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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吗?”姚洁伸手想把包拿过来:“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谢浔条件反射地把衣物包扔回后座:“不用!”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失态,此地无银地补了一句:“我忽然又不想找了……”
姚洁缓慢地点了下头:“这样啊,那好吧。”
谢浔偏过头,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幕,静静地做着深呼吸。
魏珩这时候回了消息:【护花大礼包,昨天看你哭了,老攻心都碎了。】
碎个屁!当时不是一脸爽到的表情吗!
谢浔看完后,把手机一锁,唰的扔到一边。他扯了扯围巾,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到围巾里去了。
其实魏珩的技术很好,该有的流程一步不少,只是变态一样的持久力让他有点吃不消。大部分情况下,魏珩都是完全迁就他,该停就停,但偶尔会像昨天一样……
唉,谢浔闭眼扶额。真的是不堪回首。
死狗,以后一个月都别想进他房间了!再放他进来谢浔两个字儿就倒过来写!
***
今天的场次安排有点紧,早上开工以后基本上就没歇过,好在大家工作状态都还不错,林尚修一上午都像个笑面佛一样,脸也不板着了。
快到饭点的时候,林尚修忽然提出要把一场戏提前拍了,这场戏比较简单,大家都想快点完成,谢浔这里却出了点问题。
这一场戏的安排是,太子和孟长风和解之后,一起在围猎场打猎的戏份。
林尚修认为今天的积雪厚度很适合拍这场戏,不厚不薄,既美观又不会容易打滑。
可是,谢浔现在这个样子,骑马什么的,完全是在开玩笑。
姚洁也明白,她凑到谢浔耳边低声说道:“要不说你腿疼?”
谢浔摇头:“前几场拍过奔跑的戏,现在这样说不行。”
刚想再掰扯几个理由的时候,他就看见魏珩朝林尚修走去。
魏珩弯着腰,一脸严肃而担忧地跟林导说着什么,说完后,只见林导也跟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点头说了什么。
片刻,林尚修站起来拿着喇叭说道:“暂时不加这场戏了,换成五十六场,各部门准备一下!”
林尚修不好说话可是出了名的,没一个合适的理由,想要这样临时换戏几乎是上赶着找骂。
谢浔一脸疑惑地看了魏珩一眼,魏珩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安心。
“其实有魏老师照顾你,省了我不少事呢。”姚洁抿着嘴笑道。
谢浔斜瞟了她一眼,姚洁意识到了在人来人往的片场,说这话不妥当,连忙捂住嘴。
五十六场是孟长风得知父亲因谋反,整个将军府被查抄,气急病倒,太子得知后来探望。
在这场戏里,孟长风意识到,太子把自己接过来并不是玩乐,而是在救他。在东宫的这几个月虽度日如年,却让他躲过了御林军的查抄,侥幸成为西北将军府唯一能活下来的人。
“谢老师,给您血包。”道具师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把一个透明的小血包递给谢浔。
谢浔坐在寝殿的床上,把小血包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感叹道:“好轻啊。”
“是啊!这次的外模用的是最薄的!保证一咬就破!”道具师兴奋道:“以前总有人吐槽我们血包做得糙,这次我们整个组研究了好多天呢!”
“是吗?”谢浔笑着瞥一眼眉飞色舞的道具师:“那等会儿我替你们跟林导说说,让他给你们加工资。”
道具师偷偷往林尚修那边看了一眼,摸摸脑袋:“嘿嘿,加工资什么的肯定没戏,盒饭给加个鸡腿我们就满足了!啊对了……这个血包比平常的要容易破,您可要小心点儿。”
谢浔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
“那您忙!谢老师加油!”道具师做了个打气的动作,随后就被人叫走帮忙了。
“聊什么呢?”魏珩一边整着衣领一边走过来,坐到谢浔身边,轻轻皱着眉:“为什么你跟每个人都能聊这么开心?”
“你管我。”谢浔白他一眼,随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摆。
“还生气呢?”魏珩往谢浔这边挪了挪,用手扯了扯谢浔的袖口,可怜巴巴道:“我错了。”
谢浔忍不住想抬手推他的脑袋,但手举到半空中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合适,于是只能顺着抬起来的手,假装伸了个懒腰,小声问:“下次还敢吗?”
“敢。”魏珩趁着谢浔伸懒腰,借着衣服掩饰,在谢浔腰上揪了一把。
“痒!”谢浔啧了一声,笑着拍开他的爪子,趁着开机前最后一点时间,他问道:“哎,你刚才怎么跟林导说的?”
魏珩:“这个简单,我说我今天来大姨夫,不能骑马。”
谢浔:“……”
“哈哈开个玩笑。”魏珩笑了笑:“我说我旧伤复发了,他知道我腿上有伤的,再加上我跟他那么熟,混两句就过去了。”
“是吗?”谢浔看着魏珩:“林导这么好说话?”
魏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老头儿好骗得很。”
谢浔瞥他一眼:“真行啊你。”
“我还能更行,想再体验一下吗?”魏珩小声道。
“不想!”谢浔警戒地瞪他一眼。
“好啦,逗你的,小礼物喜欢吗?”魏珩笑着柔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谢浔用手推开他的脸,嘀咕道:“我自己来……”
说话间,各部门已经就位,林尚修坐在监视器前,指着远处的谢浔和魏珩,教育着身边的许芊芊和赵南星:“看看人家两位老师,看看!抓紧一切时间对词,这是楷模,典范!人家的影帝不是白拿的!演技都是这样进步的!明不明白?”
许芊芊和赵南星连忙点头:“是是是……”
林尚修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站起来严声道:“来!各部门就位了没有?盒饭可要凉了啊!”
在林尚修咆哮式催工下,大家的动作都利索了很多,场工跑起来仿佛脚踩风火轮。
“五十六场一镜一次,action!”
镜头慢慢拉近,从宽阔的寝宫门口缓慢地推到床榻的帷幔后,谢浔只着中衣,肤色惨白,脖间还有浅浅的伤痕。
他呼吸急促,踉跄着想要下床,却因为腿上的伤而一下子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