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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请问有什么事吗?”看到来人是两个孩子,女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姨好,我们是和戚文一个班的同学,昨天放学前我们约好了趁着今天上学路上和他讨论老师布置的小组学习的任务。”谢必安非常乖巧地说道。
戚文虽然对谢必安的说辞有些纳闷,但是这两位同学来得确实很是时候,戚文也没有拆台,问出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女人笑着对黑白二人说:“文文真是的,也没有提前跟我说。你们快进来吧,文文也刚吃完早饭,正要拾东西准备出门呢。”
谢必安换好鞋子走进客厅,方才打骂戚文的男人正歪在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手上拿着一根牙签剔牙。看到黑白二人,男人撇了撇嘴,“啧”了一声,然后用很痞的声音说:“戚文的同学是吧,桌上有水果,来吃?”
谢必安连忙摆摆手:“不了,谢谢叔叔。”
男人小声嘟哝了一句方言,谢必安没有听懂,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逃脱了一顿暴打的戚文快速拾好了书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今天谢谢你们。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来我家。”进了电梯后戚文忍不住问道。
谢必安朝他一笑,说:“你猜啊,猜对了就告诉你。”
“张老师让你们来的?”戚文猜道。
谢必安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你说是就是咯。”
戚文也没再纠结。
学校离戚文家的小区不是很远,出了小区走个几百米然后跨过一座桥再走上几分钟就能看见学校了,所以一般情况下戚文都是自己走路上下学的。谢必安怀疑戚文遭遇不测,大概也是在去学校的路上。
“你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走到桥中间,谢必安忽然问道。
戚文答:“他是我妈妈的男朋友。他不去工作,每天都在家里躺着混日子,花我爸爸留下的钱,还打我。”
“你.妈呢?他不管”范无咎问道。
戚文摇摇头:“我妈听他的,有时候会拦一拦,但没什么用。”
说话间就到了学校。
一上午过得很平静,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力多得过分,吵吵闹闹间就到了下午。
中午戚文在学校吃小饭桌,不回家去。学校伙食很一般,范无咎被谢必安养得很挑嘴,不愿意去吃,两人就站在教室门口闲聊。
“七爷,你有什么梦想吗?”范无咎问。
谢必安:“八爷,你是选秀节目的评委老师吗?”
“不是,就是你有什么一直没有机会完成的心愿吗?比如去哪个地方玩一圈啊,比如尝尝什么美食啊之类的。”范无咎解释道。
谢必安想了想,道:“我很久很久以前曾勾过一人的魂魄,我和他一见如故,黄泉路上我们两个聊了很久人生。后来我偶然看到史书,发现他竟是个很厉害的英雄,故而一直想去他坟前祭拜一下。但一直没有得闲,明日复明日,现在人间就只有他的衣冠冢了。”
八爷不开心,八爷本来想玩点浪漫的东西,但七爷却当着他的面回忆别的男人。
八爷想锤爆那个男人的狗头。
“……除了这个呢?”八爷憋屈地问道。
见范无咎如此穷追不舍,谢必安明白了他是想搞点小动作,呵,直男。
谢必安随口道:“想看夏天下雪。”
……八爷快被为难哭了。
两人又扯了些有的没的,已经有几个人吃完了饭坐在了教室里。谢必安朝窗户看去,戚文也已经坐到位子上了。
“回去吧。”谢必安说。然后两个人就回到了教室。
下午上课的预备铃很快就响了起来,午休结束了。周围的同学们睡得昏昏沉沉,很多还没有彻底从睡梦中醒来。
突然,坐在戚文前面的男生回头对戚文喊道:“是不是你干的?”
吵闹的教室一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戚文。
男生感受到了同学们的目光,更加来了底气,一手举起塑料杯子,另一手指着戚文朝全班同学说道:“他往我杯子里放了药片,你们看,水都黄了,杯子底下还有半块没有融化干净的药。”
戚文涨红了脸,争辩道:“我没有,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你中午来的最早,你的嫌疑最大。肯定是因为前几天我没有借你抄作业,你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我。”男生嚷道。
这时有个瘦弱的眼镜男插嘴道:“我中午来得也很早,进教室的时候正巧看见戚文在梁高逸的位置上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梁高逸就是戚文前座的男生。
“你胡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戚文急了,“我回到教室以后一直在看书,根本没有往梁高逸的位置上去。”
“别吵了,我去叫班主任来。”班长说。
班主任的办公室就在戚文班的教室楼下,大概两三分钟,班主任张老师就到了班里。
戚文、梁高逸和眼镜男把刚才的话又跟张老师说了一遍。
小孩子一着急就会把话讲得语无伦次,张老师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看了一下教室里的钟,然后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再讨论了,放学以后你们三个来我办公室一趟。”
“七爷,我们放学以后要去帮戚文证明清白吗?”范无咎在座位上悄咪.咪地问道。
谢必安小声回道:“万一这药真的是他放的呢?”
范无咎被问住了,万一真的是戚文下的药呢?万一真的是他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梁高逸的呢?毕竟他是无间地狱的鬼,虽然阿傍说戚文是因为无处可去才被关在那里的,可阿傍的话真的能信吗?
放学后三个人乖乖地去了办公室,因为校园里人来人往,谢必安和范无咎不方便在门口偷听,于是只能坐在办公室对面的花坛边缘等着戚文出来。
眼镜男和梁高逸很快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却唯独不见戚文的影子。此时校园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因为是冬天,天色暗得也有点早。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范无咎问。
谢必安半眯着眼睛,倒不怎么担心:“这是在学校里,他在老师办公室能出什么事情。除非,那老师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在办公室里猥.亵学生,也是有的。”范无咎说。
“那八爷你去看看?”
范无咎点点头,直接过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人是张老师。
谢必安意识到不对了,如果只是在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