被毒蛇咬了,伤口红肿发烫,我、我要帮你吸毒。”
庄思宜一脸震惊,程岩的意思是他所想的那样么?他实在不敢相信,于是迟疑道:“那我的伤是在……”
程岩抿了抿微肿的唇,慢慢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