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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帮他降温。
手上不停歇,眼睛往四处转悠,看前方好像有个村落,白祁炎马上就决定先把温辰背到那里再从长计议。
在手指触碰到温辰肌肤的那一刹那,有一股很舒服的力量从温辰身体缓缓流出,又如流水般流进了白祁炎的身体里。
那是原本就属于白珩的法力,温辰消化不了,就溢出来了。
白祁炎突然有了灵感,又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现在他所拥有的这具身体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虚弱到了极点,就像是块破布,稍微受点强大的外力就会坏掉,而吸取藏在赤邪剑里的法力对于他来说就是正面迎接高压水枪喷出来的水,没点觉悟根本承受不住。
而现在阴差阳错,温辰取得了这股法力,然而他只能堪堪留住那些法力,不能为自身所用。对于白祁炎来说,温辰就成了一个阀门,碰温辰一下,就会放出一些能被他轻松吸的法力。
白祁炎把温辰的衣襟往下拉,然后尝试性地把自己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果然,法力正在回,而且接触面积越大,法力回地越快。
这种方式是对双方都有利的,白祁炎获得力量,而温辰因为身体里捣乱的法力消失而感觉到舒服。他稍微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白祁炎一眼,笑了笑:“小炎,你在干什么?”
吃豆腐啊。白祁炎嘀咕了一声,又问道:“身体有没有好受一些?”
温辰点了点头:“小炎的手凉凉的,很舒服。小炎,你再多碰我一会,可以吗?”
请人吃豆腐?这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两个大男人在野外的草地上肌肤相亲实在不太雅观,就帮着温辰穿好已经被扯到脖颈下的衣服,背起他,往村落走去。
这人一旦有了力量感觉就是不一样,背着一个人依旧健步如飞,但是在到达那村落之后,那么一点点的力量消耗殆尽,就感受到了背上的重量。
把温辰放到一边,从他口袋里拿了几锭银子,在村落里走了一圈,把银子给了一个长相老实的大嫂,借了个房间住一晚。
刚消下去的法力失去了制约,又开始作乱起来。温辰发起了高烧,变得胡言乱语。白祁炎想了想,还是先给他洗了个澡。出了一身的汗,洗完澡再睡肯定舒服一些。
帮着洗澡时难会有肌肤接触,那还未被消化的法力就顺着两人接触到的地方传了过来,所以这大半的时间白祁炎就在享受法力滋润以及回归现实专注帮忙洗澡中来回抉择。
洗干净温辰后,白祁炎把他放到床上,看他已经睡了过去就稍微放心了一点。自己换了一桶水,也好好地洗了个澡。热水能减缓疲劳,白祁炎就这样舒服地闭上了眼,直到被温辰的啜泣声吵醒。
也没来得及擦干自己的身体,从水桶跳出来后就来到了床前,摸了摸温辰的额头,担心地问道:“温辰,你哪儿疼?”
“小炎,我好热,身体好难受,像要爆炸了一样。小炎,我会不会死?”
“不会死不会死。”主角绝对不会死!但再这样烧下去,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子可能会坏得更加彻底。
把两只手臂都贴在了温辰的脸上,增加接触面积,加快吸法力的速度。他是真心想帮温辰减少痛苦,以致于没有去思考要是完全吸了白珩法力,自己会不会走上boss路线。
已经如此大面积地接触了,可是温辰一直高烧不退,体温高得他都怀疑自己的两只手会不会因此被烤熟。白祁炎也没什么办法了,解开温辰的里衣,整个人贴了上去。
温辰渐渐安静了下来,白祁炎却在那边唉声叹气。他至今为止25年的人生没有碰过什么女人,却把第一次亲密无间接触的机会给了个男人。遗憾,实在遗憾。
“小炎,我还是好难受。”温辰闭着眼说道。
“已经够了啊,我也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放你身前,一半放你身下吧?”
温辰的唇划过了白祁炎的额头,吓得白祁炎赶紧抬头。因为温辰比他高,他为了手掌能贴手掌,脚能贴脚,所处的位置就会比温辰低,所以这才被温辰不小心蹭到了额头。
“好舒服……”温辰轻哼了一声,抬高脖子往上蹭。
体/液接触比肌肤接触更能加快法力的传输,白祁炎很快就了解了这一点。至于温辰,虽然他并不懂那些,但身体求生的本能领着他那样做了。
两人唇舌相交。白祁炎也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我的初吻对象不是女人,挣扎一下之后就由着他去了。
为什么不反抗?身体里另一个声音大声质问自己。
看他挺可怜的……
你的初吻对象不是女人没关系吗?
做都已经做了,现在反抗,能变出第二次初吻吗?既然不能,就面对现实吧。男性初吻对象已经没了,再期待女性初吻对象就是了。
温辰的技巧就像是小孩子吃糖,单一而无趣,白祁炎的心跳只在刚开始时多跳了几下,后面就趋于平静。白祁炎就像条咸鱼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温辰索取。
温辰已经烧糊涂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最好是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白祁炎碰了碰自己红肿的唇,回头看了温辰一眼,又去摸他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可见昨天付出的还算值得。
白祁炎揉了揉眼睛,找了找大嫂给他们准备的换洗衣物。虽然只是粗糙的麻布,但至少比之前一身破布要好的多。
白祁炎抬了抬手,心想要起床穿衣服了,然而身体还没开始动呢,那挂在另一边的衣服一下就飞到了白祁炎的手中。
“……”他一脸茫然,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敢置信。昨天从温辰身上取来的法力已经能让他做到隔空取物了吗?
再次回头看了眼熟睡的温辰,莫名觉得他有点像充电宝。
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洗刷一番后去找了大嫂,向她讨要了点吃食。
坐在茅草屋外的石凳上,白祁炎右手那着只水煮蛋,左手拿着碗白粥,看着东方日出,虽然略显心酸,但十分惬意。
果然,喝西北风才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没什么比刚出炉的食物更美味了。
大嫂在旁边砍着木头,哼着山歌。白祁炎有点看不过去,三下五除二咽下鸡蛋,喝下白粥,拍了拍有点被噎住的自己,就去抢大嫂手中的斧头:“大嫂,我来吧。”
“看你细胳膊细腿的,砍得动吗?”
“或许可以呢。”
大嫂看好戏似的把斧头递给了白祁炎,白祁炎对准木桩,抬起手就砍下去,力量是够了,准心不够。
大嫂大笑了几声,摇着头接回斧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