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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开车来接的谢浔。
“回哪个家?”姚洁扭头问。
谢浔扣上安全带,想也不想就说:“西区。”
姚洁打着方向盘,忽然想到:“魏老师还没回来吧?西区房子现在没人啊,你是不是给忙忘了?”
谢浔:“我就想睡他睡过的床,有问题吗?”
姚洁转过头开车:“呃……没问题没问题。”
西区的房子离机场挺远的,几乎是斜跨了整个g市,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谢浔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望着大门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还是没进门。
他悲催地想到,自己没带钥匙……
他坐在行李箱上,盯着门锁发呆,深冬的冷风灌进衣领里,他打了个哆嗦。
谢浔用脚跟踢了踢行李箱,心想:傻狗,就只带了一箱子你的画儿回来,人都不在还要成天勾引我,可恶!
于是他拢了拢衣领,拖着行李箱准备下楼找物业解决,没想到他刚站起身,一只手忽然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谢浔下意识以为是私生,神瞬间紧绷。
他抬手拽住那只手往后一折,刚想抬腿揣那人的脚腕,没想那人力气忽然变大,在错开他攻击的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向后一摁。
于是谢浔就被严严实实地扣在了墙上,整个人都被罩在对方的阴影中。
“少侠好身手。”戴着口罩的魏珩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瞳仁好看得过分。
谢浔愣了几秒才从紧张情绪中反应过来,瞪着他道:“撒手!”
魏珩咽了下口水,松开了捏着谢浔肩膀的手。
“进屋拾你。”谢浔熟练地从魏珩衣兜里摸到了钥匙,开门进屋。
谢浔觉得,魏珩可能是意识到他刚才吓到自己了,所以自从进屋后,就一直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谢浔脱鞋,魏珩就立马弯腰给他拿拖鞋。
谢浔松开行李箱,魏珩就立马把行李箱拿到了楼上卧室放好。
谢浔要往沙发上坐,刚放好行李箱的魏珩就从楼梯上飞奔而来,抓起靠枕垫在了他的身后。
刚要往后靠的谢浔感受到身后一阵柔软,忍不住笑了,他抬手在魏珩的头上捏了两个小揪揪,说:“感觉你像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
魏珩任由谢浔玩着他的头发,倾身把谢浔往后一压,伸手挠谢浔的腰:“你说谁是太监?”
谢浔被挠得整个人缩成在沙发上,拖鞋都掉在一边。但还是不怕死地说道:“你!”
“好啊你。”魏珩双手一起上,谢浔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感觉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果然,跟魏珩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
“好了好了!”谢浔半躺在沙发上:“再笑下去要断气了!”
魏珩冷酷地摇摇头:“不行,你犯的是原则性错误!别以为每次装可怜都有用,这次要是放过你我就是狗!”
谢浔弯了弯嘴角:“真的吗?”
冷酷的魏珩不说话。
谢浔伸手勾住了魏珩的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魏珩:“老攻我错了。”
冷酷的魏珩身子一僵,还是没有说话。
“我再也不敢了。”谢浔用指尖挠了挠魏珩的脖子。
冷酷的魏珩深呼一口气,一脸严肃地道:“这位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
谢浔:“哦?哪里不对?”
“洗澡之前做这种事情……是会被日的你知不知道?”魏珩一脸正经地谴责道。
“噗”谢浔松开手,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了整乱七八糟的衣服,望了魏珩一眼:“不会吧,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谢浔以前觉得,毕竟在两个人一起时间久了,在这方面,彼此的新鲜感都有所下降,年少的悸动感也逐渐被熟悉的关怀和平淡的呵护所取代。所以有时候魏珩忙起来倒头就睡,谢浔也不会多想什么。
但是,谢浔这一刻才意识到,魏珩对自己还是一如往昔。
不是平淡无波的嘘寒问暖,而是依旧被热烈得爱着。
“不然呢?”魏珩看谢浔有些失神,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真磨人。”
魏珩一把横抱起谢浔,直接把他抱上了二楼,再连带着把他推进了浴室:“累了吧?赶快洗洗早点而睡。”
谢浔确实有点累了,接过魏珩递过来的睡衣就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的魏珩靠在床上,正凝神看着手里的画册。
看见谢浔挪到身边,魏珩顺口问:“你怎么一件衣服也没拿,整个箱子全是我的画?”
谢浔想了想,其实他当时是因为太生气了,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毕竟一整个屋子的佣人全都齐刷刷地看着他,大吵大闹摔东西又不是他的风格,而且也这么大人了。
当时一脸平淡地让管家订机票备车,其实心里早就一堆乱麻。也想不起来要拾什么东西,能想起来的只有刚才看过的魏珩的画册。
谢浔转头看着魏珩的侧脸,在壁灯的柔光下,他原本有些凌厉的轮廓温柔了几分,眼睫低垂,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画上。
他靠在魏珩身上说:“那些衣服我都不想要了,过时了。”
“哇,你们有钱人更新换代的方式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魏珩自然地搂过谢浔,然后看着自己的画啧了一声,点点头:“不过你选择带我的画是正确的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谢浔白他一眼:“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魏珩用肩膀蹭了蹭谢浔:“诶,《silence》里我要演的就是个画家。”
谢浔想了想,说:“对哦。”
“我觉得电影里我这些画可以出镜,说不定还能被粉丝们发现我惊人的绘画天赋。”
“年轻人,你很有想法啊。”谢浔拿过魏珩手里的画册,随手一翻,指着其中的一张说:“不过你说的还真有可能,你看这只哈士奇就画得不错。”
魏珩得意地凑过来看,然后笑容僵在了嘴角。
“这是我。”
谢浔:“啊?”
“这,是我。”魏珩伸手指了指在画,比划着说道:“我,托着脸,蹲在一颗树下。”
谢浔眨眨眼,发