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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龙摆摆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银针,远远朝贯龙草周围射去,那些银针刚飞到贯龙草跟前,却突然像撞上了什么看不见的壁障一样,纷纷掉落到草丛里。
众人一惊,接着就见贯龙草前面的草丛开始往左右分开,似乎有什么物体正飞快朝他们的方向移动,朱子龙大吼一声:“闪开!”
林妙妙几人迅速往两旁躲开,那草痕转了个弯,对直向赵海然冲去,赵海然将他的大刀往空中一劈,就听到‘吱呀’的尖利叫声,原本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气里突然豁开一道口子,猩红的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在半空中显现出一个隐约的轮廓。
“这是隐虚兽!”岳静冷声道,举起手里的灵剑便往那红色之处刺去。
一时间赵海然和岳静与那隐虚兽战作一团,朱子龙那边却又高声喊道:“大家小心,这里不止一头!”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道无形的攻击重重撞在他身上,朱子龙被撞得飞了出去,林妙妙见状忙举起她的棒槌跑过去帮忙。
隐虚兽没流血的时候就是完全透明的,因此林妙妙只能从草丛的变化来判断它的方位,她抡起棒槌就是一通胡砸,虽然全无章法,但也误打误撞砸中了那隐虚兽好几下。
隐虚兽明显被林妙妙激怒了,发出一声尖利的怒啸就扑了上去,它的爪子十分锋利,林妙妙闪避不及之下右侧脸颊被爪风带到,划开了一条细细的口子。
林妙妙当下觉得脸颊一痛,伸手摸去指腹竟沾染上了一抹鲜红,她最宝贝的就是她这张脸,顿时气得尖叫起来,将双倍的灵力灌注到棒槌中,发疯般地朝隐虚兽劈头盖脸打去。
朱子龙在旁边也没闲着,配合林妙妙对隐虚兽做出攻击,他的法器是一块阵盘,往隐虚兽头顶上一掷便射出白色的光将它笼罩在里面,那白色的光似乎有灼烧的作用,隐虚兽被罩住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啸,但它不管往哪里逃,那阵盘都牢牢跟在它头顶上方,加上林妙妙的乱棒,很快它就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呼…呼…”
看着躺倒在地上现出身形的隐虚兽,林妙妙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出颗回春丹塞进嘴里,还拿出镜子担忧地检查伤势,嘴里一个劲念叨:“怎么办,会不会破相啊?”
“林姑娘,试试这个吧,这是止血生肌膏,对伤口愈合效果很好的。”
朱子龙适时献出一盒药膏,林妙妙犹豫了片刻道:“这个多少钱啊?我跟你买吧。”
朱子龙爽朗地笑道:“不值多少灵石的,咱们现在是同伴,何必这么客气,你就安心下吧。”
林妙妙想了想也是,说起来她还是朱子龙找来帮忙的,拿他一盒膏药也没什么,重点是她现在非常担心自己的脸,便说了声谢谢,打开膏药涂了一点在伤口上。
那膏药果然不错,刚涂上去伤口就开始愈合了,再过了片刻竟恢复得完好如初,林妙妙惊喜地在脸上摸了又摸,高兴地说:“朱子龙,你这药效果不错嘛!”
朱子龙还没说话,岳静倒是先开了口:“朱道友,上次我问你讨这药膏你怎么不给我?这会儿倒是大方起来了。”
她话中有讥讽之意,朱子龙尴尬地笑道:“这个…现在是特殊时期,且我身上确实只有这一盒,这样吧,等回去我再重新调配一盒送于岳姑娘如何?”
“好啊,我等着。”岳静哼笑一声,同赵海然开始拾地上的隐虚兽尸体。
隐虚兽活着时是完全透明的,死了以后却会现出本来面貌,林妙妙正好奇地打量,忽然想起队伍里还有一个人,她转头往身后看去,就瞧见魇追正站在不远处,背靠一棵大树,双手环胸显得很是悠闲,而他面前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具隐虚兽的尸体。林妙妙当下微微吃惊,原来还有第三头隐虚兽,方才她顾着这边竟没注意到,这魇追挺厉害的嘛,悄无声息就独自解决掉一头隐虚兽。
发觉她的目光,魇追又冲林妙妙露出一个有点阴森的笑容,他将地上的隐虚兽进乾坤袋,直接朝贯龙草走去,岳静见状也立刻跟了过去,他们点了一下,那些贯龙草共有十一株,却是多出来一株不知如何分配。
几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最后那株贯龙草,岳静正要开口,魇追却先说话了,他的嗓音有点儿沙哑,倒与他那副病气的模样格外匹配。
“三头隐虚兽,你们四人杀了两头,我一人杀了一头。”
他这样一说,其余的人也都不好意思争最后那株了,朱子龙忙道:“既如此这最后一株理应归魇道友。”
魇追没有半点推让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把那株贯龙草进玉盒,岳静似乎有点不服气,但最后终究没说什么,几人将东西全部好,接着便往雪天参的方位出发。
宝宝们,本文对于邪修和魔修的设定是,魔修是用魔气修行,体质和道修有区别,魔修和道修各据一方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而邪修则属于道修里的败类,专门干歪门邪道的事情,一般和道修看不出来区别,只有施展邪门法术的时候才能看出来,身上有很重的阴气,但他们平常会敛起来,普通修士轻易察觉不到。至于那天那个邪修会被无用发现,是因为他受了重伤没控制好才被无用捕捉到。
总的来说就是魔修并不都是穷凶极恶,但邪修一定是没一个好东西,道魔两道都不喜欢邪修,邪修的人缘在本文是最差的,23333
54.追问
得到贯龙草后众人心情振奋,但在还未到达雪天参所在,天就已经黑了,夜晚不宜赶路,于是几人在林间随便寻了块地方布下阵法,打算歇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大家都是已经辟谷的修士,晚上也没什么事儿做,朱子龙和赵海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岳静在旁打坐修炼,魇追则离他们几个稍微远一些,背靠着大树闭目养神。
“林姑娘,不知你师承何处?”朱子龙跟赵海然说上两句总要跟林妙妙聊一句,也不知是怕冷落了她还是有意想跟她套近乎。
林妙妙大大方方地道:“我是天行宗的弟子。”
“天行宗?”朱子龙和赵海然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原来林姑娘竟是天行宗的弟子,失敬失敬。”赵海然满脸艳羡,“想当初天行宗开山门招弟子,我也去过,但没选上。”
“那林姑娘是内门还是外门?”
朱子龙虽这样问,但心里已经给林妙妙打上了外门的标签,毕竟她看起来挺穷的,前阵子连飞行法器都没有。
林妙妙本来想直接说自己师父是凌虚真君,但最终留了个心眼道:“我是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