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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把《弟子规》背下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非要这样吗?”
“哼!”
危机解除,顾荣看着林旭尧傲娇的小模样,顿时稀罕了不得了,压着他又来了一次,身心都爽快得不行,他的小人儿还是被他压的时候才可爱,嘴里发出的声音是他想听的,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样要不得,要不得。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寅时,林旭尧正睡得安稳的时候,顾荣摸索着起来了,他得趁早摸回去。但是起来他傻眼了,昨日一时性急撕了自己的衣裳,这会儿床边满地破布,竟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裳了,怎么办?
衣不蔽体是肯定要不得的,他的小人儿倒是有衣裳,顾荣低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那人,身形不合啊!
虽然同是男人,但林旭尧是标准文官的身材长身玉立,风姿特秀,他则是标准武官的模样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所以林旭尧的衣服顾荣是穿不得的。
皇上昨日里给此次解救安整梁州有功的臣子都放了三日假,所以他倒是不着急去上朝,只是就怕他娘或者他妹妹去找扑空了,他就解释不清楚了。罢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睡不着,就不想身边人也睡得好,但他有念起刚结束不久的两场欢爱,硬是盯着枕边人到卯时,忽略他时不时凑近闻闻,摸两下,亲两口的话,他还是比较乖的。
欢爱的猩味散去,一股淡淡的花香霸占了床帐之间。不似桂花的浓郁,也不似梅花的冷淡,是一股极有韧性的,清新的,仿佛还带着露珠的花香。这让顾荣想到了庄子里的风雨花,小小的花朵坚强得很,再大的风雨也不惧,只是带着自己的风骨艳丽地开着,令人不敢小觑。
这时候,顾荣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暗戳戳地朝林旭尧伸出了魔爪。
顾荣捏着林旭尧的鼻子不给他呼吸,满脸新奇的笑意,“小懒猪,醒醒!”
林旭尧拍他的手他也不放,只是低头堵住了那人张开用于呼吸的小嘴儿,一会儿吮着他的下唇不放,一会儿又缠着他的舌头共舞,最磨人的是将那人的口腔一寸一寸舔过,情色又惹人。
林旭尧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他腿上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那点儿小力气全给了顾荣的腿。可这么点儿力道在顾荣看来就是挠痒痒,甚至于是引诱。他放开他的唇舌,转而含吮他的耳垂,弄出的水渍声音就近传进林旭尧的耳朵,林旭尧老脸一红,然后坚定地把五指罩在顾荣脸上,推拒他。
顾荣顺从地放过了他的耳垂,而是轻啄起了他的掌心,林旭尧急急手,“不是已经来两次了吗?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如果可以,我想来二十次!”顾荣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得很,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林旭尧菊花一紧。
“不可以!”把一切不利于自己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这叫防微杜渐。
“睡觉,不睡背书去。”林旭尧翻个身闭上眼又要睡,顾荣想起正事连忙凑过去讨好地说道:“能不能不背,一背书我就脑子疼。”
林旭尧不理,他就继续作,“一想到要把整篇《弟子规》都背下来,我这伤了的心肺就又不好了。”
“什么?你还伤了心肺?”林旭尧顿时没了睡意,一个咕噜爬起来瞪着顾荣说。
“不是,你听我说……”叫你话多!叫你嘴没门儿!
“怎么伤的?严重不严重啊?现在好了吗?疼吗?”林旭尧胡乱摸索着顾荣的胸膛,一大堆问题脱口而出,将自己的心意摆得明明白白的。
顾荣一手抓着林旭尧点火的手,一手摩挲着他的脸,这会儿倒是认真,“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在梁州就都好全了!”
“我还踹你了呢,疼不疼?会不会又造成二次创伤啊?”
“嘘。”顾荣将食指放在林旭尧唇上,压住他的自责和焦急,“我现在单挑十个北狄人都没问题,我很好,哪儿都不疼,你不要担心。”
林旭尧慢慢靠近他,拥抱他,两个人皮肤相贴的时候,又暖又舒服,“怎么可能不担心……”
顾荣将脸转向他的脖子方向,轻轻嗅了嗅,“你身上有股花香。”
林旭尧身子一僵,难得的有些心虚,“是吗?”他抬起胳膊闻了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怎么没闻到……”
“嗯,像风雨花一样。”顾荣冷不丁又扔一枚□□出来。
奇怪,当初在曦翠院他死活闻不到花香,说只有林旭尧的味道,如今身处林旭尧的床帐之中,那无意沾染的淡淡花香又被他捕捉到了。
林旭尧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应对了。这个人鼻子要不要这么灵啊,反应要不要这么快啊,闻过一次的花香都记得那么清楚,庄子里有多少株花他该不会也数过吧?
见林旭尧不说话,顾荣一挑眉,稍稍离开些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脸促狭和调戏,“你去庄子了?是不是想我了,所以借花思人啊?还是怀念我们在曦翠院的厢房里欢爱的场景啊?”
顾荣紧紧盯着一刻不放,林旭尧反驳地很小声,“才不是呢……”
顾荣也不拆穿他,反正他心里知道就行,这个小人儿就是喜欢他喜欢得没边了,借着几朵花想他呢。
林旭尧现在想想自己做的事儿,就觉得后悔,他怎么就昏了头呢,拉着温兄做了这番见不得人的事情,成了往日他鄙夷的鸡鸣狗盗之辈。
林旭尧思维发散的时候,顾荣也没闲着,他想想林旭尧只影自怜的模样就骄傲。他想,往昔他不在的时候,这个小呆子是不是经常跑去庄子里看花儿,庄子那么远,他又不会骑马,该不会是走着去的吧?真是傻,也真是让他爱到心坎儿里去了。
“你经常去庄子了?”
“没,就去了两次……”第一次没进去,第二次翻墙进去的。
“你一个人去的?”两次啊,这么少,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不是,第一次与闫路去的,第二次……”说谎是不对的,但温兄仗义帮他,他不能把温兄暴露出来啊……
“怎么了?第二次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等等,顾荣突然想到什么,“第二次是今晚?”
“嗯……”
“跟温叙仁一起去的?”虽说是问句,但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
被顾荣盯着,林旭尧根本做不出撒谎的事情来啊,“嗯……”
“好啊,你居然带温叙仁去看我给你种的花?你是不是要气死我?”顾荣觉得自己要炸了,没想到真相跟他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不是去看的……”
“那去干嘛?拔草啊?”
“是去……去偷的……”
林旭尧声音极小,但是顾荣还是听到了,他不可置信,“偷?什么意思?”
反正已经说出来了,林旭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但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有辱品行的事儿,说起来难磕磕绊绊的,顾荣自己总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